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捞钱,我是专业的(第2页)

 “朱大人,那我现在就带犬子回家。”张二河对着朱昉拱拱手,“就此别过。” 

 “等等。”朱昉拦住了张二河,“张大人,令犬暂时还不能走。” 

 “还望朱大人行个方便。”张二河先是一怔,很快明悟过来,又从袖口中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朱昉。 

 “这不是钱的事儿,令犬还有多项指控在身。” 

 朱昉脸色一沉,这是他和李北玄的约定,如果李北玄说自己有脑疾,那就是钱没给够;如果说是其他的病,就表示钱给足了,可以放人了。 

 “不就是收取保护费,强抢民女吗?”张二河大为不解,“这他妈也叫事儿?” 

 “张大人,和令犬勾结的人可不是什么地赖子。”朱昉善意地提醒道,“而是意图行刺天子亲军的反贼。” 

 “啥玩意儿?”张二河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坐山雕那伙人是反贼?他们图啥?图你们衣裳图你们鞋,还是图个九族斩立决?” 

 “他们进入酒楼,自始至终都没调戏酒楼掌柜。而是手持利器,闯进本官的雅间,这难道不是刺杀天子亲军的反贼吗?” 

 卧槽! 

 张二河目光呆滞,当即就麻爪儿了。 

 脸上瞬间失去任何血色,虚弱无力道,“朱大人,犬子和坐山雕那伙人没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啪! 

 一张染血的证词,拍在张二河面前。 

 朱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满脸为难地瘫坐在椅子上,“张大人,这是坐山雕等人的口供,都说是令犬指使的。食客、百姓们也全都亲眼所见,你这让本官如何是好啊。” 

 “朱大人,你知道的,我最近进京花了很多银子,家中着实拮据。” 

 “犬子确实和那群反贼无关,仅仅是要强抢民女。看在咱们同僚一场的面子上,行个方便。” 

 张二河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纠结了许久,这才狠狠一咬牙,从袖口中掏出一沓银票。 

 朱昉目测银票,差不多有四五千两,这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咱们都是给朝廷办事的,这些年合作也很默契。令犬的事情,本官暂时不上报镇抚司。张大人先行回去,本官自会酌情定夺。但关上个把月,是在所难免的。” 

 “朱大人尽管去做,就该给犬子一点儿教训。”张二河对着朱昉拱拱手,“先行谢过二位,张某这就去牢房交代一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