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1章 万龙迷踪（66）
老钢厂的事过去一个月后，夜市迎来了场“跨域庆典”——既是庆祝“黑风堂被端”，也是纪念“地球与Ω联盟建交一周年”。王凯旋的宇宙串吧前搭起“星际舞台”，用“齿轮星系的金属板”做台面，“液态星的荧光布”当背景，“光态星云的能量丝”做灯串，一到晚上就“亮得像片星空”。
“胖爷的串，今天管够！”王凯旋系着“双生树纤维围裙”，机械臂上的“狼头纹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推出“庆典限定串”：用“Ω星舰的能量肉”（外星生物提供的，类似牛肉但更嫩）和“地球的洋葱”串在一起，烤的时候“撒上孜然星尘”，咬一口会“爆出金色的火花”（安全的能量反应）。
小凯带着“宇宙小生命们”在“舞台上表演”，他们穿着“用荧光果做的衣服”，跳着“齿轮星系的舞蹈”（动作像齿轮转动，却意外地可爱）。台下的观众里，有“地球居民”，也有“外星朋友”：液态金属人“化作流动的座椅”，让老人小孩坐着看；暗物质聚集体“飘在半空”，星尘组成“彩色的光带”，配合着“舞蹈节奏”；植物形生物的“枝叶变成彩带”，时不时“撒下双生果花瓣”，引得众人欢呼。
胡八一和shirley杨在“观测站的顶楼”看着这一幕，平衡之羽在“两人之间”轻轻旋转，羽毛的金光“与舞台的灯光”交相辉映。“一年前，谁能想到地球会和宇宙这么多文明成为朋友？”shirley杨的义眼“记录着庆典的画面”，屏幕上跳出“和谐指数99%”，“连赵黑虎都没能破坏这份平衡。”
胡八一指着“舞台上的孩子们和外星小生命”，他们正“手拉手转圈”，笑声“混着能量波动”，像“首自然的交响乐”。“平衡不是‘静止的和谐’，是‘动态的共生’，”他接住“片飘落的花瓣”，花瓣上还沾着“孜然香”，“就像这庆典，有地球的烟火，也有宇宙的星光，才够热闹，够鲜活。”
鹧鸪哨的锁链“缠在‘庆典的祈福树上’”（老槐树的分枝，被大家挂满“地球与外星的祈福牌”），链节上的“绿光”与“祈福牌的能量”融合，让树枝“抽出新芽”，芽尖上“顶着小小的‘Ω符号’”。树下，那个“曾出狱的男人”正给“孩子们讲‘共生的故事’”，用的是“辽王墓和黑风堂的例子”，说“破坏平衡的人，迟早会被平衡反噬”。
庆典进行到一半，Ω联盟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现在“舞台中央”，是“齿轮星系的长老”，他的金属身体“闪着光”，用“地球语”说：“为了庆祝友谊，我们给地球送了份‘礼物’——‘跨域传送门’，以后，外星朋友来地球，地球朋友去宇宙，都更方便了！”
投影消失后，夜市的空地上“突然裂开道光门”，门里“能看到‘齿轮星系的金属城市’”，门外则“对着王凯旋的串吧”。王凯旋举着“刚烤好的串”，对着光门喊：“齿轮星系的朋友，串好了，快过来吃！”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光门里“冲出来个‘熟悉的身影’”——是“齿轮星系的金属羊”，它嘴里还叼着“串没吃完的烤串”，显然是“闻到香味赶来的”。王凯旋乐了，又烤了“一大把串”，扔进光门，说“给你们星系的朋友都尝尝”。
