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7章 无畏擒龙(162)(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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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的人影化作冰雾前,往通道深处指了指,那里的冰壁上,有个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我往光点的方向走,走到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冰壁上有个凹槽,形状与海镜的缺口完全吻合,吻合处的冰屑正在发光,拼出的坐标指向唐古拉山的主峰——那里的雪线正在退缩,退缩的痕迹里,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标着“一百七十二”“一百七十三”……形状与清代的“西宁办事大臣”印完全相同。

 这些碎片在雪地上自动排列,排成个巨大的“守”字,字的中心,有个穿现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雪地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的胸前挂着块工作证,照片上的脸与我们三个人的轮廓在时空中重合。工作证的编号处,嵌着块碎片,标着“一百七十四”,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旁边画着个箭头,指向唐古拉山的冰川——那里的冰缝正在开裂,开裂的轮廓里,有个巨大的青铜镜正在闪烁,闪烁的光芒里,浮出块标着“一百七十五”的碎片,形状与唐代的“吐蕃道”地图完全相同。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七十块碎片时,我往青铜镜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增加,从“一百七十五”往“一百七十六”跳动,像串没有终点的计数器。始镜残片与海镜突然同时发烫,烫出的温度与我们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烫出的纹路里,浮出第三镜的名字——“山镜”,藏于唐古拉山的冰川之下,守阵人是清代的驻藏大臣,镇镜工具是“藏地全图”。

 我们跟着发烫的纹路往唐古拉山走,走过第七十三道冰脊时,突然发现雪地上的碎片正在往“一百七十七”跳动,每个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忙碌:有的在往冰缝里倒金汁,有的在往铜镜里塞文书,有的在往根须上撒硫磺,有的在往雪地里埋炸药。他们的动作虽然不同,但每个影子的后颈都有个相同的疤痕,形状与我后颈的“吴”字完全相同。

 冰原的尽头,唐古拉山的主峰正在发光,光里的冰川正在融化,融化的雪水里,浮出更多新的碎片,标着“一百七十八”“一百七十九”……形状与民国的“青藏公路”路标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雪地上铺成条路,路的尽头,有个穿民国服饰的人影正在往冰洞里钻,钻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从洞里扔出块碎片,标着“一百八十”,形状与民国的“测绘图”完全相同。

 碎片的图注里,有个箭头指向冰川下的暗河,暗河的流向与我们的镇镜印完全相同,只是每个转弯处都多了个标记,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我往暗河的方向望,那里的水流正在往冰下渗透,渗透的轨迹里,有个巨大的阴影正在蠕动,阴影的轮廓与海镜映出的山镜形状完全相同,阴影的每个凸起处,都有个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

 我们跟着光点往暗河深处走,走了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周围的冰洞开始变形,变形的冰壁上,浮现出更多守阵人的影像:汉代的戍卒正在往烽火台里嵌碎片,唐代的僧人正在往经卷里塞残片,宋代的探险家正在往地图上钉标记,明代的驿卒正在往驿站里传铜符……每个影像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七十三”倍数的碎片,形状与他们所处时代的镇镜工具完全相同,这些影像在冰壁上流动,像部没有结尾的守阵史。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五十块碎片时,暗河的尽头突然出现道瀑布,瀑布的水帘里,有个穿现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岩壁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笔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的手里举着块碎片,标着“一百八十一”,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碎片的背面,刻着第四镜的位置:“澜沧江源,水镜藏于‘毒龙滩’下。”

 瀑布的水流突然逆转,逆转的浪涛里,无数块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标着“一百八十二”“一百八十三”……形状与现代的“青藏铁路”路标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瀑布里自动排列,排成条通往下游的路径,路径的每个节点上,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等待,有的穿藏袍,有的穿军装,有的穿科考服,每个影子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像串跨越时空的接力棒。

 我们跟着路径往瀑布下游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自己站在澜沧江的源头,江面上的浪花正在往“一百八十四”跳动,每个浪尖都托着块碎片,形状与唐代的“吐蕃水符”完全相同。江对岸的岩壁上,有个巨大的青铜镜正在闪烁,闪烁的光芒里,浮出块标着“一百八十五”的碎片,形状与澜沧江的河道图完全相同——是第三镜“山镜”的镜像,正在往我们的方向传递信号。

