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7章 无畏擒龙(142)(第2页)

 船行至无名岛附近时,海面突然浮起些金色的光点,是玄沧的幼龙在引路,小龙的龙角上缠着红布,布上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显然是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系的。小望摇响铜铃,铃音与龙啸声交织,在海面上荡出圈圈涟漪,无名岛的沙滩上突然亮起排火把,是地脉灵体点燃的指引灯。 

 岛上的丛林里长满了奇怪的植物,叶片像龙鳞,根茎缠着金色的丝线,显然是吸收了玄沧的灵力长成的。老油条用工兵铲劈开挡路的藤蔓,藤蔓的断口处渗出些绿色的汁液,在地面上汇成箭头,指向丛林深

处的山洞——洞口的岩壁上刻着“玄沧巢穴”,旁边的凹槽正好能放进守脉令。 

 守脉令嵌进去的瞬间,山洞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龙吟,玄沧庞大的身影在洞深处晃动,龙鳞反射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山洞,洞壁上的壁画里,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正往玄沧嘴里塞镇魂镜碎片,显然是在让它帮忙保管。玄沧看见我们,突然喷出股龙涎香,香雾里浮出块青铜镜碎片,正是我们要找的最后一块! 

 “总算齐了!”我接过碎片,往之前的镇魂镜上一拼,镜面瞬间爆发出金光,照得整个山洞一片透亮,镜面上的纹路开始流动,在中央凝成个旋转的太极图——是镇魂镜的完整版!镜面映出的景象让我们都屏住了呼吸:三百年前的吴承安、爷爷、我们,还有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所有人的身影都在镜面上重叠,手里的信物同时发光。.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玄沧突然往洞深处游去,龙尾扫过的地方,岩壁上露出个暗格,里面的木箱上刻着“镇煞司秘宝”,箱里装着件黑色的铠甲,甲片上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头盔的护面镜竟是块镇魂镜的碎片,显然是用多余的材料打造的。“胖爷我穿上这个,煞气见了都得绕着走!”老油条把铠甲往身上套,甲片与守脉令产生共鸣,发出“嗡嗡”的声响。 

 山洞的另一侧突然传来“咔嚓”的声响,是新的通道被打开了,通道里的石阶上嵌着些金色的鳞片,是玄沧的伴生鳞,显然是在邀请我们往更深处走。走了约莫百十米,前方出现个圆形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里的火焰正燃烧着,火苗泛着红光——是守脉心灯的灯油,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竟把心灯也藏在了这里。 

 白灵往鼎里添了些安魂花蜜,火苗突然暴涨,照亮了石室西周的壁画,上面画着镇魂镜的由来:三百年前,镇煞司集合五灵之力铸造镇魂镜,分七块碎片交由各地地脉灵体保管,只有守脉人才能集齐,镜成之时,可净化天下煞气。壁画的最后一幅里,完整的镇魂镜正悬在中原地脉的上空,下面的守脉人碑前站满了人,从吴承安排到我们,再到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像条没有尽头的锁链。 

 “原来这才是守护的真相。”我摸着镜面上的纹路,“不是某个人的战斗,是一代代守脉人的接力。”玄沧的头突然探进石室,龙角上的琥珀里嵌着张纸条,是三百年前的吴承安写的:“镇魂镜需以守脉人血脉激活,激活后可映照所有煞气踪迹,切记,镜在人在,镜亡人亡。” 

 石室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石台下的暗格自动打开,里面的木箱里装着些新的守脉人信物:刻着五角星的工兵铲、嵌着龙鳞的玉佩、缠着红布的铜铃,显然是留给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的。老油条往箱子里塞了包自己配的灭煞粉:“让他们尝尝前辈的手艺!” 

 山洞外突然传来隆隆的雷声,海面上掀起巨浪,显然是血煞的余孽在反扑。我举起完整的镇魂镜,镜面的金光往海面射去,巨浪里的青黑色雾气瞬间消散,露出下面的群煞气,正往中原的方向逃——玄沧见状,突然跃出山洞,龙尾扫过的地方,海水都变成了金色,将煞气牢牢困住。 

 “胖爷我来帮忙!”老油条往海里扔了捆炸药,引线在龙涎香的雾气里燃得飞快,爆炸声响起时,煞气的惨叫声与龙吟声交织,在海面上回荡。白灵的玉佩往镇魂镜上一贴,红光与金光融合,在海面上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将所有煞气困在里面,煞气接触到星光,纷纷化作金色的粉末,被灵鱼吞噬。 

