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皎皎,你也不想...(第2页)

 这足够说明,她与他之间,绝非江临琛说的那样。

 陆京择深呼一口气,一名侍应生端着酒经过他。他正要拿起一杯酒,却又放回去,摆摆手。他垂着眼,望着墙上的画,只觉得左手的伤疤疼得刺骨,疼得让他感觉沉寂平稳的心晃动了一下。

 长廊墙壁上挂着画,灯光有些昏暗。

 江临琛走过长廊,刚走到更衣室,轻轻敲了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道声音,“快进来!”

 他怔住,拧开门进去,刚一进去,便望见她的背影。她浓密的卷发铺陈在背后,而背部的礼服裙没有拉拉链,一大片洁白的肌肤与黑发映衬得犹如流动的颜色。

 温之皎转过头,侧脸氤氲着红,几缕黑发黏在额角。

 她笑起来,“怎么是你?”

 江临琛道:“那你希望是谁?”

 温之皎愣了下,慢慢把眉毛挑高,“你这句话让我想起来——”

 她把话藏在舌尖里,又藏在微笑里,可没能说完话,她便看见江临琛反手关上了门,眼镜下的黑眸如寒潭一般泛着冷,脸还是笑着的。

 “想来了什么?”江临琛直起身,朝她走来,话音犹如情人私语,他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肩膀。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部,几乎毫无保留,她便能感觉到那一片炽热以及跳动。

 他话音温柔地道:“皎皎,走神了?”

 温之皎直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有了些危险的意味,眼珠转动了下,没有往下说,“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了。”

 江临琛笑意更深,“要我帮你拉拉链吗?”

 他说是这么说,可手却已抚上了她的腰部了。他的指节勾着拉链,手指轻轻磨蹭过她背后的软肉,激得她有些痒。

 江临琛却扶着她的肩膀,缓缓拉上拉链,指节抵着裙子,轻轻地隔着衣服,跟随着着拉链一路向上摩挲过她。她下意识停止背部,仰起了头,以此抵御背后的痒意。

 他拉到顶,她的身躯便也被裙子包裹出直挺的腰板。

 江临琛抬起头,望着她的唇,又望着她额头那滴汗水,一路从脸滑到下颌,又到脖颈,最后蔓过锁骨。他的喉结滑动了下,偏偏此刻,她仰着头,向上斜睨她,随意却又带着狡黠的光。他下意识想要松开手,可她抬起手却抓住他的领带。

 她根本没用力,可他却如纸片似的,被拉弯了腰,唇吻了过去。可温之皎却立刻又伸出一只手挡住他的脸,她的手温热,带着点点汗水的濡湿,却也带着淡淡的玫瑰味,贴在他有些冰冷的面皮上,显得格外热。

 江临琛听见她笑出了声,话音带着疑惑,“你干什么呀?”

 江临琛握住她的手,从她掌心吻到手背,眼睛隔着镜片,如同猎鹰俯瞰猎物,眼神紧缩。她有些惊愕,可他的却吻到她手臂内侧,轻轻咬了下。

 温之皎:“你是狗吗?”

 江临琛道:“快了。”

 他也快发展成疯狗了,他深深呼吸着她肌肤上的味道,可脑中的念头却只剩下……他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此刻如此接近,尤其是陆京择,江远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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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京择不说话,坐在驾驶座上,就看着温之皎。

 温之皎却也扒着安全带,对着他看起来了,唇角弯弯的,眼睛圆圆的。陆京择看她这表情就烦,不知道在烦她又装可爱,还是在烦就算知道她在装可爱却还是一时间没办法说难听话的自己。

 他冷着脸,悄悄调整着呼吸,试图减少心里的烦躁。

 陆京择道:“不是要下车?”

 “是啊。”温之皎点点头,“可是你看起来好不爽哦。”

 陆京择垂着眼,看着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你想让我说什么?”

 “什么叫我想让你说什么啊?”温之皎奇怪起来,“我这是关心你。”

 陆京择笑了下,抬眼,看着温之皎,道:“关心我,怎么刚刚让我送你去江远丞病房的时候不说?”

