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过去的影像

两个都想要，那是不行的。

 白灵娇和子莲的性格差别太大，一个天一个地。

 一个冷漠柔情，一个热烈心硬。

 窦竘连爱人的灵魂都认不出来。

 这样的人配不上她炽热又忠诚的爱，不值得白灵娇放弃一切化为忠犬。

 感情来得快，放下得也快。

 加上白灵娇还挺喜欢另一个自己的，自然甘愿让位祝福他们。

 她这份喜欢仅仅停留在有好感的部分，就退回了朋友的身份。

 自从窦竘与子莲两人心意互通之后，白灵娇就很少出来了。

 她不是在识海里沉睡就是修炼，偶尔清醒，偶尔迷茫。

 隐隐约约的，白灵娇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并不属于这里。

 天下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白灵娇没有自己独立的身体，也做不到介入别人之间的感情，只好乖乖待在识海之内欣赏别人和和美美的爱情日常。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并不是子莲，只是寄宿于子莲身体内的一道魂魄？

 可如果不是子莲，她又是谁呢？

 总觉得这个世界怪怪的，但具体哪奇怪又说不上来。

 白灵娇退至识海内不再出来，这段日子可把星急坏了。

 虽然它调节了梦境世界和真实世界的时间比例，但如果一直出不去的话，再长的时间跨度也是白搭。

 子莲听得到白灵娇内心的疑问，选择了如实相告。

 但可惜，她也不知道白灵娇的真实身份。

 就在两人思索之时，怜突然出现抹去了白灵娇的这段记忆，并告诫子莲什么都不要说。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如果白灵娇想起来了，这里的规则可能再也压不住她了。

 那留下她这件事，就变得很难了。

 怜看着沉沦于人间情爱的子莲，没有失望，也没有喜意。

 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再次化为规则游走于世间。

 ...

 时间悠悠地走着，冰星的大雪却从来不会消融。

 三年后，窦竘在子莲的陪同下找齐了信物，准备回家完成少主的全部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