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6章 有我无敌(81)(第3页)
王胖子用工兵铲撬开缝隙,里面果然藏着块巴掌大的黑曜石,石面刻着星图,北斗七星的位置被刻意放大,勺柄直指胡夫金字塔的顶端。“这老外也懂北斗?”他啧啧称奇,刚想把石头抠出来,却被吴迪按住手。
“别动,这是‘镇星石’,”吴迪从背包里掏出块和田玉,玉上雕着“乾为天”卦象,“黑曜石属水,主阴,得用属金的乾卦来引。你看星图边缘的刻痕,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永恒’,但倒过来看,就是甲骨文的‘龙’字。”他将玉牌贴在黑曜石上,两者接触的瞬间,石像前的沙丘突然塌陷,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洞口边缘的砖石上,赫然刻着“坎卦”的符号。
钻进洞口时,潮湿的空气带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通道狭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石壁上的凿痕呈螺旋上升,吴迪数着转圈的次数,正好是二十八圈——对应着东方的二十八星宿。“古埃及人把黄道十二宫刻在神庙里,却把二十八宿藏在这儿,”他用手电照着石壁,“你看这圈凿痕,深三寸六分,是‘三十六天罡’之数,他们在模仿中国的‘周天度数’。”
王胖子跟在后面,腰间的洛阳铲突然撞在石壁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吴迪回头,发现那处石壁的颜色比别处深,用手敲了敲,声音沉闷。“是‘假墙’,”他掏出罗盘,指针在墙面前疯狂旋转,最终指向“离”位,“火位有机关,得用阴水来破。”他让王胖子拿出带来的五粮液,沿着墙根倒了半瓶,酒液渗入石缝的瞬间,墙壁发出“咔哒”一声,从中间裂开道缝,露出后面的甬道。
甬道两侧的石壁上,画着奇怪的壁画:左边是古埃及祭司用权杖点向尼罗河,河水化作巨龙;右边是身着汉服的道士手持罗盘,盘针指向天狼星。两幅画的交汇处,是个太极图形状的凹槽,凹槽里嵌着块金属板,上面刻着与水晶棺底相同的符号。
“这是‘双脉交汇’的地方,”吴迪抚摸着金属板,“尼罗河是他们的‘母亲河’,对应咱们的黄河,都是水龙的脉络。祭司和道士的手势,其实是在推演‘水龙过峡’的格局。”他将从瑞士带来的“坎离既济”玉佩放进凹槽,金属板缓缓升起,露出个向下的阶梯,阶梯上的砖石刻着“九阶一停”的标记,正是风水中“九为阳数之极”的讲究。
下到第三十九阶时,空气突然变得冰冷,王胖子打了个寒颤,手电光扫过阶梯转角,竟看到个披着长袍的影子。“谁?!”他举起工兵铲,影子却突然消失,只在石壁上留下一道残影,形状像只巨大的蝎子。
“是‘煞影’,”吴迪掏出艾草点燃,青烟在空气中凝成道屏障,“这地方聚了太多阴气,得用阳气镇住。你看转角的石壁,是不是有个蝎子形状的凹痕?”他用手电照着凹痕,里面积满了灰尘,灰尘下的刻痕隐约是“坤”卦的符号,“坤属土,主阴,难怪会招煞。”他将艾草灰撒进凹痕,又滴了几滴五粮液,凹痕里突然冒出股白烟,影子再也没出现过。
阶梯尽头是间圆形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石盒,石盒周围刻着十二星座的符号,每个符号旁边都有个小孔。吴迪绕着石台走了一圈,发现小孔的位置与二十四节气的“中气”完全对应。“这是‘时空锁’,”他指着狮子座符号旁边的小孔,“现在是夏至,阳气最盛,得从这里入手。”他将一根艾草插进小孔,又用五粮液淋湿,点燃后,石盒发出“嗡”的一声,盒盖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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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盒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卷兽皮地图和一块青铜镜。地图上画着两条相交的线,一条是尼罗河,一条是黄河,交汇处标着个金字塔形状的标记,旁边用古埃及文写着“世界之脐”。青铜镜的背面,刻着北斗七星和天狼星的图案,镜面光滑,照出的影像却有些扭曲——吴迪在镜中看到了自己,却也看到了个身着古埃及祭司服饰的人影,与自己动作同步。
“这镜子是‘阴阳镜’,”吴迪盯着镜面,“能照出‘前世今生’的气脉连接。祭司和咱们,说不定是同脉的传人。”他将地图收好,目光落在石室角落的壁画上,壁画上画着一艘船,船上载着金字塔和太极图,正驶向太阳升起的地方。
“老吴,你看这船,像不像你爷爷航海日志里画的那艘?”王胖子凑过来,指着船帆上的符号,“这不是玄鸟纹吗?怎么跑到埃及来了?”
