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闷油瓶丶我丶潘子和胖子都是皮外伤,就德吉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我们帮德吉把医药费都付了,又给了一笔钱给他的家里人,接着我们就各自告辞。
潘子继续回长沙守着三叔的盘口,后来就没什么联系了。胖子回了北京潘家园,说要休息一下,我们有什么再通知他。
于是这次西藏之行就这样告一段落,除了那三个鬼头戒,闷油瓶还找回了一些记忆,不过我并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直以来他就不想我淌这趟浑水,经过这次西藏之行,我明白了他对我的心思之后,也能理解他之前说的那些什么保护一个人的话。
不过我还是觉得那是屁话,毕竟我也希望自己可以挡在他身前,而不是躲在他身后。
我和闷油瓶回到了杭州。
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想起了什么,记忆恢覆到了什么程度,导致我也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还需不需要帮他寻找记忆,所以只好先在铺子里蹲着。不过我每天除了开店外还多了一件事,就是盯着那小子,免得他突然失踪我不知道去哪撞墙。
但我这次似乎猜错了,半个多月过去了,闷油瓶看起来根本没有要走的打算。每天就是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或者偶尔下楼占用我的躺椅睡觉,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基本上无事可做。
我知道他这绝对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从三个鬼头戒指上下手,一吃完晚饭就用手电照着看。
我敢说闷油瓶肯定清楚我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伎俩,目的就是为了探他。但他的嘴实在牢得很,一分一毫也没漏出来。
估计他恢覆的记忆里应该包含戒指这一部分,否则他不会对这三个戒指看起来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在那研究探索的时候,他要么就在沙发上打盹,要么就洗澡后直接睡觉。
盯着手里的戒指我就想起之前在西藏发生的一切,说起来我们虽然好像确定了那么一点特殊的关系,事实上我们的相处模式却没有什么改变。
我正胡思乱想,浴室的门“咔哒”一下开了,闷油瓶裸着上身走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擦他正在往下滴水的头发。
我一擡起头就被他身上的纹身震住了。黑色的麒麟踏着火焰出现在他的左胸上,气势相当恢宏。
这纹身眼熟得很,跟之前在西藏出现的那些麒麟图都很相似,虽然我能知道并不相同。
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把这纹身拍下来以便以后不时之需,就起身去拿相机。结果等我回来,那黑色的纹身已慢慢褪成了淡青色,就快要消失在皮肤之下。
我都看楞了,就问闷油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纹身一会出现一会消失。
闷油瓶边擦头发就边跟我解释,说这纹身是一种植物的汁液刺出来的,平常是透明的,只有体温超过一定的温度才能变为黑色。可以用来检测体温,预防热病。
我呆了一下,心说现在天气也不冷,不至于洗个澡就热成这样吧?要不你是先在浴室跑了两圈,运动了一下才出来?
闷油瓶大概猜出了我在想什么,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闷油瓶大概猜出了我在想什么,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只是微微楞了一下,接着一联想马上就明白了他那个笑的意思,一时之间我脑内立即有万马奔腾而过。我不知道我是接受不了闷油瓶竟然会像普通男人一样手淫,还是在郁闷他有人了还要自力更生。
我的脸烫得要命,我想很可能我脑子里的东西已经被烧没了,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