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8章 无畏擒龙(163)(第2页)
碎片的箭杆上,刻着行隶书:“玉门关下有七燧,燧燧相照,可破镜根。”箭头的方向指向关城的“瓮城”,瓮城的地砖上,有串新鲜的脚印,印的大小与汉代的军靴完全相同,印的尽头,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往砖缝里塞碎片,塞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化作风沙,融入西域的戈壁里。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十五块碎片时,我往瓮城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两块的速度增加,从“三百一十”往“三百一十一”跳,像在倒计时。始镜残片与其他四镜突然同时发烫,烫出的温度与汉代戍卒的甲片完全相同,烫出的纹路里,浮出玉门关的城防图,图上的每个烽燧都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
我们跟着发烫的纹路往瓮城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城墙上的砖块正在变形,变形的纹路里,浮现出更多守阵人的影像:有的在往城门上装门栓,有的在往护城河上搭吊桥,有的在往关楼上挂灯笼,有的在往城洞里埋炸药。他们的动作虽然不同,但每个影子的后颈都有个相同的疤痕,形状与我后颈的“吴”字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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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城的中心,有个巨大的青铜镜正在闪烁,闪烁的光芒里,浮出块标着“三百一十二”的碎片,形状与汉代的“关防印”完全相同——是第六镜“关镜”的镜像,正在等待我们的到来。而在那片光芒的边缘,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标着“三百一十三”“三百一十四”……形状与现代的“海关”标志完全相同,每个新碎片的中心,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忙碌,像群永不停歇的守护者,在三百六十五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十块碎片时,关镜的镜像突然往我们的方向延伸,延伸的光芒里,有个穿汉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的手里举着块碎片,标着“三百一十五”,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碎片的背面,刻着第七镜的位置:“西域都护府遗址,兵镜藏于‘将军台’下。”
玉门关的城门突然自动打开,门后的戈壁上,浮出无数块新的碎片,标着“三百一十六”“三百一十七”……形状与现代的“边境线”界碑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戈壁上拼出张巨大的地图,地图的尽头,有个穿汉代将军服饰的人影正在往烽火台里钻,钻到第七十三层时,突然从台里扔出块碎片,标着“三百一十八”,形状与汉代的“兵符”完全相同。
碎片的纹路里,有个箭头指向西域都护府的“将军台”,台下的沙土里,有串新鲜的马蹄印,印的大小与汉代战马的马蹄铁完全相同,印的尽头,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往土里埋碎片,埋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化作尘沙,融入西域的风里。
我们跟着马蹄印往将军台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周围的烽燧同时点燃,点燃的火光里,浮出更多守阵人的影像:有的在往箭上涂硫磺,有的在往城楼上搬巨石,有的在往井里投青铜残片,有的在往旗帜上洒朱砂。他们的兵器上,每种工具的形状都与“三百一十九”到“三百三十”号碎片完全相同,而每件兵器的柄上,都刻着个相同的“吴”字,与我家祖传的玉佩在火光里重合。
将军台的遗址上,有个巨大的夯土台正在发光,光里的夯土层正在逐层剥落,露出块巨大的青铜镜,镜面的形状与整个西域的军事防御图完全相同,镜缘的刻痕里,有个穿汉代将军服饰的人影正在往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化作烽燧的火焰,融入西域的夜空里。
“是汉代的西域都护!”赵砚往夯土台上撒了把糯米,“他把兵镜藏在将军台里,用夯土的压力镇压镜根的根须!”青铜镜接触始镜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整个西域的烽燧同时亮起,亮起的火光里,浮出无数块碎片,标着“三百三十一”到“三百五十”,形状与汉代的“军阵图”完全相同。
这些碎片在夜空中自动排列,排成个巨大的“兵”字,字的笔画里,有个穿现代军装的人影正在往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敬礼,他的军徽上,嵌着块标着“三百五十一”的碎片,形状与现代的“界碑”完全相同——是现代守边人的守阵方式。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十四块碎片时,将军台的地面突然剧烈震动,震动的浪涛里,镜根的主根正在往上涌,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三百五十二”,形状与整个西域的沙漠分布图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所有边境防线都变成它的镜像节点。我往主根上扔了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根须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汉代的竹简:“七镜聚于昆仑,镜根灭于人心,守阵人不绝,镜根不灭。”
