第84章 第 84 章(第3页)




    一共四位,一位肩膀受伤战斗力锐减。



    这种情况下会不会像游戏里一样摸进屋子里来杀我呢?



    应该不会,毕竟它们的生命只有一次,很宝贵。



    而这也是我的优势。



    我打开了屋内的电视,将声音拉到了最大,试图以这种动静掩盖在这个听觉敏厉的动物里耳中关于我的动静。



    而这点是它们的优势,也是劣势。



    扒下了遥控器里面的电池,将沙发上的抱枕套泡满汽油再装进电池之后塞进了那个空油桶后,我钻出了屋子,瞄准了那边的情景,成功找到了那位拉开距离在一旁柱子后警戒的家伙。



    希望这一枪不要打歪。



    我蹲在墙角屏息打出了这一弹。



    没来得及看结果,我便连滚带爬滚到了一旁的绿化带时,晚到的子弹才射击到我刚刚经过的地方。



    用过的战术显然没法再使用。



    我的时间不多,消耗战下去只会全都死在这里。



    跑起来。



    只有这个念头的我甩着手臂在绿色植被区不顾那些障碍横冲直撞的狂奔着,紧跟的子弹似乎永远慢我一步——当然只是我的错觉。



    三百米,两百米……



    一百米还没到的时候横向妄想拉进距离已经没有遮挡物的我被一枪打中了腰腹。



    好痛。



    我的大脑在给我发号着指令,危险!



    但这个时候这种本能已经成了我的绊脚石。



    我勉强滚到一边,险险避免被打成塞子的结局,但也不免再吃了两个子弹。



    shit。



    真的好痛。



    电影里果真都是骗人的,谁中弹还能跑的??



    但是我想扔出去的东西已经扔到了。



    这个距离足够了。



    裹满汽油的投掷物被我扔到了面前那些家伙的面前,显然谨慎的三位的选择是之间打爆这个被投掷过来的不明大物体。



    尖锐的爆炸声瞬间炸开,小面积的明火燃起,黑烟腾腾升起,直面这种声波冲击的几位显然有着极大的不适,甚至视野也受到了阻碍。



    也许有可能炸碎的油桶碎片伤到了这些家伙。



    我还在里面加了碎玻璃来着。



    最好能扎进它们的眼睛里。



    快点好起来。



    我在心底祈祷着,感觉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着,一边无视了大脑本能的警告,苛求着我这个跟穿越外挂并不匹配的身体,向前翻滚着,顺利来到我想要的掩体——那辆武装车的另一侧。



    看来刚刚站在另一侧警戒的家伙真的被我射中了。



    捂着还在哗哗流血却明显能感觉到已经在蠕动着自我修复的伤口,痛感都有些麻木了。



    我喘着气听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声,得意的想到。



    哈,ga over。



    这个距离就是我的天下了。



    因为这个距离显然是不需要瞄准的对准躯干射击更有利。



    爆炸造成的影响渐渐减弱,噼里啪啦烧着的棉织品也很快殆尽。



    我听着在车子另一边细微的动静,蓄势待发着,显然我们双方都心知肚明对方在哪个方向,但暂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嘿,宝贝儿,你们是小猫还是小狗呢?”



    缓过劲来的我掏出口袋里的小瓶漱口水丢了过去,“不管了再送你们一个礼物吧。”



    这次它们没选择开枪,应该是害怕刚刚的情况再次发生。



    太好了,我之后路上还指望这个清洁口腔呢。



    但显然并不清楚我刚刚只是临时拼凑出“燃/烧/弹”的它们很是警戒,至少从另一边扑过去的我捏着ak少射时是我占了先机。



    反应过来的剩下两只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等它们全都倒地时,近距离感觉自己肺部有子弹炸开的我喘着粗气艰难呼吸着。



    等等,恢复了嵌在身体里的子弹怎么办啊。



    不会又要遭罪疼痛手术了吧?



    我丢开手里已经没有任何子弹的ak,瘫软着完全发麻没有任何直觉的双臂,静静等着身体的自我修复。



    等下要继续来兽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了。



    我已经全力以赴了。



    如果我抽烟的话,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勉强自己掏出一根烟,然后用染满鲜血的双手颤巍巍点燃这跟事后烟。



    毕竟怎么想我实在是太帅气了。



    就算被抓回去我也心满意足,反正克里夫已经回去闹事了,想对付昆特家的普利斯特利应该会来捞我吧。



    不一定,说不定是加布和阿尔先来找到我,又或者是那个一本正经的雅付亚,虽然它有些烦人啦,但总比这个什么鸟卢卡斯待遇要好。



    ……只是没看到星星的话,也会觉得有些遗憾呢。



    肾上腺素褪去的我虚弱的看着昏暗的天空,稀稀点点的星星在遥远的光年外闪耀着。



    也许它们现在已经死了,几亿光年的距离谁能知道它们是否还在继续发着光呢?



    身后电梯响起。



    我勉强转动了脸颊。



    有些狼狈的架着一个白大褂黑猩猩的梅洛和唐纳德出现在我面前。



    “哇哦。”毫不犹豫一枪打爆了那个黑猩猩脑袋的梅洛侧过染满血的脑袋,“真是不得了的场景啊。”



    它大笑着给我鼓起掌来。



    不知道怎么也笑了的我咳出一口血,顿时感觉自己呼吸顺畅多了。



    果真是神经病啊,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