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好久不见,展博宛瑜(中)必看!(第2页)


 他低头,又在她微肿的唇上啄了一下,另一只手安抚地在她光裸的脊背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细腻肌肤的微凉触感。


 “补偿你?”他低声问,带着点诱哄的味道,眼神灼热地看着她。


 大力被他看得脸颊更烫,心跳快得不像话。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他过于直白的目光,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了几下,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点小小的骄纵:“……那你轻点。”


 话音未落,孟屿的吻已经再次落下,比刚才更加深入,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和强势。他的指尖终于越过那道细带,带着掌心未散的热,轻缓却笃定地伸了进去。


 没了布料隔着,一片温热的柔滑漫进掌心,细得像刚融的雪。他动作放得极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慢慢贴合那自然的弧度,指腹划过之处,能觉出底下藏着的软,还有随呼吸轻轻颤的动。


 身侧的裙摆被带得轻轻晃了晃,像被风拂过的湖面,漾开一点无声的涟漪。


 掌心相触的烫,让呼吸都乱了几分。大力身子先是一紧,随即就在他的吻和掌心的摩挲里软下来,像化在怀里的糖。


 突然,一丝残留的清明像冰线般刺入混沌的脑海。


 “等等!”她猛地偏过头,躲开了他追索的唇,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一丝强撑的冷静。


 孟屿的动作顿住,沾染了浓重欲念的黑眸带着不解和被打断的不悦看向她。


 他覆在她柔软上的手并未离开,反而用指尖轻轻刮蹭了一下立起来的葡萄,引得大力又是一阵颤抖和酥麻。


 “不是...孟屿…”


 大力被他弄得气息不稳,努力集中精神,伸出手指抵住他再次靠近的唇,“听我说...正事!”


 “现在?”孟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滚烫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诸葛研究员,你的正事,就是现在。”


 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颈侧,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


 “展博….和宛瑜??”大力被他亲得有些语无伦次,艰难地吐出关键信息,“他们...回来了!昨天....下午就到了!”


 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屏障,瞬间隔开了满室的旖旎。


 孟屿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眼底浮涌的墨色欲望如同退潮般迅速沉淀,被一丝愕然和瞬间清醒的锐利取代。


 他盯着大力绯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睛,似乎在确认她话语的真实性。


 “回来了?”他重复道,声音里的沙哑未退,但已没了刚才那种勾人的磁性和慵懒,只剩下纯粹的疑问。


 “嗯!”大力用力点头,趁机抓住他那只依旧留恋在她胸前的手掌,试图把它拉出来,“昨天下午的飞机,你睡得沉,就没叫你。师傅他们都在3601闹腾了好久呢。”


 她说着,自己都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想起昨晚客厅里那兵荒马乱的热闹。


 孟屿任由她把自己的手从睡裙里拉出来,掌心还残留着那份温软滑腻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


 他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宿醉带来的钝痛感似乎又隐隐浮现,但更强烈的是被打断的郁闷和对消息的消化。


 “昨天?”他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额角,眉头微蹙:“我睡了这么久?”


 “你以为呢?”大力也坐起身,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一边,她也没在意,只是用手拢了拢微乱的短发,斜睨着他,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某人前晚可是豪气干云,一杯'深水炸弹'下去。直接表演了个‘亲完就断片',然后挺尸到现在。要不是我贤惠,给你灌了两碗醒酒汤,你怕是要睡到展博孩子满月。”


 孟屿被她这毫不留情的“揭短”弄得有些窘迫,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的片段—喧闹的烧烤摊、吕子乔那张不怀好意的脸。


 还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向大力红润的唇……更深的片段被酒精封印着,但那份灼热的感觉似乎还在。


 “咳,”他轻咳一声,试图找回点场子,“所以,欢迎仪式?”