金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所有朝代的守阵人在同时挥手,他们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三百五十三”到“三百六十”的碎片,形状与七镜的轮廓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金光里自动拼合,拼出个完整的“守”字,字的中心,浮出最后五块碎片的位置——“昆仑之巅,终镜藏于‘瑶池’之下,守阵人是历代守镜人的魂魄,镇镜工具是‘七镜合一’。”
昆仑山顶的积雪正在融化,融化的雪水里,浮出无数块新的碎片,标着“三百六十一”“三百六十二”……形状与现代的“登山绳”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雪地上铺成条通往瑶池的路,路的每个台阶上,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等待,有的穿藏袍,有的穿军装,有的穿科考服,有的穿探险装,每个影子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像串跨越时空的接力棒。
我们跟着路径往瑶池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周围的冰雪正在往“三百六十三”跳动,每个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瑶池里投青铜残片,投到第七十三块时,瑶池的水面突然升起道光柱,光柱里,浮出块标着“三百六十四”的碎片,形状与传说中的“昆仑瑶池”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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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瑶池的光柱里,“三百六十五”号碎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实,形状与七镜拼合后的轮廓完全相同。穿历代守阵人服饰的虚影在光柱周围盘旋,每个影子往碎片上嵌青铜残片时,都会留下道不同的刻痕:汉代戍卒刻下烽燧的火焰纹,唐代驿使刻下商道的驼铃纹,清代商贸官刻下银票的水印纹,现代守边人刻下界碑的经纬纹。这些刻痕在碎片表面交织,最终形成个完整的“守”字,与我后颈的疤痕在时空中共振。
“终镜的启动需要七镜共鸣。”赵砚往光柱里撒了把朱砂,朱砂在零下三十度的空气里突然自燃,燃出的火星里浮出段影像:元代的探险家正在往瑶池里倒金汁,倒到第七十三勺时,突然被冰下的根须缠住,金汁在冰面凝成块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现在握着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影像里的金汁纹路与胖子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针脚完全重合,都是七镜相连的轨迹。
胖子正用冰镐撬动瑶池边缘的冰层,冰层下突然喷出青灰色的寒气,寒气里的碎片标着“三百六十六”,形状与传说中的“西王母玉镜”完全相同。“你看冰层的裂纹,比普通冰川多了道螺旋,像块碎片的形状!”他往裂缝里塞了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冰纹的瞬间,突然在冰面上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整个昆仑山脉的地脉走向完全相同——是最终的镇镜印,能暂时锁住镜根的主脉。
瑶池的震动突然加剧(是我们随身携带的地脉监测仪在尖叫),红色的监测线下,有个穿现代科考服的人影正在往瑶池底沉,沉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扔了块碎片,标着“三百六十七”,形状与现代的“地质锤”完全相同。碎片穿过光柱,撞在我们的登山靴上,撞出的冰屑里浮出些简体字:“镜根的真容藏在终镜倒影里,找到第七十三道倒影,就能看见它的起源。”
我立刻将始镜残片、海镜、水镜、路镜、市镜、关镜、兵镜依次嵌入光柱,七镜接触“三百六十五”号碎片的瞬间,整个昆仑山脉突然发出低沉的轰鸣,轰鸣的频率与所有守阵人的心跳完全相同。光柱周围的虚影突然变得清晰,每个守阵人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三百六十八”的碎片,形状与他们所处时代的镇镜工具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瑶池上空组成道圆环,圆环的直径正好是七十三米。
“他们在给终镜注入力量!”胖子往圆环里扔了个信号弹,信号弹的红光里,镜根的主根正在从瑶池底往上涌,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三百六十九”,形状与地球的经纬网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整个世界都变成它的镜像。但七镜同时爆发出金光,金光里的根须正在寸寸断裂,断裂的碎片上,浮出无数守阵人的记忆:汉代戍卒在烽火台写下的家书,唐代驿使在驿站画下的商道图,清代商贸官在账本上记的商号名,现代守边人在界碑上刻的巡逻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