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我向霜刃借微明90

于是乎,两个人的手还真就莫名其妙的贴在了一起。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好意思的反倒是谢危。


 脸一红,眼波流转,欲拒还迎。


 请问这对吗?


 婉宁没法找人问,毕竟刚刚要收回手,谢危就给了他一个委委屈屈的小眼神。


 大女人的胸怀就要广阔一些,不就是想要握手吗,让他握!


 在此,婉宁想到了一个她很想要询问的问题。


 “谢危,你这个年岁,该是成婚了吧?”


 谁知一听这话,谢危就活像是被人泼了一盆脏水,冤屈像蛇一样缠上身。


 “大仇未报,何以为家。”


 “这么多年来,我为王爷做事,且不说我不愿和她人携手,这不单会成为我的软肋,更会是行事的掣肘。”


 “让无辜之人卷入这场纷争,我于心不忍。”


 “况且我心仪之人,我也无法眼看着她卷入这番争端。”


 最后一句话谢危没说,只是放在心中,须待合适的时机,才能昭示。


 婉宁听着,适时的点头附和。


 这是一个好小子,最起码是比某些人要来的有担当的多。


 这某些人指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既要又要的沈玉容,以及不顾及女子名声,以真爱之名私相授受的赵邺。


 这两个都是人面兽心的,不说也罢。


 “很好,继续保持。”婉宁指的是谢危的态度,谢危以为是婉宁让他继续保持的是一个人的状态。


 说实话,这不好答应。


 含糊的糊弄过去,也不说“我会继续保持”。


 他不想要一直是一个人。


 “你能在这里待多久不好确定,我先让人为你准备户籍身份。”


 凭空出现这么大的一个人,首先要处理的,就是“存在”的这一个实际问题。


 岂料谢危却说,“在大乾,我的执念已了,也许不会回去了。”


 是心里面有一种预感,所以谢危才能够给出这样的说法。


 幼时被抛弃的悲愤,后知后觉明了的自责,数年以来的卧薪尝胆以待报仇。


 而现在一切都已经得到了一个答案,沈琅已死,命运回到他二十年前应该在的位置,薛家手上沾了血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