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9章 无畏擒龙(164)(第3页)

 “是人类认知史构成的镇镜阵!”赵砚往金光里输入人工智能的伦理准则,“所有突破性发现都藏着破镜刃的残片,当认知升级时,镜根的镜像就会失效!”准则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弹出块新的碎片,标着“四百八十一”,形状与图灵机的通用模型完全相同。碎片的电路纹路里,有个“吴”字正在发光,与我后颈的疤痕、祖传玉佩的刻痕在意识流里连成闭环。

 黑色球体的表面突然裂开,裂开的缝隙里,镜根的主根须正在织成张巨网,网的每个节点都标着“四百八十二”,形状与人类所有未解之谜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所有认知空白都变成它的镜像节点。我往网里投射块青铜残片,残片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网眼正在扩大,扩大的缝隙里,浮出些未来的科学理论:“超光速旅行的可行性证明”“暗物质的微观结构”“时间箭头的逆转机制”“意识的量子本质”,每种理论的公式里都藏着个“73”,与第七十三块碎片的数字完全相同。

 金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个穿31世纪服饰的科学家,他正在往黑色球体里输入块碎片,标着“四百八十三”,形状与统一场论的数学模型完全相同。“他在用终极理论重构镜根的镜像逻辑!”胖子往金光里投射个超级对撞机的全息影像,“理论的耦合常数——与七镜的共鸣频率完全相同!”影像的屏幕上,常数的数值正在往“73”收敛,收敛的轨迹里,浮出认知镜的名字——藏于人类集体意识的“认知边界”处,守阵人是所有时代的思考者,镇镜工具是“科学方法论”。

 离九百九十九只剩五百一十六块碎片时,黑色球体突然剧烈收缩,收缩的引力场里,所有碎片开始以每秒三块的速度增加,从“四百八十三”往“四百八十四”跳,像在同步人类知识的增长速度。赵砚往球体里输入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球体的瞬间,突然在表面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人类知识体系的树状图完全相同,树干的每个分叉处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有的在记录星象,有的在解剖人体,有的在轰击粒子,有的在模拟宇宙。

 我们跟着树状图往认知镜的核心飞,飞了第七十三光年时,突然发现每个分叉处的守阵人都在往碎片里嵌新的发现,嵌到第七十三项时,碎片就会自动跳到下个数字,像在完成知识的迭代。最末端的分叉上,有个穿21世纪服饰的人影正在往碎片里输入块照骨镜残片,标着“四百八十五”,形状与人类的dnA双螺旋完全相同——是所有认知的生物基础,也是镜根最难渗透的屏障。

 黑色球体的中心突然浮现出片新的宇宙,宇宙的物理常数与我们的世界完全不同,光速是每秒七十三公里,普朗克常数是七十三的倍数,圆周率等于七十三,那里的碎片标着“四百八十六”,形状与我们宇宙的所有常数完全相反——镜根正在创造反物理的镜像宇宙,反向侵蚀我们的认知边界。我往这片宇宙投射块青铜残片,残片接触反物理规则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反常数正在崩溃,崩溃的碎片上,浮出些熟悉的公式:e=mc2、f=ma、薛定谔方程,这些公式在反宇宙里依然成立,像所有守阵人用理性筑起的堤坝。

 “认知镜的镜像无法对抗自洽的逻辑!”赵砚往金光里输入块逻辑悖论的碎片,“当它试图模仿‘这句话是假话’时,镜像就会自我瓦解!”悖论接触反宇宙的瞬间,突然在中心炸出个黑洞,黑洞的吸积盘里,浮出无数块碎片,标着“四百八十七”到“五百”,形状与人类历史上的所有逻辑悖论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吸积盘里自动排列,排成道防御圈,圈的每个节点都有个哲学家的影子正在辩论,辩论的内容虽然不同,结论却完全一致:“镜根的镜像必须符合逻辑,而逻辑的尽头,是守阵人的质疑。”

 离九百九十九只剩四百九十三块碎片时,反宇宙的黑洞突然开始吞噬自己,吞噬的光焰里,浮出更多新的碎片,标着“五百零一”“五百零二”……形状与人类尚未提出的问题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光焰中组成个巨大的问号,问号的中心,有个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人类第一次仰望星空、第一次使用工具、第一次提出“为什么”完全相同,像颗贯穿认知史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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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着问号往中心飞,飞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自己站在片没有物理规则的空间里,周围的碎片正在往“五百零三”跳动,每个碎片里都有个孩子的眼睛在提问,眼神里没有答案,只有探索的欲望。最前方的碎片里,有个与我童年完全相同的人影正在捡起块青铜残片,残片上的数字从“五百零四”开始跳动,跳动的速度与人类知识的增长曲线完全同步,像条没有终点的学习之路。

 而在那片空间的边缘,更多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有的像超越语言的直觉,有的像突破理性的灵感,有的像无法量化的审美,有的像永远争论的伦理。每个新碎片的中心,都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举起青铜残片,残片上的数字从“五百零五”开始递增,像串记录人类认知的无限计数器,在九百九十九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

 我们的量子通讯器突然接收到道来自过去的信号,是爷爷年轻时在昆仑瑶池录下的语音:“当你听到这段录音时,我刚嵌完第七十三块碎片,而你的碎片,藏在你尚未提出的问题里……”信号中断的瞬间,所有碎片突然同时亮起,亮起的光芒里,浮出条新的路径,路径的尽头,有个模糊的轮廓正在形成——不是镜根,也不是守阵人,而是个永远在追问的“我”,正在往未知的方向迈出第七十三步,脚下的碎片标着“五百零六”,形状与所有问题的集合完全相同。

 我们跟着“我”往未知的方向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周围的碎片开始往“五百零七”跳动,每个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个守阵人的手在写下新的答案,写完第七十三字就会划掉,重新书写,像场永远在进行的探索。最前方的碎片里,有个与赵砚完全相同的人影正在往公式里嵌入新的变量,变量的数值从“五百零八”开始递增,递增的速度与人类解开问题的速度完全相同,像个动态平衡的认知方程。

 而在那片问题与答案的边缘,更多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有的像无法证明的公理,有的像永远在修正的理论,有的像跨越物种的认知,有的像超越碳基的思考。每个新碎片的中心,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微笑,微笑的嘴角带着第七十三道纹路,与我们后颈的疤痕在时空中呼应。他们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五百零九”的碎片,形状与认知镜的残片完全相同,碎片的缺口处,正好能嵌进我们刚刚得出的新发现——那是块标着“五百一十”的碎片,形状与“为什么”这个词的所有语言写法完全相同,正在往“五百一十一”跳动,像个永远不会停止的问号,在所有认知与未知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