 温之皎道:“我只是让你的下属送我去而已,是你后来把我拽上车的。”

 她又是十分理直气壮的样子,而事实上,她也不存在心虚。

 楼梯间里那短暂的时间里,她隐约察觉到,陆京择对自己很有怨气,但好像……他也不会对自己很坏。于是他临时有事,让下属开车送她走的时候,她才毅然决然去了江远丞的病房。

 嗯,谁想到出了病房,就被他抓到车上了。

 陆京择闭上眼,道:“你对江远丞哪来的感情?”

 “哪什么?他是我未婚夫啊。”

 她道:“陆京择,我们分手了的。”

 陆京择睁开眼,转头,黑眸凝着温之皎,突然笑了下,“跟我吵架,你能得到什么好?”

 温之皎听他这话,内心慌了几秒,眉头蹙起,“你在说什么啊,谁要跟你吵架。”

 她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解开安全带,开车门下车了。

 真是奇了怪了,陆京择为什么不生气呢?

 还是说,他其实一点都不在乎江远丞?

 温之皎怀着满头的问号,又在想那该死的任务。任务说让她要钱,又不能成功,又要惹怒陆京择。可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因为陆京择很少在她面前发火,他们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是他冷着脸不说话转身就走。

 他们大概冷战了两三天,谁也不找谁,也不说话。

 那时候,他们的感情已经淡了许多,一是他竞赛很忙,二是江远丞占了她很多娱乐时间,他们又是秘密交往。

 温之皎理所当然觉得,他们应该是分手了。

 但冷战大概两三天后,她刚从补习班里下来,就看见楼下等她的陆京择。陆京择走到她面前,一把拽住她就把她到一旁的胡同里,抱着她亲。

 温之皎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他有点神经。

 因为他主动找上门来,她自然觉得赢了,等他道歉。可他只是哄她,和以前一样对她,却没有道歉。

 温之皎很懊恼,骂他:“那你来找我?你还亲我?!你不道歉认错干嘛来找我!”

 陆京择抱着她不松手,亲她脸,跟流氓似的,“想见你了。”

 温之皎道:“可你都没认错!你不服软!”

 “嗯,但我们又没有分手,女朋友不就是给我亲的吗?”陆京择

冷着脸,但语气有着理所当然,脸上甚至还是那种严肃认真的表情,“再给我亲一下,继续冷战。”

 温之皎感到匪夷所思,可陆京择一低头,又亲她,亲得她连连打他。

 她觉得他如此耍赖,简直可恶至极,“你有本事硬气一点,这辈子都别认错,别来找我!”

 “我也想。”陆京择的话音都含糊不清,唇从她额头亲到脸颊,声音有了些沙哑,“但我家里才多大点地方,全是你的东西。”

 从去了一次他家后,她便也总喜欢去,觉得那里没有大人,很自由。因而,才短短一段时间,她在他那里堆了无数小破烂,杂志、化妆品、卷发棒、还有外套和校服、习题册……

 陆京择每每看书或者做题的时候,一抬眼,便总能在视线的某个角落里看见她遗留下的东西。阴魂不散。当他收拾东西去学校图书馆,决定彻底不去想这一段岌岌可危的恋情时,打开书包,又发现她的一支睫毛膏不知何时被装进了书包里。

 她的睫毛本来又卷又翘,可她总有自己的想法,在他家时,他做着作业,就能听见她拖着什么东西的“嘎啦”声。没几秒,他便感觉她的背部贴住了自己,一侧头,发现她果然把自己当靠背,两条腿搭到沙发上。

 温之皎哼着歌,背部轻晃,两人的体温也透过衣服相互浸染。

 陆京择握着黑笔,看见自己的字迹歪歪扭扭起来,他努力想要视线对焦,可那却就是看不进去。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涂完睫毛膏,就顺手扔到沙发上,然后被他当做黑笔收起来了。

 怎么能这么阴魂不散呢?

 陆京择被一支睫毛膏压倒了理智。

 想要见到她。

 见到她之后呢?

 没有想过。

 载着温之皎的车驶向了前方,陆京择的车却没有动。他像是疲惫了似的,唤后车的人来开车。他自己坐到了后座,扶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