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许家有女,龙皇道体!(第2页)

 像血契之法,契约文书,御兽牌等等手段,都属于下乘。

 “难道此女刚才看我,是因为符箓的事情?”

 陆长生心中暗忖。

 他看着许仁光,面露歉意道:“许道友,关于玄霜符,陆某并未绘制过,没有多少把握。”

 玄霜符为二阶上品灵符,陆长生自然能够轻易绘制。

 但他平时很少绘制这种灵符,而且找他预定二阶符箓的人,都排到明年了。

 对方半点好处不许诺,就想让自己帮忙绘制符箓?

 “不知陆大师有多大把握。”

 “若是能够绘制的话,我许家必有重谢。”

 许仁光继续说道。

 “这......”

 陆长生闻言,看了红发女子一眼。

 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让这位许家老祖许诺重谢。

 看来这名红发女子在许家的身份地位颇为不凡。

 他沉吟片刻后,道:“既然如此,陆某回去后尝试下。”

 “若是有消息,三个月内回复许道友,如何?”

 陆长生如此说道。

 “既然如此,多谢陆道友了!”

 “我敬陆道友一杯!”

 许仁光端起酒杯,拱手道谢。

 大殿许多人看到这一幕,眼中也是露出几分艳羡。

 既羡慕许家可以轻易请动陆长生帮忙绘制符箓,也羡慕陆长生二阶上品符师的身份。

 “许道友客气了。”

 陆长生端起酒杯道。

 在酒饱饭足后,陆长生也了解到那名红发女子的身份。

 许家老祖的孙女,许如音。

 不仅拥有四品灵根,还具备极佳御兽天赋。

 刚突破炼气后期,便驯服一头地阶血脉妖兽火蟒虎。

 可以说是余水许家目前的掌上明珠。

 并且,白云扬在说起这名许家明珠时,还讲到一则趣闻。

 这许如音在驯服火蟒虎后,御兽许家来人,想将她接到本家修行。

 但许如音的父亲,也就是许仁光的儿子,曾经被主脉一位嫡系在宗族大比中打废,夺走灵宠,所以许如音拒绝了前往本家修行。

 并且表示未来要为自己父亲讨个公道。

 ......

 许家等人被郑家安排在一处幽静的别院。

 别院楼阁中。

 “红莲前辈,可以确定吗?”

 许如音朝着脑海询问道。

 “你的感应没有错,此人身上的确有着天阶妖兽的气息,显然长时间与天阶妖兽接触过。”

 “而且这股气息有些混杂,本宫怀疑他不仅有一头天阶血脉妖

兽。”

 一个空灵清透,优雅轻柔,宛若天籁的声音在许如音的脑海响起。

 “不止一头!?”

 许如音听到这话,美眸之中露出惊讶之色。

 她可是清楚天阶血脉妖兽的珍贵。

 别说她余水许家。

 纵然是本家,御兽许家,想要弄到天阶血脉妖兽,也是千难万难。

 如今小小一个筑基家族,居然有多头天阶妖兽。

 “若是我能够契约一头天阶妖兽,那么‘兽诀’便可再进一步,进阶正宗级功法,凝聚‘天兽道基’!”

 许如音美眸露出希冀渴望之色。

 她幼时可谓家庭幸福美满。

 但在她七岁那年,与父亲前往御兽许家参加宗族大比。

 她亲眼看到自己父亲被宗族嫡系击败,甚至灵兽都被夺走。

 这一战,也让她父亲半残,一蹶不振,几乎沦为废人,无望筑基。

 从那一刻起,她心中就多了一个目标。

 要在宗族大比上,堂堂正正为自己父亲报仇!

 而如今,身怀无上机缘,也让她看到了为父报仇的希望!

 她恭声询问道:“红莲前辈,你可有什么办法?”

 她修炼的功法名为‘兽诀’。

 这本功法十分玄妙,可以通过契约的灵兽品阶,提升功法威力。

 并且还能通过契约灵兽,提升自身天赋,根基,潜力。

 “此人很不简单,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可怖的气息,此人身上定然有着大机缘,大秘密。”

 空灵清透,宛若天籁的声音继续响起。

 “这......”

 许如音听到这话,整个人惊住了。

 她可是知道这位红莲前辈的厉害。

 这个陆长生,居然让这位红莲前辈都感觉到可怖的气息。

 “红莲前辈,我有听闻过此人一些传闻消息......”

 许如音当即将一些关于陆长生的消息道出。

 “下品灵根,赘婿,广纳妻妾,子嗣繁多,符道大师,还有这等修行速度.......难道是传说中的龙皇道体!”

 空灵清透的声音透露出几分惊疑诧异。

 “龙皇道体?”

 “红莲前辈,这是何等灵体,我怎么没有听闻过。”

 许如音询问道。

 “此道体我也是曾经听闻,在中州大乾皇朝出过一位圣王,他共有一百零八名天妃,后宫佳丽三千人。”

 “传闻这位圣王的体质名为‘龙皇道体’,男女双修对他不仅毫无害处,还可使得念头通达,修行进步神速,毫无瓶颈阻碍,并且此体质育子最易,诞下子嗣也易天赋异禀!”

 空灵清透的声音如此说道。

 “世间居然还有这般体质。”

 许如音听到这话,也露出惊疑神色。

 她虽然对于灵体了解不多,但对于常见的体质,五行灵体都有听闻了解。

 还从未听闻如此玄乎的灵体。

 毕竟,大多修仙者为了修行,都是养生节欲。

 只有小部分邪修,亦或者修炼双修,采补之术的人会选择纵欲。

 但这种人最终皆会因为双修,采补过渡,导致根基虚浮,从而到了一定境界,便难以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