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尸人(第2页)
“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袁维平伸出一根手指,“就是当我们给案件定性的时候。是情杀?仇杀?还是激情杀人?或者是更为复杂的连环作案?这些判断,往往不是拍脑袋决定的,而是先通过犯罪心理学对凶手的犯罪心理进行‘临摹’——我们尝试去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在想什么——再加上对凶案现场细节的反复模拟推演,最终才能给出一个相对准确的结论。*天*禧!暁\税·蛧! _更/辛?嶵!全\”
“比如,通过现场的作案手法,我们可以推断凶手的体貌特征——是力量型还是技巧型?是男性还是女性?甚至可以大致判断其职业范围。通过现场的整洁程度,或者破坏程度,我们可以分析凶手的心理状态——是冷静沉稳,还是慌乱失措?他的年龄段,他作案时的心理波动,这些细微之处,都可能隐藏着常规勘察手段难以捕捉到的线索。”
“所以同学们,”袁维平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带着几分语重心长,“心理犯罪学的研究,对于我们未来在侦破案件时,是一门必修课,更是一门艺术。如何运用,如何正确地运用,这需要你们在未来的日子里,通过大量的实战去摸索,去验证。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我知道,我们目前的技侦手段日益进步和完善,各种高科技设备层出不穷,这当然是好事。这些技术手段,对潜在的犯罪分子能形成一种强大的威慑,让他们在动歪心思的时候,不得不掂量掂量后果,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减少犯罪的发生几率。”
“但是,”袁维平的语气沉了些,“技侦手段并非万能。对于一些穷凶极恶之徒,或者那些智商极高、心思极度缜密的罪犯来说,这些技术手段,有时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为什么?因为他们也在研究我们,揣摩我们办案人员的办案方式、办案流程,甚至会预判我们会使用哪些技术手段来追踪他们。这就好比一场博弈,对手也在不断升级。”
“当遇到这样的情况,现场找不到有价值的物证,技术手段也难以突破时,我们应该怎么办?束手无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