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消灭王腊梅
王腊梅躲闪不及,浓稠腥气的黑狗血如瀑布般洒下,浇了她满头。
“啊啊啊我的眼睛——”她跟个落汤鸡似的在血雨里尖叫,整个脑袋连带着那大堆内脏都在剧烈的颤抖。
刚才还悬空飞着的脑袋像是失去了法力,直坠而下猛地滑落。
我立刻飞身跃下一楼,还没站稳就听楼梯处传来噼里啪啦的炮仗声。
“赖小满你个小阴玩意儿!”
只见王腊梅的脑袋摔落到我布好的鸡血蚕丝阵中,无数蚕丝在昏黄的室内发出细微的红光,那些细小的蚕丝如刀刃般锋锐。
王腊梅的脑袋瞬间被大卸八块,还来不及发出惨烈的叫声,就在触碰到蚕丝的瞬间嗖嗖嗖几下化为白烟。
尼玛,这么多容易就被我给整没了?我不信!
我突然想到什么,往赵小飞脑门上拍了张符纸,然后抄起东西就飞快往外跑。
这老娘们儿就跟毒液似的,只要身体还在,脑袋能无限长出来。
她的脑袋既然能飞出来,那就证明她的身体一定就在不远处,我得先下手为强,最好让她以后一个脑袋都长不出来!
我身上还残留刚才王腊梅身上那股腥臭味儿,这老娘们儿指不定多埋汰人呢,一百年不洗澡。
“点天摄地借三点灵光,点月光点星光点荧光,今日助我来寻人!神兵火急如律令!”
于是我掐诀念咒使了个寻人符,引路符燃烧的瞬间,火光犹如萤火虫般落入寂静的夜空,朝着一个方向滑去。
别墅区格外的寂静,这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人出来,偶尔会从大门口驶进几辆汽车。
符纸散发出来的余光飘向在一个地方时,很快就消失不见。
路过保安亭的时候,我听见有俩保安说监控器线路短路了,屏幕上全都是雪花状,赶紧打电话叫人过来修。
估计这也是王腊梅搞的鬼,毕竟这地方摄像头比雨后的竹笋还要多,要是被人看见一个脑袋在天上胡乱地飞,第二天就能上头条,这地方也就没人敢买了。
正好方便我行事,省的到时候被人看见,还以为我是啥案发现场的案发嫌疑人。
我朝着刚才符纸燃烧的指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这地方十分隐蔽,树木草丛密集,蚊虫还多,没几秒我就被蚊子给咬了好几个包。
很快我就看见有个无头尸体正靠在一棵树后打坐,这玩意儿穿着白衣裳整的跟女鬼似的,要是被人看见都得吓得三魂丢掉七魄。
头顶的月光像是有指引似的,全都往她的身体上落,我悄无声息的走过去,就看见王腊梅断口的脖子上好像在慢慢的愈合,脑袋竟然在月光的照射下开始生长。
尼玛!不愧是东南亚的邪术!上次她的脑袋估计也是这么长出来!她这个飞头降绝对是进化过的版本!
我坚决不能让她的脑袋再长出来,一手掐诀,一手拿出罗盘放在地上念咒,原本落在王腊梅身上的月光立刻就拐了弯,如一道白色光柱涌入罗盘中。
没了月光的照射,王腊梅的脖子立刻就停止了生长,她的身体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两只手顷刻垂落没了生息。
确定她现在变成了尸体之后,我拿着桃木剑照着她的四肢库库一顿乱砍,要不是怕火光会把保安给引过来,我早就直接一把火把她给烧了。
这玩意儿绝对已经不是人了,她的体内竟然没有一滴血流出来,流出来的全都是些类似于脓水的东西,腥臭异常,这味道都他妈快赶上大粪坑。
都要噶了还尼玛要危害社会环境,真是其罪当诛!
