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1990特别清纯的一三三

第31章(第3页)

 样式雷上画的可是斗里的机关图,多一张就多一分活的希望,不能打马虎。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侧了一下身,从裤袋里摸了一沓纸给我,有5丶6张之多。我接过来一看,果然是样式雷。我看着手中的图纸心想,原来闷油瓶出门不带钱,就带这玩意了。不过就算这些值十来二十万,你也不能直接拿来当钱花啊。

 我翻了几下,就把样式雷还给闷油瓶:“这东西你看得懂?”

 闷油瓶点点头,道:“大概看得懂,但有些地方不对。”

 我楞了一下,问道:“不对?图被改过?”

 闷油瓶摇摇头,说:“图上有些机关的设置从原理上根本行不通,我还没想明白。”

 听闷油瓶这么说我忽然想起在海底墓时他说过,他对于中国古墓的陷阱机关的了解,超过世界上任何人,以他的经验竟还有参不透的地方,这斗中机关的设置估计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我见闷油瓶的眉头又开始皱起来,就叫他别急着研究了,样式雷是死的,到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会面对着什么样的实物,说不定根本不能照着上面来。

 闷油瓶点点头,像是同意我说的话。说实话的,这家夥平常闷不吭声,但也够神通广大,这样式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手的。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闷油瓶他怎么把那些样式雷搞到手的。

 其实我只是随便问问,以为闷油瓶不会告诉我,没想到他竟然挺认真地说:“我誊的。”

 我一听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什么!?是赝——”品字生生被闷油瓶的手捂在嘴里,我虽然知道这小子有前科,七星鲁王宫做的那块镶金丝帛瞒过了我三叔,但没想到这次他竟然敢摆霍老太一道。

 闷油瓶轻声说:“上面的图样可不假,只是原件已经毁了,没有办法拿来用而已。”

 我边把闷油瓶捂着我嘴巴的手扯开边想,原件都没了,谁晓得上面的图是真是假,而且万一他娘的你加多加少一根线,那进去的人不是死定了?不过说起来霍老太她当年应该有跟随张大佛爷一起下过张家楼,图纸上的她应该辨得出真伪才是。而且闷油瓶肯定也要下张家楼,没理由自己搞死自己。

 想到这我挠了挠头,道:“刚霍秀秀那丫头说张家楼只有张家人才进得去,我们能走得进去吗?”

 闷油瓶沈默了一下,就说:“以讹传讹。”

 我心想也是,那里面不可能装了dna识别系统,进去的是什么人谁知道。而且与其现在担忧张家楼里的机关,还不如想想怎么应付二叔,这真是个令人一想就觉得脑子发疼的问题。

 我后来跟闷油瓶又说了几句,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不过那一宿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东西在摆弄我头上的伤口。虽然力度很轻,但仍有点刺痛的感觉。

 一次还能忍,被搞了两三次之后我终于不耐烦地擡手把动我脑袋的东西挥开。

 “啪”一下也不知道打到了什么上,我也懒得起来查看。再说了,有闷油瓶在那些虫蚁也不可能靠近我们才对。那之后终于消停了,可过了一会又有东西贴上来,这次换了个比较软的,碰了我脑门几下,感觉还挺舒服。

 再后面我终于彻底的睡死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在胖子震天响的捶门声中醒了过来。

 人一清醒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我死死圈着闷油瓶的腰,他的手还按在我的肩上,看样子他应该靠着床头坐了一晚上。

 他娘的幸亏门上锁了,否则要是让胖子进来看到我和闷油瓶这种姿势,他还不知道要把我挤兑成什么样。

 我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闷油瓶已经干脆利落的把我的手扒下来,起身就去开了门。

 胖子人还没进来就先听到他的声音: “天真,快起来见客啦!”

 我“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骂道:“我见你大爷!”

 胖子听了就笑,说,不是你大爷,是你二爷。边说着他边一马当先地跨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正是二叔和潘子。

 我没料到二叔这么快就到了北京,根本没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而且二叔的脸色很不好看,可以说是面色铁青地走到我跟前劈头就是一句:“阿邪,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你先回杭州去。”

 我心说都到这地步了,我怎么可能一个人走掉。但二叔这个人,我要是说个不字,他很可能会立马叫他的夥计用绳子把我绑回去,跟他磨嘴皮子根本没用。

 而且我现在头缠绷带,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肿得跟猪头差不多,这副样子被二叔看到,他是绝不可能还让我在这里乱来。

 我挠了挠头,就给胖子使眼色,胖子油滑得很,立即上来帮我说话:“吴家二叔,我看小吴也挺机灵,这次场面这么大,您就带着他长点见识?”

 二叔根本没理胖子,直接对我说:“机票我已经给你订好了,你马上走。”

 我挠了挠头,脑子里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二叔松口,但转来转去都没有办法,二叔那脾气,横起来可以说是六亲不认,而且他软硬不吃,不行的话看起来也只能先跑掉再说。

 就在我打定主意准备向二叔表示最多要命一条,叫我走坚决不行的时候,站在门边上的闷油瓶竟然开口了:“吴邪不能走。”

 二叔看了闷油瓶一眼,脸色又沈了一分:“你就是哑巴张?”

 闷油瓶点了点头,淡淡道:“吴邪现在代表的是老九门的张家,不是吴家。”

 闷油瓶这句话一说,我立即发现二叔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我没法形容那种感觉,我从没在二叔脸上看过这种颓然的表情。二叔盯着闷油瓶看了好一会,然后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对我说:“如果这次能活着回去,你就等着把你家的地板跪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