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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怎么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萩原那个混蛋不穿防护服被炸成烟花的场景。

 他揉了揉额头,好像自从来到组织后,经常一两天没有机会睡觉。

 想到刚才从琴酒身上看出的消息,咬住后槽牙,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组织能查出什么来。

 他拿出手机打开一个冰淇淋图案的软件,从里面的群友们找出芝士蛋糕图案的黑客,私发出一封邮件。

 [查一下降谷零的消息,将他七岁前的痕迹完全抹除。七岁后的痕迹只留下日本杯户宫野医院的消息和美国心理医院的记录,替换姓名为宫野彻,其它的查无此人。]

 [遵从您的指令,社长。]

 从此以后,降谷零的人生在社会意义上被抹除了。

 这并不算什么大事。

 自从他接受卧底任务后,公安便已经着手处理他的情报了。到如今,黑客的清理不过是多上了一层保险。

 至于没有完整社会经历的宫野彻就更无所谓了,反正老乌鸦会脑补

 这时,又有人进了基地。

 降谷零看了眼走进来的青年,有些眼熟,是他第一个甄别卧底任务里的‘清白’成员。

 “五号君,来一下。”

 已成为代号成员的诺布溪威士忌下意识看了过来。

 是没见过的成员。

 但一口叫破了他之前在训练营的排号,应该是位权限很高又很有资历的前辈。

 不然也不会知道他的情报信息。

 他谦卑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前辈是?”

 降谷零没有回答,反而打量了下这位红头发的小哥,好奇地问:“你刚拿到的代号是什么?”

 “诺布溪。诺布溪波本威士忌。”五号老老实实说道。

 降谷零眸色一深,在五号诺布溪察觉前又恢复了正常。

 波本威士忌的一种吗?

 他吐出一口气,理直气壮地命令道:“诺布溪,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