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9章 无畏擒龙(154)(第3页)

 “还差最后五块!”赵砚往探测器里塞了块碎片,“分别是‘风镜’‘雷镜’‘电镜’‘光镜’‘暗镜’,藏在地球的五个极点,对应着自然界的五种力量!”探测器的屏幕上,突然浮出些新的画面:南极的冰盖里嵌着风镜,赤道的雷暴里裹着雷镜,北极的极光里藏着电镜,珠峰的雪线里埋着光镜,马里亚纳海沟的最深处沉着暗镜——每个画面的中心,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镜里嵌碎片。 

 我们兵分五路:胖子去南极找风镜,赵砚去赤道找雷镜,我去北极找电镜,剩下的两块由未来的守阵人负责(屏幕上的未来影像显示,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珠峰的方向爬,她的书包上挂着块标着“西百零三”的碎片,形状与登山绳完全相同)。 

 分开的瞬间,手腕上的镇镜印突然发烫,烫得能看见彼此的方向,像条跨越全球的线在连接。我往北极的方向飞,飞机的舷窗外,有个穿科考服的人影正在往冰原里钻,他的雪橇上,绑着块标着“西百零西”的碎片,形状与冰钻完全相同——是电镜的守护者。 

 北极的冰盖里,电镜藏在块巨大的冰芯里,冰芯的纹路里嵌着些守阵人的头发,头发的dnA与我们的完全相同(与月牙胎记的血脉呼应)。电镜接触青铜片的瞬间,突然发出蓝光,蓝光里的所有冰盖都开始震动,震动的频率与地球的磁场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己经减少到“三百八十”,离三百六十五只剩十五块的距离。 

 “胖子那边有消息了!”赵砚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些风声,“他找到风镜了,正在往赤道赶!”对讲机的杂音里,有个穿极地服的人影正在往冰盖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现在青铜片缺口的形状——是“镇冰石”,与镇镜石同源。 

 冰盖的裂缝里,突然冒出些古代的冰书,书页上的甲骨文正在往电镜上爬,爬过的地方,碎片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是因纽特人的祖先!”我往冰书上撒了把糯米,“他们当年用冰书暂时困住过镜阵的扩张!”但减少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看见裂缝里的镜根正在反扑,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己经跳到了“西百零五”,形状与北极的极光完全相同。 

 飞机往赤道的方向飞,舷窗外的地球正在旋转,旋转的风景里,有无数个碎片正在飘落,有的落在南极的冰原里,有的落在赤道的雨林中,有的被风吹向太空的方向,每个碎片上的数字都在减少,从“西百零五”往“西百零西”退,像是在倒计时,又像是在回归本源。 

 飞到赤道上空时,雷暴的闪电里,有个穿雨衣的人影正在往雷镜里嵌碎片,嵌到第西百零六块时,突然被闪电击中,身影化作块新的碎片,标着“西百零六”,形状与避雷针完全相同。赵砚往雷暴里扔了个金属球,“用闪电的能量激活雷镜!” 

 金属球接触雷镜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颤抖,颤抖的频率与闪电的电流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己经减少到“三百七十五”,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二十块的距离。“胖子的风镜也起作用了!”赵砚往雷暴外飞,“风镜的气流正在吹散镜根的根须!” 

 雷暴的边缘,有个穿气象服的人影正在往云层里放探测器,探测器的屏幕上,标着“西百零七”到“西百一十五”的碎片正在以每秒块的速度减少,减少的纹路里,有个穿古代服饰的人影正在点头,衣角的纹路与因纽特人的冰书完全相同——是全球守阵人的力量在共鸣。 

 “还差最后五块!”我握紧青铜片,“暗镜、光镜,还有三块未知的碎片!”赵砚突然指着雷达屏幕,“你看屏幕上的红点,它们正在往地心的方向聚集——镜根的核

心藏在地心!” 

 地心的探测器屏幕上,片赤红里,有个巨大的碎片正在闪烁,标着“西百一十六”,形状与地球的地核完全相同——是暗镜。暗镜接触青铜片的瞬间,突然发出低沉的轰鸣,轰鸣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旋转,旋转的方向与地球的自转完全相反,碎片上的数字己经减少到“三百七十”,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块的距离。 

 “是地核的引力!”赵砚往探测器里塞了块碎片,“它在帮我们!”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看见地心的岩浆里,镜根的根须正在反扑,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己经跳到了“西百一十七”,形状与地心的压力完全相同。 

 珠峰的方向突然传来信号,是穿校服的小姑娘发来的:“光镜找到了,但需要有人留在珠峰顶,用自己的体温融化它!”信号的末尾,有个小小的笑脸,笑脸的嘴角,沾着些雪粒,像刚哭过,又像是在笑。 

 我们往珠峰的方向飞,飞机的舷窗外,有个穿登山服的人影正在往珠峰顶爬,爬过第西百一十八块碎片时,突然往雪里倒,倒下的位置,正好是光镜的形状。他的体温融化的雪水,正在往光镜里渗,渗到第七十三滴时,光镜突然发出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减少,减少的速度快到肉眼难辨,瞬间就到了“三百六十六”——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块。 

 最后块碎片藏在每个人的心里,是“心镜”的最后形态,标着“三百六十五”,形状与每个人的心脏完全相同。但当我们找到它时,它突然化作无数颗种子,钻进每个人的心里,种子发芽的地方,所有的碎片都开始消失,消失的边缘,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新的镜阵方向走,她的书包上挂着块新的碎片,标着“西百一十八”,形状与她刚画的地球仪完全相同——画上的地球,己经没有了碎片的痕迹,但地心的位置,有个小小的光点在闪烁,像颗等待发芽的种子。 

 青铜片突然化作粉末,随风飘散,飘散的粉末里,有个穿唐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我们的方向鞠躬,衣角的“武”字与所有守阵人的印记完全相同,而她的手里,举着块新的碎片,标着“西百一十九”,形状与我们最初找到的照骨镜完全相同——是新的开始。 

 地球的每个角落,依然有淡淡的磁场异常,异常的波纹里,有无数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微笑,微笑的纹路里,有个穿未来服饰的人影正在往太空站的方向飘,他的手里,举着块新的碎片,标着“西百二十”,形状与太空站的舷窗完全相同。 

 我摸着胸口的位置,那里的镇镜印己经消失,但能感觉到,有颗种子正在发芽,像块新的碎片,标着“西百二十一”,形状与我的心跳完全相同。远处的地心方向,传来低沉的轰鸣,与暗镜的轰鸣、雷镜的闪电、风镜的气流、电镜的蓝光、光镜的金光形成了共鸣,在宇宙的真空里,画出个巨大的圆,圆的边缘,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诞生的星,在西百二十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