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1章 无畏擒龙(136)(第3页)
守脉令在掌心发出温暖的光芒,背面的地脉图上,五大地脉的光点与中原腹地的血光形成个稳定的漩涡,像个巨大的太极图,阴阳相生,生生不息。三个月后的血月还在等待,三百年后的终局还未到来,但我知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们的身影在邙山的阳光下拉长,往洛阳城的方向走去。背包里的煞母骨拓本泛着淡淡的红光,老油条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白灵的玉佩在胸前闪烁,小望的铜铃轻轻作响,幼龙的长啸在天际回荡。
这血煞墓里的故事已经告一段落,但整个守护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三个月后的血月浸润,三百年后的终局决战,无数个尚未被书写的篇章,都在前方等待着我们,等待着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等待着所有承载着地脉信念的人。
路还很长,故事还在继续,在中原的每一寸土地上,在时光的每一个节点里,永远没有结尾。
洛阳城的槐花又开了,白花花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被来往的布鞋碾成细碎的香泥。我蹲在老宅的石榴树下,看着树根往地脉深处钻的方向——那里连着邙山血煞墓的镇魂阵眼,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会顺着根须找到我们埋下的信物。
“畏哥,快来!胖爷我把‘三百年后生存指南’写完了!”老油条举着个牛皮本从堂屋跑出来,封面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五角星,是五灵守护阵的图案,“里面记了对付五行煞气的绝招,还画了安魂花的种植方法,保证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一看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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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本的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是我们四个在秦岭聚灵池的合影: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傻笑,白灵抱着玉佩站在安魂花丛里,小望的铜铃在手里发亮,我握着镇魂镜,镜面映出幼龙的影子。照片边缘用朱砂写着行字:“守脉人吴畏携三灵伙伴留字,三百年后见。”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石榴树,红光在树干上画出圈年轮:“白衣姐姐说,这棵树能活三千年,每圈年轮里都藏着我们的气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摸到树干,就能想起我们的故事。”她往树根浇了些聚灵池的水,水珠渗进泥土的瞬间,树影在地上晃动,映出三百年后的洛阳城,安魂花已经开满了大街小巷。
小望的铜铃挂在石榴树的枝桠上,铃音被槐花的香气裹着,往地脉里钻:“地脉灵体说,血煞墓的镇魂阵眼已经完全锁死,养煞土把信物裹得严严实实,连蚂蚁都爬不进去。它们还说,三个月后的血月会比往年更亮,是因为五灵守护阵在给血月石蓄力。”
我摸出血月石,石面的红光比之前更浓,里面的冰晶正在慢慢融化——是极北的寒气在消退,南疆的毒煞汁液也在被净化,三百年后它会变成纯粹的血月之辉,刚好能激活三灵信物。
三叔公扛着把锄头走进院子,往石榴树下挖了个坑:“我把镇煞司的卷宗拓本埋在这里,上面记着双生煞的弱点,三百年后挖出来正好能用。昨晚梦见你爷爷在院子里种树,手里拿着颗安魂花的种子,种子上刻着‘轮回’二字——肯定是说守护的信念会跟着轮回走。”
老太太往坑里撒了把麦糠,里面混着些龙鳞粉:“这麦糠是用洛阳的新麦磨的,三百年后也能看出是咱们这儿的。对了,我把老道给的‘轮回符’烧了,灰混在土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摸到树根,就能梦见咱们现在的样子。”
轮回符的灰烬在土里泛着金光,与石榴树的根须缠绕在一起,像根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线。我往坑里扔了块镇魂镜的碎片,碎片与灰烬融合,在树根处形成个小小的光点——是留给三百年后的“见面礼”。
血月升起的前三天,洛阳城的天空开始泛着淡淡的红光,是血月的预兆。守脉令在祠堂的供桌上跳动,背面的地脉图上,中原腹地的血光与五大地脉的光点形成个完整的圆,像枚铜钱,正反两面分别刻着“守”与“护”。
“该去邙山了。”我收起守脉令,往背包里塞着血月石的碎片,“血月升起时,得在血煞墓的上空用守脉令引导五灵之精,帮血月石完成最后的浸润。”
老油条往腰间别了串鞭炮:“胖爷我带了‘血月烟花’,等浸润完成就放,让三百年后的人知道,咱们把事儿办得妥妥的!”
