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上 = =努力凑字数中…… (2)
闷油瓶点了点头,就说:“吴中我记得,他是汪家过继到吴家来的,以前的名字叫汪藏海。”
我干笑了一声,心说你知道最好了,否则我还真不好解释汪藏海怎么会成了我……和这个闷油瓶子的干儿子。
我见闷油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就继续说了下去。古代的绘图水平地球人都知道,所以光凭这两张图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不过在吴中的协助之下,三年之后刘统勋终于把人带了回来,这件事的成功完成,奠定了刘统勋在军机处的地位。
两个人看起来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除了感觉张瑞承有一种不符合年纪的淡然外,看不出来他们能打开那个神秘的青白龙纹石头盒。(从这里往后,我都用汪藏海来代替吴中这个称呼,用张起灵代替张瑞承,我感觉这样我会讲得顺一点。)
刚开始他们两人并不愿意帮忙打开龙纹石盒,僵持一周之后,也不知道汪藏海单独跟张起灵说了什么,他忽然松口同意打开石盒。
在我恢覆的记忆里,张起灵选了一个夜晚来打开石盒。在开盒之前皇帝曾问过他需要什么,并为他准备了一堆精巧的工具,但是张起灵只摇了摇头,拈起两根细细的青铜小棍就让侍卫熄了蜡烛。
看来盒里的东西无法见光,我们在黑暗中等了相当长的时间,在听到四更天的更鼓响后,终于听到张起灵道:“打开了。”
我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他的疲惫,想必耗费了不少心力。皇帝听了一喜,就想让太监掌灯。张起灵却及时阻止了他,道:“盒子里的东西不能见光。”
以当时的照明条件,门一关,檐下廊灯的光线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只能隐约看见石盒的轮廓,里面有什么完全看不清。
张起灵把盒子往我的方向又推了一些,我尽量睁大眼,还是觉得盒里什么也没有,至少没有任何具体的轮廓,但是鼻端却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
我的夜视能力比不上张起灵,索性问他石盒里装了什么。
“水。”张起灵回答我,“无色的水。”
我楞了一下,心想难怪我看不到有东西在盒中。不过到底是什么水,会埋在如此深的地底?我想了想,又仔细辨别了一下那股香味,确定了我从没闻到过类似的味道。
皇帝在旁边听到我们的对话,有些失望问:“只是水而已?”
“不是普通的水。”张起灵接道,“吴邪,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有一种水不能用金银铜铁器来盛?”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想了起来,确实有一种东西,书中的记载跟眼前的物品相符。
“你说的是玉英?”我喃喃自语道,“那可是西王母蟠桃宴上的琼浆玉液落入凡尘而成,为玉的精髓,不能用金银铜铁器来盛,而且一旦被人碰到就会消失的神物啊。”
这种只有古籍中记载的液体,有一个众人皆知的功能,就是喝了它的人可以长生不老。但由于玉英碰触到人就会消失,所以必须将它放入地心岩制成的盛器中,埋进最接近龙脉之处,待它吸收足够的地气之后,再放入千年昆仑神木的树心盛器中,静置至凝固才可食用。
我会想起这一段,正是因为这个龙纹石盒的材质是地心岩,而它又被埋在秦岭龙脉的点睛处。不过一切都还有待考证,因为没有任何人见过这东西,光凭这些还不能肯定。
但皇帝明显已经信了七八分,又或许是长生不老这种传说太过吸引人,他听完我的话后,问了我保存玉英的方法,便让我们下去了。
两天后,我们接到旨令,让我和张起灵率领500骑兵去昆仑山找千年昆仑神木。
一找就找了五年,最后我们是在一个西周的墓里,发现了一段被做成椁的树心。这个墓中惊险万分,由于骑兵不是土夫子,更增加了难度,带了100人下去,只有30人回来。
把昆仑神木带回去覆命后,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虽然我有预感它还没有完结。
我会如此详细地叙述龙纹盒这件事,是因为它就是张家古楼建成的原因。过了7年的时间,神木中的玉英才凝结。由汪藏海先帮他试药证实无毒后,皇帝也吃下了这所谓的长生不老药。估计玉英应该是有效果的,所以我跟闷油瓶过了还算比较惬意的二十年。
在二十年中,我们开始将吴家与张家的势力化整为零,更深地隐藏起来,可没有预料到的是,以我们为首的吴家和张家内部已经出了问题。
当时家族里只有一部分人还在效忠我和张起灵,而相当一部分人背地里已经听命于汪藏海,还有很多人被外族势力收买,暗怀自己想法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作为存在了四百馀年的庞大家族,这其中的覆杂性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各种势力互相渗透,无限纠结在一起,等我们察觉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连我们这两个最初的族长也无法控制的程度。
这也间接导致了我们在乾隆五十七年,也就是1790年时,再一次被当朝皇帝“请”进了宫里。
这一次我才知道当年是汪藏海为了长生才向皇帝举荐我们去开的龙纹盒,
