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心里解气的不行(第2页)

 

“······咳咳咳,哎哟,咋地了这是,咋还呛到了?”孙杏花正要下炕,被刘氏的话呛的咳嗽起来,对于刘氏,她简直不知该说啥才好。

 

哪有婆婆这么说话的?你让儿媳咋回答?这不是纯粹恶心人吗?有种你让你儿子打光棍,别找媳妇?都是男人们不知节制,要个不停,这种事是女人们说的算吗?这也太糟践人了!

 

孙杏花都替曾水儿不平,也羞臊的不行,都不敢看曾水儿,怕她抹不开。

 

曾水儿早就知道刘氏的德行,比这难听的话她都听过,因此,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刘氏,淡淡的说:“这话你应该跟你儿子说去,娘您不知道这种事上女人们没有说话的权利吗?还是说,娘您年轻的时候比我们都强,敢反抗······”

 

“你······你这说的啥屁话?有你这样跟婆婆说话的吗?”刘氏被曾水儿挤兑的下不来台,恼羞成怒,“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说这些话需要胆子吗?我看娘您刚才说的挺随意的,也没见您有啥怕的?我是跟您学的呀!”曾水儿装作不懂的看着刘氏,满不在乎的说。

 

“你······你不要脸!”刘氏被曾水儿噎的不知说啥才好,气的浑身直哆嗦,她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简直不知道啥叫害臊!

 

曾水儿听了,根本无动于衷,见孙杏花将炕上收拾好了,便不再理会刘氏,从堂屋拿了一块抹布,开始擦抹屋子。

 

孙杏花见刘氏被曾水儿治的无话可说,心里解气的不行,从外面舀了半盆热水,开始伺候刘氏洗漱。

 

刘氏知道自己对曾水儿没办法,人家软硬不吃,说些酸的臭的人家也不生气,也就见好就收,不再自找气受,但心里却很不痛快,耷拉着个脸开始洗漱起来。

 

屋子里收拾干净,听到院子里有了动静,曾水儿懒得看刘氏,就出了屋子。

 

院子里,所有的筐子包括待会儿采买猪下水的筐子,都装上了驴车,傅天实给傅天佑也留出了一块地方,蒲团也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