 “胡老师的'surprise'计划泡汤了。”大力耸耸肩,语气轻松,“昨天就小范围接风了一下,拆了拆纪念品。师傅发话,等你'活过来',今晚让你找个地方大餐伺候,正式庆祝。”


 孟屿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努力把“展博宛瑜回来了”这个信息塞进自己刚重启不久、还带着宿醉后遗症的大脑里。


 他看着身边女孩清亮的眼睛,看着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自己留下的暖昧红痕,再看看自己那只仿佛还带着余温的手掌……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来,是欣喜于好友的归来。


 是被打断好事的郁闷,还有一丝….对眼前人这狡黠又理直气壮模样的无可奈何。


 他忽然伸出手,捏住大力的下巴,拇指指腹用力地蹭过她刚刚被他吻得更加红润的唇瓣,带着点惩罚的力道。


 “诸葛大力。”


 他声音低沉,眼神里带着重新燃起的、危险又灼热的光,他想起密室里大力对他说的话:“今天只是收利息,等两天继续收拾你。”


 他凑近,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一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随即利落地翻身下床。


 大力被他捏得微微吃痛,又被他最后那个带着侵略性的吻弄得心跳加速。


 看着他赤着精壮的上身走向浴室的背影,那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起伏,她忍不住抓起旁边一个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枕头软软地砸在孟屿背上,他脚步都没停一下。


 “孟老师,”大力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声音里带着笑意和一丝小小的得意:“友情提示,算账之前,先想想怎么面对师傅的‘你不行啊这么快就喝趴了'的灵魂拷问吧!”


 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大力后续的调侃。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大力靠在床头,听着水声,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烫的唇瓣,又低头看了看睡裙领口下的痕迹,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窗外的阳光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丝缝隙,艰难地挤过厚重的窗帘边缘,在昏暗的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微亮的光痕。


 新的一天,带着故人归来的热闹和未完的“账”,正式开始了。


 …………


 孟屿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劈头盖脸地冲刷下来,带走皮肤上残留的黏腻汗意和宿醉的倦怠感。


 水流砸在肩背,带来轻微的刺痛感,却奇异地让人头脑清明。


 他闭着眼,任由水流滑过紧绷的眉骨和下颌线,脑海中那团被酒精和情欲搅浑的迷雾渐渐散开。


 展博和宛瑜回来了。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在他心底漾开一圈圈带着暖意的涟漪。


 昨天下午就到了……他错过了最初的热闹。


 胡一菲那注定泡汤的“surprise”计划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珠四溅,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带着点无奈的弧度。


 关掉水阀,浴室里瞬间只剩下滴答的水声。


 他扯过宽大的浴巾裹在腰间,水珠沿着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滚落。


 镜面被水汽模糊,他随手抹开一片,看着镜中自己眼底残余的些微红丝,以及那被大力“控诉”过的、此刻已完全清醒锐利的眼神。


 他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藏青色纯棉t恤和深灰色休闲长裤,动作利落。推开浴室门,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和薄荷沐浴露的冷冽气息走出来。


 客厅里,大力已经换好了衣服。依旧是简单的白色圆领t恤配浅蓝色牛仔短裤,露出一双笔直匀称的长腿,脚上是干净的白色帆布鞋。


 她正站在窗边,微微踮着脚,试图把厚重遮光窗帘拉开一条更大的缝隙。


 晨光趁机涌入,在她清透的侧脸和蓬松的短发上跳跃。


 听到动静,她回过头。


 看到孟屿,她眼睛亮了一下,上下打量他,像是在评估一件刚刚重启完毕的精密仪器是否运行正常。


 随即,她嘴角弯起一个了然又带着点促狭的弧度,仿佛在说:嗯,重启成功,性能稳定。


 “能走了?”她问,声音清亮。


 “嗯。”


 孟屿应了一声,目光在她清爽的装扮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走过去,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厚重的窗帘绳,“我来。”


 他手臂用力,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感,将整幅窗帘“哗啦”一声彻底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