 始镜残片与海镜悬在江面上空,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在澜沧江的水面上烫出条通路,通路的每个浪尖都托着块碎片,标着“一百八十六”到“一百九十”,形状与唐代的“羁縻州”印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水面自动排列,排成个巨大的“通”字,字的笔画里,有个穿唐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江里扔青铜残片,扔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被根须缠住,残片在水里凝成块标着“一百九十一”的碎片,形状与唐代的“安南通天竺道”地图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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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唐代的驿使!”赵砚往江里撒了把硫磺,硫磺接触水面的瞬间突然炸开,炸出的水花里浮出段影像:唐代的吐蕃使者正在往毒龙滩里钻,钻到第七十三丈时,突然被漩涡里的根须缠住,手里的水符变成块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现在的防水罗盘完全相同。影像里的水符上刻着个“赵”字,与胖子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针脚在江风里连成线。

 胖子正用冲锋舟往毒龙滩划,船底突然传来刮擦声,探照灯照下去,有根青灰色的根须正在缠绕船底,根须上的碎片标着“一百九十二”,形状与澜沧江的“险滩”分布图完全相同。“你看根须的结节,比普通镜根多了个鼓包,像块碎片的形状!”他往根须上浇了桶松脂,松脂接触结节的瞬间,突然在水面燃起火焰,火焰里的碎片数字开始减少,从“一百九十二”往“一百九十一”退,像被烈火灼烧的水草。

 江面的警报突然响起(是我手腕上的水深探测器在尖叫),蓝色的探测线下,有个穿明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江底的方向沉,沉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扔了块碎片,标着“一百九十三”,形状与明代的“漕船”完全相同。碎片穿过浪幕,撞在冲锋舟的船舷上,撞出的裂纹里浮出些隶书:“镜根怕桐油,用生漆混合麻丝,能暂时阻断它的水系传导。”

 我立刻往江里倒了半桶桐油,油膜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发出刺鼻的焦味,焦味里的根须正在收缩,收缩的碎片上,数字正在往“一百九十二”倒退。但根须的再生速度更快,断口处冒出的新须上,数字已经跳到了“一百九十四”,形状与明代的“漕运图”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古代漕运的路线,完善自己的水系防御。

 “得找到‘水镜’的外层封印。”赵砚指着毒龙滩的漩涡,“唐代驿使的影像里,漩涡中心有个光点——与第七十三块碎片的闪烁频率完全相同!”冲锋舟靠近漩涡的瞬间,突然被股力量往江底拽,拽到第七十三尺时,始镜残片突然发烫,烫出的暖流在船底形成道屏障,屏障外的根须纷纷退缩,退缩的碎片上,标着“一百九十五”到“一百九十八”,形状与澜沧江的每条支流完全相同。

 江底的淤泥里,嵌着些唐代的船板,船板上的铁钉正在发光,钉帽的形状与“一百九十八”号碎片完全相同。“是唐代的沉船!”胖子往船板上撒了把糯米,“你看船板的榫卯,比普通唐代造船术多了个暗扣,像块碎片的形状!”暗扣里的桐油正在往始镜残片上爬,爬过的地方,浮出段船工号子:“七镜连三江,镜根断五洋,守得昆仑在,不怕鬼门闯。”

 我们跟着号子往沉船的方向游,游过第七十三块船板时,突然被片水泡挡住,水泡里的每个气泡都在化作碎片,标着“一百九十九”到“二百”,形状与唐代的“船票”完全相同。我抓住个气泡碎片,“这船票的印章比普通驿票多了道纹路,像块碎片的形状!”纹路里的字迹正在发光,拼出的句子与爷爷日记里的记载完全重合:“水镜藏于毒龙滩的‘定海神针’下,镇镜印是‘漕运全图’。”

 气泡接触始镜残片的瞬间,突然在江底烫出条通路,通路的沙地上,嵌着些明代的漕运令牌,牌上的“漕”字与赵砚玉佩上的“赵”字在水光里重合,重合的位置浮出块标着“二百零一”的碎片,形状与明代的“水闸”完全相同——是水镜的外层封印。

 江底的震动突然加剧(是上游冰川融水造成的激流),激流里的根须正在织成张巨网,网的每个节点上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挣扎,挣扎的姿势与唐代沉船里的船工完全相同。胖子突然指着网中心的光点,“吴爷你看!那是定海神针!”我往光点里看,根巨大的青铜柱正在江底闪烁,柱身上的刻痕与海镜的纹路完全相同,刻痕的尽头,有个穿清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柱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化作鱼群,融入澜沧江的激流里。

 “是清代的漕运官!”赵砚往青铜柱上撒了把硫磺,“他把水镜藏在神针里,用柱身的压力镇压镜根的根须!”青铜柱接触始镜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整个江底的水流开始逆转,逆转的漩涡里,浮出无数块碎片,标着“二百零二”到“二百五十”,形状与清代的漕运路线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江底自动排列,排成幅“漕运全图”,图的尽头,有个穿现代服饰的人影正在挥手,他的潜水服上,嵌着块标着“二百五十一”的碎片,形状与现代的“水文探测器”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