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远行言之不用
第285章 时间的流逝8(第3页)
“另一个就是和自身利益相关,就比如学阀的事情。那些书院的先生最清楚其中的乱象了,但是没人会说,还要努力掩盖。没人愿意给自己来上一刀子。我其实非常理解人性,在一点的范围内为自己和家庭做些事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要有限度。可惜人的欲望是没有尽头了,都已经在想着世世代代无穷尽了,这就需要做出约束了。”
“而且,人都是短视的,只能看到好处看不到祸害。长辈有能力把晚辈托了上去,晚辈未必有这样的能力,也许反而害了他们。就比如前宣慰使,令狐。或者可以说正是因为后人不成器做长辈的才想出用这种歪门邪道。那些后人又怎么可能知道自我约束的道理呢?最终只能让人愤怒,反倒是让长辈的谋划变成了机关算尽。”
“我真的不想‘天街踏尽公卿骨’的旧事重演,但是真的重演的话没有一个人是冤枉的。”
“所以说不是不知道怎么做,而是不愿意做。我非常理解这些同僚,也不会批评责怪他们做事情从自身出发。如果一个人完全没有私心或许是圣人,但是更大的可能是包藏祸心。”
“既然没人做,而且又是于国于民必须要做的事情,那就只好我来做了。而且我和他们不一样,别人出现失误可能被免去,那么意味着一生的奋斗化为乌有;我就无所谓了,有没有这个职务根本不会对我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我该有的影响力依然存在,生活品质只会变好不会变差,或许还会更轻松也说不准。”
“我为什么要带着同僚们一起挣钱,无非是让他们少放一些精力在自己身上,多做一些有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