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光之终焉(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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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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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蓝孔雀猛喷出一口鲜血，意识被强行唤醒。

 那人的壮举点醒了所有人。

 “啊哈哈哈——嗝！”使徒拔出短刀，但还没来得及刺出第二刀，就被一把红刀洞穿胸口，再纵向劈成两半。

 堂吉诃德手突然一抖，双眼变得黯淡无光，呼吸骤停，头发似乎都被暴雨浇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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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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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泊在扩张。

 蓝孔雀滑倒下来，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没来得及咳出喉咙里的血，就又被红刀再次刺中。

 眨眼间，对方又被乱枪扫死，接着倒地。

 子弹打在她的身上，打出一个窟窿。

 她往一旁倒下，但又被一群人拉了起来，刀斧争着抢着砍进她的身体，杀手却先一步被同僚撕裂。

 “唔……”最后一缕吐息，但没有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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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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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蜂拥而上，七八把兵器捅入已经没有一丝余息的躯体。

 “嘭！”

 不知谁开出一炮，将人群炸成了肉泥。

 蓝孔雀被彻底摧毁了，倒在了地上，倒在了跳动的水池中，如同一滩鲜美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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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促成了祂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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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怎么分赃呢？

 收尾人们陷入疯狂，再次冲了上去，用刀剑砍她的肩膀，大腿，然后——

 撕裂。

 血丝拉长，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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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是烙印在生物的本能里的存在。

 因为杀戮，所以杀戮。

 因为〔仇恨〕，所以〔仇恨〕。

 〔仇恨〕是因也是果，不需要谁作为媒介，也不需要谁来赋予它意义，就像病毒的分裂与增生，疯狂，无序，本身就毫无意义，但却偏偏存在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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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幕扩张。

 她被四分五裂，以最粗犷，残忍的方式，变成了筹码。

 如同踩烂一只包子。

 踩烂的包子当然不能吃，但……这难道不好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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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会永远肆虐，带来无尽苦难，就像一场永不停息的暴雨，无人能够从中幸免。而停止暴雨的唯一方式，那便是这片大地的所有生灵，从细菌到巨兽，全部步入毁灭。”

 祂依然戴着鸟嘴面具，执着手杖，站在众人所无法望及的阴影中，将这场杀戮尽收眼底。

 “不过，那样的话，这片大地未免太过无趣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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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维德抬头，望向阴云，豆大的雨点在身旁跳动，有一颗甚至砸进了眼睛里，“凯尔文，你又看见什么了……”

 暴雨也惊醒了争吵不休，甚至一度要动手的三位一阶收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