庆典的高潮是“跨域拍卖会”，拍品都是“地球与外星的‘友谊见证’”：有“张婶用豆瓣酱换的齿轮星咖啡机”（煮出来的咖啡带辣味）；有“孩子们和光态生物合作画的画”（能发出星光）；有“王凯旋的‘宇宙烤串大师勋章’复制品”（带孜然香）。拍卖所得“都捐给了‘跨域学校’”（教地球孩子外星知识，也教外星孩子地球文化）。
最特别的拍品是“鹧鸪哨的锁链碎片”，碎片上“刻着‘辽王墓的正气’和‘Ω联盟的能量’”，起拍价“一上来就很高”。最后被“那个曾失去老伴的奶奶”拍走了，她说“要把这碎片挂在‘孙子的书包上’，保佑他能和外星朋友好好相处”，引得众人鼓掌。
夜幕降临时，王凯旋在“舞台上开起‘宇宙演唱会’”，他唱的还是那首“跑调的烤串小调”，但这次，外星朋友们“用各自的方式伴奏”：齿轮星人“敲响金属身体”，发出“咔咔的节奏”；液态星人“用身体拍出水花”，打出“咚咚的鼓点”；光态生物“发出能量嗡鸣”，像“天然的和声”。台下的观众“跟着节奏摇晃”，手里的“荧光棒”（用荧光果做的）组成“片星海”，比任何演唱会都“热闹动人”。
小凯的“宇宙日记”最后一页，画着“光门里的金属羊和舞台上的王凯旋”，旁边写着“宇宙很大，大到有无数星系；宇宙很小，小到一串烤串就能连接彼此”。书页的角落，没有结尾，只有“个未完待续的省略号”，和“串冒着热气的烤串”。
庆典结束后，大家“坐在老槐树下”，吃着“剩下的烤串”，看着“光门里偶尔探出的‘外星脑袋’”（想来吃串又不好意思）。王凯旋的机械臂“搭在胡八一肩上”，醉醺醺地说：“老胡，你说……咱以后能不能把串吧开到‘记忘城’去？让那里的人也尝尝孜然香，说不定能想起点开心的事。”
胡八一笑了，没说话，但平衡之羽“突然指向‘记忘城的方向’”，羽毛的金光“亮了亮”，像是“在说‘可以试试’”。shirley杨的义眼“扫描记忘城”，发现“那里的水脉里，已经有了‘淡淡的孜然香’”，显然是“之前的宇宙快递送到了”。
鹧鸪哨的锁链“缠上‘光门的边缘’”，让光门“暂时稳定下来”，“以后，这里就是‘地球的宇宙窗口’了。”他看着“老槐树上的新芽”，链节轻轻“震动”，像是“在期待新的旅程”。
夜色渐深，光门里的“金属羊”终于“鼓起勇气”，叼着“串齿轮坚果”走出来，放在“王凯旋的烤炉旁”——这是“齿轮星系的回礼”。王凯旋笑着“给它烤了串‘能量肉串’”，一人一羊（？）“并排坐着”，啃着串，看着“满天的星星”，像“两个相识多年的老友”。
夜市的烟火“还在继续”，烤炉的滋滋声、人们的笑声、外星朋友的能量波动，混在一起，像“首永远唱不完的共生之歌”。这首歌唱着“地球与宇宙的相遇”，唱着“跨越差异的善意”，唱着“那些藏在孜然香里的温暖”，也唱着“未来的无限可能”——去记忘城撒孜然，去更远的星系开串吧，去让宇宙的每个角落，都知道地球的烟火有多暖。
记忘城的水脉泛起孜然香时，王凯旋正趴在跨域传送门的边缘，往门里塞“烤串保温箱”。箱子是“齿轮星系的合金做的”，能“锁住温度和香气”，里面码着“五十串‘记忘城特供串’”——用“镇魂木的木屑”（能安神）和“双生果的果肉”（能唤醒温暖记忆）做的，烤的时候特意“多撒了三倍孜然”，王凯旋说“香味浓点，才能钻进水脉里”。
“胖爷这串，专治记性差！”他拍了拍保温箱，机械臂上的狼头纹饰“蹭到门沿的光苔”（传送门边缘长的外星植物，会发光），竟让纹饰“亮了起来”，像“活了似的”。胡八一的平衡之羽从“保温箱上”掠过，羽毛的金光“给箱子镀上层保护膜”，“能防记忘城的‘蚀忆雾’，让烤串的味道和记忆稳稳送到。”