然后我将她一块一块的捡起来扔进准备好的袋子里,直接提溜着去了燕家的地下车库,这地方实在是太方便我作案,不是做法了。
我没有再看,掏出符纸念咒,手腕翻转之间火光噌地燃烧起来,我飞快地将符纸甩向王腊梅的尸体,火光很快劈里啪啦的燃烧起来。
恶臭腥气的味道瞬间充斥满整个地下车库,不知道还得寻思谁拉在这儿了。
确定王腊梅这老娘们儿彻底化成灰,不会再起死回生之后,我把她的骨灰装进坛子里,为了防止她变成恶鬼找我算账,我都不带一秒犹豫的,立刻就把她给超度了。
王腊梅绝对不会想到她命里有此一劫,这个劫就是老子!
做完这些的时候都已经天光大亮,我更是比狗还要累。
等到吴老三反应过来他的师妹被我给杀了,估计能立刻过来跟我决一死战。
等我回别墅的时候,一楼被弄得一片狼藉,地上全都是大片早就已经干涸的黑狗血,蚕丝网也早就断了好些。
赵小飞已经不在一楼的楼梯口趴着,估计是燕青林他们把他给弄楼上去了。
只有赵宝鑫坐在客厅里面焦灼的等待,她见我回来赶紧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东西你弄死了吗?弄死了的话,那我儿子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呢?”
十万个为什么都没她问题多。
我说,“我把那东西给消灭了,你也不用担心你儿子会死过去,多半是被吓掉魂儿了,压压惊不就行了吗?”
要不是为了燕至,我才懒得帮他们。
自从上次听了她跟谢鸿桢的墙角之后,我连夜点灯熬油的翻书,才在书里找到了一例换命的事情。
也是在那时才刚知道,从换命的那一刻起,赵小飞的命就跟燕至的命绑在一起了,赵小飞身上基本上有一半的命格是属于燕至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会此消彼长。
如果他今天嘎嘣一下死了,燕至也活不了。如果燕至二十五岁之前嘎嘣一下死了,赵小飞就会换命失败。
如果马道长为他续的十五年命熬到尽头,赵小飞就会彻底将他的好命据为己有,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怪不得谢鸿桢那个老杂毛要让赵小飞跟燕至绑在一起,这么细水长流的吸走燕至身上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还能换命成功。
妈的,老鸡贼一个。
赵宝鑫催促说,“那你快给他把魂儿收一收啊。”
我没好气的说,“有啥可收的?把切肉的菜刀放他枕头算了,还搁这儿跟我颐指气使的,我是该你们的还是咋的!”
赵宝鑫这老娘们确定没有后患了之后,就开始暴露本性,“你别以为你帮了我儿子能挟恩图报。”
“报你全家个头啊!跟你们这种人沾上关系,就跟踩了狗屎一样,你当你是啥香饽饽呢,谁都得来咬一口?”
我是真的没有心情跟她闹了。
我毫不客气地说,“你远看是蟑螂壳子,近看是狗屎蝇子。也就燕青林那种男的能下得了口,等他回过味儿来连夜漱嘴,就算把身上搓秃噜皮,都得恶心出八百里地,恨不得立刻大脑失忆。”
顶着赵宝鑫愤怒又惊讶又说不出话来的表情,我继续说,“没事儿少招惹我,不信你就试试看呢。我把你皮扒了做灯笼,把你手剁了烤鸡爪,我把你大卸八块全都扬粪坑里。”
“你!”赵宝鑫被我气的够呛,好悬没有气撅过去,“你真是没有教养!”
呵呵,这几个字对我毫无杀伤力,想跟我比碎嘴子还是趁早回炉重造吧。
“你有教养当完绿茶当老三,我看燕子叔真是饿了,不是,什么都能吃得下。”
我朝她摆了个鬼脸就往楼上跑,老子真是累够呛得回去补个觉。
身后传来赵宝鑫愤怒的尖叫,尼玛,真是天籁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