 石室里的地脉灵体突然躁动起来,往石壁的裂缝里钻,裂缝后面的甬道里渗出些金色的汁液,是地脉精气,顺着甬道往中原的方向流去——显然是在传递镇魂镜激活的消息。小望的铜铃突然剧烈震动,铃音在甬道里荡出回声,映出三百年后的守脉人碑:那里的安魂花海正在绽放,每个花苞里都藏着个小小的五角星,与镇魂镜的光芒呼应。 

 “看来咱们得赶紧回中原。”我把镇魂镜收好,石台上的青铜鼎突然发出“咔嗒”的声响,鼎底的暗格里露出张地图,画着中原各地的煞气残留点,最后标注着“洛阳老宅地下,有镇煞司总舵”。地图的边角绣着朵安魂花,花蕊里缝着根银色的发丝,是白灵的先祖留下的——发丝上的灵力与白灵的玉佩产生共鸣,映出总舵的景象:无数守脉人信物在发光,显然是在等我们回去。 

 玄沧突然往我们的船边游去,龙背正好能当跳板,显然是想送我们一程。老油条踩着龙鳞跳上船,往玄沧嘴里扔了块安魂花饼:“谢了老伙计!等胖爷我回洛阳,给你捎两坛好酒!”玄沧低吼一声,往东

海深处游去,龙尾扫过的浪涛里,浮出些金色的光点,往中原的方向飘——是它送给守脉人的祝福。 

 船行至长江口时,守脉令突然从怀里跳出来,往北岸的方向飞去。我们乘救生艇追过去,发现岸边的芦苇荡里藏着座废弃的驿站,驿站的地窖里有个木盒,里面装着镇煞司总舵的钥匙,钥匙上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显然是三百年前的校尉特意留下的。 

 老油条把钥匙往驿站的门锁里一插,门“嘎吱”一声开了,里面的石墙上挂着幅巨大的中原地脉图,图上的红点正在闪烁,是各地残留的煞气:“看来回去有的忙了。”他往地图上的洛阳位置拍了拍,“胖爷我先去总舵看看有啥宝贝,你们跟上!” 

 驿站的后院里,三百年前的安魂花种子正在发芽,嫩芽上的露珠里映出洛阳老宅的景象:祠堂的供桌上,完整的镇魂镜正泛着金光,旁边的守脉心灯燃烧得更旺了,灯苗的影子在墙上晃动,像无数个守脉人的身影在跳动。 

 白灵的玉佩往嫩芽上一贴,红光里浮着三百年后的画面:个手背上有月牙胎记的年轻人正往总舵的石墙上挂新的地脉图,图上的红点己经少了很多,旁边的纸条上写着“下一站,极北冰原”。“看来净化煞气的路还长着呢。”白灵轻声说,“但至少我们知道,三百年后的人会继续走下去。” 

 小望的铜铃在船头轻轻作响,铃音顺着长江的水流往中原钻,地脉深处传来回应,是守脉人碑前的铜铃在共鸣。我望着洛阳的方向,能感觉到镇魂镜在怀里发烫,守脉令的光芒与地脉精气交织,在天空中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是五灵守护阵的完整版,正往中原的每个角落扩散。 

 远处的归墟方向还能听见玄沧的龙吟,极北冰原的寒风顺着地脉气流往南飘,南疆的竹灵气息在风中若隐若现,秦岭的灵鱼正往东海游来——所有的地脉灵体都在往中原汇聚,像在参加一场守护的盛会。 

 老油条己经扛着工兵铲往驿站外跑,“胖爷我去备马车!回洛阳喝胡辣汤,加三倍牛肉!”白灵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红光,映出总舵里的景象:无数个新的守脉人信物正在发光,等着我们去激活,等着三百年后的人去继承。 

 我握紧怀里的镇魂镜,镜面映出的未来里,守脉人碑前的队伍越来越长,从洛阳一首排到归墟,从三百年前一首排到无尽的未来。这路还很长,这仗还没打完,这故事还得继续往下写,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洛阳城的槐花刚落尽,镇煞司总舵的青石板就渗出些暗红色的汁液,顺着地脉的纹路往祠堂的方向爬。我用镇魂镜照过去,汁液里浮出些模糊的影子——是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正在往石板下埋东西,为首的人腰上挂着块与我同款的玉佩,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烛火映得发亮。 

 “吴畏,你看这石缝里卡着啥!”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从总舵深处跑出来,裤脚沾着灰,“胖爷我在北厢房的地基下刨着个铜匣子,锁眼的形状跟你那镇魂镜的中心一模一样。”他把个锈迹斑斑的匣子扔在供桌上,匣身的浮雕是五灵守护阵,阵眼的位置空着,显然在等完整版的镇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