shirley杨的义眼“连接着记忘城的‘水脉地图’”，屏幕上，代表“孜然香”的红点正“顺着水流蔓延”，已经“覆盖了半个城区”。“记忘城的居民反馈，闻到孜然香后，有人想起了‘童年的烤红薯’，有人想起了‘朋友的笑脸’，”她指着“地图上的能量波动”，“蚀忆雾的浓度在下降，看来烤串真的有用。”
鹧鸪哨的锁链“缠在‘传送门的门框上’”，链节的绿光“与光苔的光芒交织”，在门内“搭成能量桥”，确保“保温箱能精准落在‘记忘城的中心喷泉’”。“记忘城的水脉连着喷泉，”他看着“渐渐消失在门后的保温箱”，“孜然香会顺着水脉流遍全城，就像给城市‘撒了层温暖的药粉’。”
小凯举着“记忘城孩子们画的‘寻忆画’”（画里是“模糊的烤串和笑脸”），贴在“传送门旁边”。“他们说，等记起更多事，就来地球吃胖爷的烤串，”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把画贴在这儿，他们从门里出来就能看见。”
传送门的光突然“闪了闪”，从里面“飘出片‘透明的叶子’”——是记忘城的“忆水叶”，叶子上“映着模糊的画面”：有人在“喷泉边捡起烤串”，有人“捧着串流泪”，还有人“对着传送门的方向挥手”。王凯旋一把“抓住叶子”，叶子在他手心“化作水迹”，留下“淡淡的孜然香”。
“看来胖爷的串，在那边挺受欢迎。”他得意地“晃了晃手”，机械臂的狼头纹饰“又亮了亮”，像是“在赞同”。胡八一却注意到“叶子消失前的最后画面”——喷泉深处，有个“黑色的影子”，正“吸食着‘未被孜然香覆盖的蚀忆雾’”，“记忘城的蚀忆雾，可能不只是自然现象。”
shirley杨的义眼立刻“放大画面”，影子的轮廓“渐渐清晰”：是“团流动的黑雾”，和“辽王墓的煞蛇煞气”有点像，但“更稀薄，更隐蔽”。“是‘蚀忆煞’，”她的声音带着凝重，“靠吸食记忆里的‘负面情绪’生长，蚀忆雾可能是它的‘排泄物’。”
鹧鸪哨的锁链“突然绷紧”，链节指向“传送门内”，“这东西和黑风堂有关，”他的语气肯定，“锁链能感觉到‘熟悉的邪煞气息’，赵黑虎虽然被抓，但他的党羽可能逃到了记忘城，用蚀忆煞继续搞鬼。”
王凯旋的机械臂“瞬间弹出刀刃”，“操，这群孙子阴魂不散！胖爷现在就去记忘城，用孜然粉把那黑雾呛死！”
“别冲动。”胡八一按住他，“记忘城的蚀忆雾会‘吞噬外来者的记忆’，我们贸然进去，可能会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要做什么。”他看向“跨域观测站的‘记忆保护舱’”（Ω联盟送的，能防“记忆干扰”），“得先做好准备。”
三天后，“记忆保护舱”调试完毕。舱体是“半透明的水晶做的”，里面“充满‘平衡之羽的能量’”，能“锁住人的记忆核心”。王凯旋第一个“钻进去”，舱门关上的瞬间，他拍着“舱壁喊”：“胖爷可不能忘了自己是‘宇宙烤串大师’，那损失就大了！”引得众人发笑。
跨域传送门的“光苔突然密集起来”，在门内“铺成绿色的路”——是记忘城的“忆水精灵”（水脉里的小生物，长得像“透明的小鱼”）在“引路”。“它们在欢迎我们，”shirley杨的义眼“捕捉到精灵的快乐能量”，“看来蚀忆煞还没控制整个城市。”
胡八一的平衡之羽“飞进传送门”，在“能量桥的尽头”化作“金色的路标”。“跟着路标走，别碰记忘城的‘蚀忆水’（会让人失忆的泉水），”他叮嘱众人，“遇到黑雾，用孜然粉和平衡之羽的能量对付，它们怕这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