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集，百花谷谷主(第2页)
“人就是贱啊！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等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叫珍贵。”苍玄长老望着窗外的花朵，“就像这些花儿，盛开的时候咱们可能都没多看两眼，等它们凋谢了，才觉得可惜。人生每个阶段，每个经历之后都有新的观点，旧的看法。说不定过两天，咱们再聊这些，又会有新的感悟，到时候肯定得笑话现在的自己。”
“在动物眼里，咱们说不定都是‘坏人’。”沐风长老突然来了一句，“你说那些小鸟、小兔子，看着咱们摘花酿酒，会不会觉得咱们特别残忍？善恶这东西，不过是立场不同的投影，哪有绝对的黑白？就像这花露酒，有人觉得它美味无比，有人可能觉得难以下咽，全看个人的喜好和立场。”
“没人真的跟你讲义气，酒桌上的‘两肋插刀’，到了现实里往往变成‘插你两刀’。”苍玄长老摇摇头，“利益面前，连影子都会离你而去。咱们以后可得小心，别被那些表面的‘兄弟情’给骗了。不过说不定，咱们俩这‘难兄难弟’，能一直互相扶持下去，成为江湖上的‘义气典范’。”
“黑可以是白，白可以是黑。这现实就是一片混沌的灰，就像墨水掉进大海，谁还分得清哪滴是纯净？”沐风长老说道，“社交的本质就是一场价值交换，你有筹码，别人才愿意上桌；筹码清零，连散场的告别都显得多余。咱们在这江湖上混，要是没点拿得出手的东西，谁愿意搭理咱们？”
“努力不一定有回报，但不努力连被收割的资格都没有。”苍玄长老苦笑道，“咱们就像韭菜，努力生长，说不定还能成为肥料，有点用处；要是不努力，就只能被当成烂泥，踩进地里，无人问津。不过有时候，努力的方向错了，再努力也是原地打转，就像在沙漠里划船，越努力，离‘淹死’越近。”
“善良也有代价，太过善良的人，往往成为他人的垫脚石。”沐风长老叹了口气，“农夫救蛇的故事反复上演，不是蛇太坏，而是农夫太蠢。咱们在这江湖上，善良得有点‘心眼’，不然分分钟被人坑得连裤衩都不剩。”
“人生本质是场单人旅行，中途有人上车，有人提前下车。”苍玄长老望着远方，“咱们能做的，不过是在这空荡荡的车厢里，学会与自己对话。说不定哪天，咱们走着走着，就只剩下自己了。不过，说不定也能在这旅途中，遇到几个志同道合的‘驴友’，一起闯荡江湖。”
“金钱的魔力可太大了，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连‘无能为力’的资格都没有。”沐风长老掰着手指头数，“它能让鬼推磨，也能让人推鬼。咱们要是有钱了，说不定能把百花谷扩建得比皇宫还气派，到时候，咱们就是江湖上的‘土豪谷主’，走到哪都让人羡慕。”
“命运无常啊，再精密的计划，也抵不过命运的玩笑。”苍玄长老感慨道，“就像精心搭建的纸牌屋，一阵风就能让它轰然倒塌。咱们之前制定的那些计划，说不定哪天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不过，这也正是江湖的有趣之处，充满了未知和惊喜。”
“年轻的时候，咱们是挥霍的资本，年老了就成了被嫌弃的累赘。”沐风长老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白头发，“社会对人的耐心，往往与年龄成反比。等咱们老了，说不定就只能坐在百花谷的角落里，看着年轻人在江湖上闯荡，然后感叹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年轻时谈理想，别人说你热血；中年后谈理想，别人笑你幼稚。”苍玄长老无奈地笑了笑，“最后连自己都忘了，理想曾是心中的火。说不定咱们的理想，早就被这江湖的现实给浇灭了，只剩下一缕青烟。”
“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就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以为危险就不存在。”沐风长老说，“在这江湖上，谣言比真话传得快多了。咱们要是不小心卷入什么是非，估计都解释不清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黑’。”
“再好的感情，也经不住利益的撕扯。血缘会变质，友情会发霉，爱情会腐烂，唯有利益永恒。”苍玄长老说，“不过，说不定咱们能找到那种‘超越利益’的感情，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生死与共，不离不弃。但想想，这概率比中彩票还低。”
“成长的代价就是把棱角磨平，也是把天真杀死的过程。”沐风长老说，“当咱们学会沉默，就已经向世界缴械投降了。以前咱们年少轻狂，啥话都敢说，现在却得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得罪人。这大概就是成长的‘副作用’吧。”
“生命真是荒诞，咱们拼尽全力活着，却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苍玄长老说，“就像蝼蚁在棋盘上奔波，以为自己在下棋，其实只是棋子。说不定咱们的命运，早就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安排好了。”
“希望是最廉价的安慰剂，也是最昂贵的奢侈品。”沐风长老说，“有人靠它续命，有人因它粉身碎骨。咱们在这江湖上，不能没有希望，但也不能把所有的宝都押在希望上，不然最后失望了，可就难受了。”
“承诺就像便利店的饭团，标注着‘永远有效’，却在现实的高温里迅速变质。”苍玄长老说，“那些在酒桌上许下的承诺，说不定第二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以后咱们听别人的承诺，就当听个笑话，可别当真。”
“旁观者的眼泪是最廉价的表演，他们既享受悲悯带来的道德优越感，又生怕被苦难溅到衣角。”沐风长老撇了撇嘴，“真正的援手，永远比叹息声更稀少。咱们要是遇到困难，可不能指望别人的同情，还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