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照明术】，改换信仰(第2页)

 可惜的是鹿角镇虽然靠海，却很偏僻，没什么大贵族居住，市场需求不高，只能低价卖给远来的商队，若是搁在贵族遍地的大城市。

 他只靠这一种药剂就能赚翻。

 更麻烦的是，这种药剂的主药是生长在海底的鱼腥草，唯有少数水性极高的渔民才有机会采摘，而且炼制的过程颇为繁琐。

 就算是老霍特复生，估计成功率也不高。

 “算了！”

 高文摇了摇头，将打算炼制鱼鲜药剂的想法驱走，若无其事道：“对了，阿尔巴大叔，现在你和玛丽安大婶每天还去教堂祈祷？”

 “对啊，只要没有大事，我们每天早晨都会步行赶过去，有时还能品尝到教堂的豌豆汤，女神在上，那真是一种美味。”阿尔巴状若痴迷，还冲着教堂的方向比划了个赞美的手势，一副虔诚信徒的忠实模样。

 高文望向阿尔巴的目光带着怜悯。

 想了想，还是决定拉一把阿尔巴夫妇，若是等到生命女神陨落，这对夫妇大概率要被一波带走。

 他沉吟片刻，心中有了主意：“阿尔巴大叔，如果我让你和玛丽安大婶改信【时序之神】，你觉得怎样？”

 “绝无可能！”

 阿尔巴用力摇头，用夸张的语气道：“我承认，虽然时序之神同样尊贵，但我阿尔巴对生命女神的信仰，就像瓦斯卡兰大雪山一样不可动摇。”

 高文摸了摸下巴：“我若支付一个金龙呢？”

 “什么？？”

 阿尔巴瞬间呆住了，整个人像是在风中凌乱，足足五个呼吸后，才渐渐回过神来，用颤抖的声音道：

 “小高文，你...你是认真的？”

 “对啊！”

 高文认真点头，阿尔巴激动地抓住他瘦弱的肩膀，瞪着眼睛道：“不...小高文，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阿尔巴大叔，现在...是时候告诉我答案了。”高文一扭肩膀，轻易从阿尔巴的双手中挣脱，神色严肃道。

 阿尔巴退了两步，用手抱住自己的脑袋，面露挣扎：

 “我...我或许该找玛丽安商量一下......”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答案，阿尔巴，你是要继续信仰女神，还是要改信时序之神？”

 “我...我......”

 阿尔巴声音干涩，最终垂下头，用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