吴迪的心跳突然加速,他想起爷爷日志里的一句话:“归墟之外有归墟,四海之内皆龙脉。”他掏出手机,调出爷爷日志里的船图,果然与壁画上的船一模一样,连玄鸟纹的羽毛数量都分毫不差。“爷爷来过这儿,”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仅去过归墟,还到过埃及,这地图上的‘世界之脐’,说不定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就在这时,石室突然剧烈摇晃,头顶落下碎石。吴迪抬头,发现石壁上的十二星座符号正在发光,狮子座的符号尤其明亮,像要喷出火来。“不好,是‘星煞’发作了,”他抓起青铜镜,对着狮子座符号照去,镜中的人影突然举起权杖,石壁上的火光瞬间熄灭,“这镜子能引动星象的气脉,咱们得赶紧走!”
他们沿着原路返回,刚走出狮身人面像的洞口,就看到那支欧洲考古队围了上来,领队的老教授举着枪,指着吴迪手里的青铜镜:“把那东西交出来,那是我们埃及的国宝!”
吴迪将镜子藏进怀里,冷笑一声:“教授,你看看石像前的沙丘,是不是多了个太极图案?这不是你们的东西,是‘天下龙脉’的钥匙,谁也抢不走。”
老教授愣住了,转头看向沙丘,果然看到沙粒自动排列成太极的形状,在热风里微微转动。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王胖子拉着吴迪就跑,两人钻进旁边的骆驼群,消失在吉萨高原的风沙里。
坐在骆驼背上,吴迪展开兽皮地图,用青铜镜的边缘在“世界之脐”的标记上刮了刮,标记突然变色,露出下面的小字——“北纬30度,东经90度”。“是西藏,”他眼睛一亮,“那里有座神山,藏民叫它‘冈仁波齐’,据说山底下藏着世界的秘密。”
王胖子嚼着口香糖,看着远处的金字塔在夕阳下变成金色:“西藏?那地方可比阿尔卑斯山还冷,带的五粮液够不够用?”
吴迪摸了摸怀里的青铜镜,镜面反射着落日的余晖,照出远处狮身人面像的轮廓,像头凝视着东方的巨兽。“不够就再买,”他笑了笑,“风水之道,讲究‘入乡随俗’,到了西藏,说不定得用青稞酒来调和气脉。”
骆驼队缓缓离开吉萨高原,吴迪回头望了一眼,金字塔的影子在沙漠上拉得很长,像条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线。他知道,这线的另一端,在遥远的东方,在那座终年积雪的神山下,有更多关于龙脉、关于气脉、关于爷爷未完成的旅程的秘密,在等着他们去揭开。而他手里的青铜镜,已经开始微微发烫,仿佛在感应着雪域高原深处的呼唤。
手机上弹出一条新闻,说西藏考古队在冈仁波齐附近发现了一处古代遗址,遗址里的石壁上刻着奇怪的符号,与埃及金字塔里的符号惊人地相似。吴迪把新闻给王胖子看,后者吹了声口哨:“看来咱们的风水罗盘,又有新活儿干了。”
骆驼的铃铛在风沙中作响,吴迪将兽皮地图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地图上的两条线,尼罗河与黄河,在他眼中渐渐化作两条巨龙,正朝着世界的中心,朝着那座神圣的雪山,缓缓游去。而他和王胖子,就像骑在龙背上的信使,带着跨越千年的秘密,继续着这场没有终点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