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故事，总要结束(第3页)

林凡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世界上，感情这种事，永远说不清楚。

就像善恶一样……

他弹出一朵火苗，落到下方的何校长身上。

“你都挂了二十年了，我就送你一程好了。”

何校长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随后，林凡回到教学楼的台阶前，那个跳楼女生，又从上面掉落下来。

她也在循环中，要不断重复生前的经历。

她的死，是在幽灵校务处出现之前，所以就算校务处被毁掉，她仍然存在。

林凡拿出一个纸人，阿莲就附体在上面，她化作虚影，从纸人身上离开。

“阿芳！”

她冲到跳楼女生身边，想扶起她。

跳楼女生阿芳非常愧疚，声音颤抖着说道：“阿莲我对不起你，我害怕，我没有去救你，没有出来作证……”

“没关系的阿芳，我不怪你……”

她们两个，林凡没有用地狱火，而是用了超度亡灵的方法，送她们去投胎了。

纳兰中学的鬼怪，还有校墓处，从此彻底消失。

第二天，林凡还是去了青山精神病院一趟。

在这里，他见到了“方萍”，从火场被救出来以后。

医院的抢救人员，不知为什么，把阮诗音认成了方萍。

后续的整容治疗，也是按照原本方萍的样子整的。

所以，阮诗音的脸，就变成了方萍的样子。

阮诗音顶着方萍的脸和名字，用她的身份生活。

而方萍顶着阮诗音的名字，用她的身份作怪。

林凡离开的时候，阮诗音告诉他：“林警官，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照过镜子，我恨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