白灵的玉佩映出邙山的景象,血煞墓的上空已经聚集了些暗红色的云,是煞母残魂的邪气在最后挣扎:“白衣姐姐说,煞母的残魂想在血月升起前冲出血煞墓,必须用幼龙的龙晶焰和镇魂剑的金光困住它,等血月的光芒彻底净化。”
幼龙从秦岭飞来时,龙角上的琥珀已经完全长成,里面的龙晶焰像颗小太阳。它往石榴树的方向喷了口火焰,花瓣上的纹路突然亮起,与守脉令的光芒产生共鸣,映出三百年后的血月之夜,我们的魂魄正站在安魂花海旁,看着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举起镇魂镜。
我们沿着地脉的金光往邙山走,血月的红光越来越浓,把山路染成了暗红色。血煞墓的入口处,煞母的残魂正撞着守脉令的屏障,黑气像潮水般起起落落,却始终无法突破。
“就是现在!”我举起守脉令往屏障上一按,五角星光芒突然暴涨,将煞母的残魂困在中央,“幼龙,用龙晶焰!”
幼龙喷出的金色火焰在屏障内形成个火笼,煞母的残魂在火笼里疯狂打转,黑气被火焰烧得滋滋作响,露出里面的红光——是被煞气同化的地脉灵体,正在痛苦挣扎。
白灵的玉佩飞进火笼,红光在残魂里穿梭,净化着被同化的灵体:“白衣姐姐说,这些灵体三百年前是被煞母吞噬的,现在得让它们回归地脉,才能彻底化解残魂的力量!”
小望的铜铃在火笼外响个不停,铃音里混着灵体的感谢,它们的光芒从残魂里分离出来,像群萤火虫,往五大地脉的方向飞去——是回归本源了!
血月终于升到了邙山的上空,暗红色的光芒像瀑布般倾泻而下,将血煞墓笼罩。血月石在镇魂阵眼的位置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与血月的光芒融合,三灵信物的血色茧开始旋转,吸收着血月之辉。
“放烟花!”老油条点燃鞭炮,红色的火星在血月的光芒里炸开,像无数颗跳动的心。镇魂剑的金光与烟花的火星交织,在血煞墓的上空画出道金色的桥,连接着血月与地脉。
煞母的残魂在血月的光芒里渐渐透明,黑气被彻底净化,化作无数红色的光点,融入血月石——是煞气转化为地脉的养分了!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与血月的红光融合,在中原的地脉里形成个巨大的血月阵,将五灵守护阵的力量推向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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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灵信物的血色茧彻底裂开,安魂花的种子泛着金光,幼龙的逆鳞闪着红光,守脉令的碎片亮着蓝光,被血月石的光芒包裹着,沉入镇魂阵眼的最深处,地砖自动复位,不留丝毫痕迹。
我们站在血煞墓的上空,看着血月的光芒渐渐褪去,洛阳城的方向传来鸡叫——天快亮了。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在中原的地脉里缓缓流动,像条金色的河,五大地脉的光点比之前更亮,三灵守护阵终于达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老油条靠在血煞墓的石碑上,往嘴里灌着胡辣汤:“胖爷我这趟没白忙活,以后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提起咱们,肯定得竖大拇指。”
白灵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血月之夜,安魂花海中央,几个年轻人正从镇魂阵眼挖出三灵信物,他们的手背上都有月牙形的胎记,其中一个人举起镇魂镜,镜面的光芒与我们留下的碎片融合,发出耀眼的光——是镇魂镜的完整版!
小望的铜铃落在血煞墓的石碑上,铃身的三灵纹与石碑的纹路融合,刻下最后一行字:“公元某年某月血月,守脉人吴畏、白灵、老油条、小望,携幼龙于此,待三百年后诸君。”
我们往洛阳城走时,血月的最后一缕光芒落在石榴树上,花瓣上的纹路突然清晰起来,能看到我们四个的影子正在里面微笑,旁边还有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对着影子挥手。
幼龙往秦岭的方向飞去,龙晶焰在天空中划出条金色的线,像在写一封跨越三百年的信。守脉令在我掌心渐渐冷却,背面的地脉图上,中原的地脉已经完全平静,只剩下五颗稳定的光点,像五颗永不熄灭的星。
但我知道,故事还没结束。
三百年后的血月决战还在等待,双生煞的重组可能会在那时发生,三百年后的守护者需要用我们留下的信物和记忆,完成最后的守护。
我们的魂魄会在那一夜回到邙山,站在安魂花海旁,看着他们举起镇魂镜,就像爷爷和吴承安现在看着我们一样。
石榴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在说:别担心,守护的信念会像这棵树一样,扎根在中原的地脉里,三百年,三千年,永远不会枯萎。
我们的身影消失在洛阳城的晨雾里,背包里的牛皮本泛着淡淡的光,血月石的碎片在口袋里微微发烫,铜铃的余音还在地脉里回荡。
这故事,会在三百年后的血月里继续,在无数个轮回的守护里延续,在中原大地的每一寸土地上,永远流传。
永远,没有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