我们遇到汪藏海的时候他已经80多岁,他对长生一直都十分渴望,我们也曾帮助他找到了得以长生的方法,可现在才知道他要的不仅仅是长生不死,而且还要长生不老。
他这次已经不再隐藏,作为工部侍郎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样貌比过去那么多年我们所见到的至少年轻了20岁,看起来只有60上下。
应该就是吃了玉英后的效果。
汪藏海当时正开始为皇帝设计寝陵,表面上是请我们来协助设计,但我知道肯定没这么简单,因为以汪藏海的实力,无论是建筑丶堪舆丶机关应该都难不住他,不可能特意把我们找过来。
他给我看了设计图纸,果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地宫,而是一座塔楼。他说只要楼建成,葬进去后就会发生他所期望的变化,而这个变化跟我们密不可分。
皇帝在汪藏海的授意下,一面在胜水峪建设寝陵,一面在广西巴乃的选址建楼,并把楼名定为“张家古楼”,因为怕后人知道是皇陵而心存盗窃之心。
张家古楼的修建前后共花了九年的时间,参与修建的人数近5万,在这期间皇帝还派人找了许多怪力乱神之物当珍禽异兽。
但我明白这只是汪藏海长生计划的一部分。
首先,张家古楼是参照着真正的“张家”群葬墓穴所建,选址在广西十万大山大龙脉的中心,倒塔式的塔楼尽最大范围地吸取了龙脉灵气。
他让皇帝寻找的那些所谓“珍禽异兽”,都是他追求长生过程中发现的与之相关的东西,也许正是因为皇帝亲眼看到了这些东西,才会通力配合他的这个计划。而将我和张起灵找来,是因为汪藏海寻得的长生方法的关键之处就在于,将尸体葬入藏天血玉棺内,并用我们的血液来养尸,一定的时间后尸体就会起死回生,并且长生不老。
于是在最接近龙心的张家古楼底层墓室中,汪藏海放了藏天血玉棺,而墓墙丶地板及天花板雕刻的繁覆花纹中,带有特殊药物和过滤功能,能将血液中他所需要的部分提取出来。
这些事都是在张家古楼开建第三年后,我们通过收买汪藏海和皇帝身边的人打探出来的。除此之外我们还知道了,光我们两个的血是不够的,汪藏海已经暗中找到了部分生活在关外的“张家人”,他们的血液也是汪藏海的目标。
为了逼我和张起灵就范,汪藏海把追随我们的一些人秘密囚禁了起来,当时我和张起灵已经无路可退。
我知道,就算我们乖乖送死,那些人的命也保不住,我们活得太久,已经看过太多这样的例子。
所以我和张起灵开始了我们的反击。
我修改了最底层的设计,仿制了相同的设计图,并将监工手里的图纸换了过来。改变的地方极其细微,只是在原本的石台上架设了机关。当机关卡锁被开启时,连接石台的锁链便会松解开,石台就能顺着张家古楼的旋转力滑出去。
张起灵则对楼里的部分机关进行了改造,将第六层我们多建的密室隐藏了起来,那里面放置了张家古楼的烫样和样式雷,以防出现意外情况。
按照惯例,修建皇陵的工匠在建成之时会被杀。张家古楼虽然不是陵墓,但规模如此大,皇帝又建得如此隐蔽,他们知道自己肯定会被灭口。
工匠们也想活下去,所以在他们的协助之下我们的改造工作得以秘密进行,不过事情能如此顺利还是得益于朝中势力的渗透,毕竟长生这种事除了皇帝外还有许多人梦寐以求,一旦发现蛛丝马迹,他们势必会尽所能的追查下去。
他们的势力也影响了张家古楼的建造,所以到了最后,某些机关又被改得与我们设计的时候不同。这大概就是下第五层时,开启机关变了的原因,也是为什么会有不完整的样式雷流传后世的原因。
古楼建至七成之时汪藏海看上去已经只有50左右,也许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玉英的效用也会有差异,皇帝虽也服用了玉英,却并没有返老还童的迹象,只是随着年龄增大,身体衰老的速度比常人要缓慢许多,这也是汪藏海和我们没有招来杀身之祸的原因之一。
或许是感觉玉英在自身产生的效果并不足以使自己长生,又或者感觉到身体已经在逐渐发生改变,1785年开始,皇帝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对长生的找寻中。他听从汪藏海的话,花了5年时间找到我跟张起灵,并开始建造张家古楼。
但不管衰老的速度怎么缓慢,日渐衰败的身体终究抵不过自然规律,1799年,皇帝的寿命走到了尽头,享年89岁。
在大型的葬礼之后,皇帝的棺木就被秘密运到了广西,由一千多名健锐营的士兵置入张家古楼最底层,我们也被一同押入。这些士兵并不知道,进入楼内一个时辰之后,张家古楼的机关便会开启,在碱雾机关之下,谁都活不了。
下到张家古楼最底层之后,我们与一千多名健锐营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我和张起灵都受了重伤,所幸有一起被押进来的关外张家人和临阵倒戈的健锐营士兵才得以保命,在最后关头打开了逃生机关,我们一行近百人逃出去的时候,还不知道张家古楼外是一片地狱的景象。
——工匠全部被活埋殉葬,但由于巴乃玉矿的影响,这些人异变成了密洛陀,成为了张家古楼最外层的守护者。
我所恢覆的记忆就只到这里,待我边组织语言边讲完之后,才发现闷油瓶一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也不知道这闷油瓶子到底想起了多少,这个故事对他来说是不是太奇幻,就试探着说:“这听起来……是不是像神话故事一样?”
闷油瓶摇摇头,他看着我,眼睛深处就像燃起了火,整个人看起来莫名地鲜活生动。他一直就这么看着我,很久后才慢慢道:“除了这些外,你就没有想起其他的?”
我的汗一下就出来了,眼睛也不敢跟他对视,眼神从他的鼻子滑到嘴唇上,立马感觉汗冒得更多了。
闷油瓶的手落在我的肩膀上,他捏了捏我,再一次出声道:“没有别的了?”
感觉到他的手放在我肩上,我整个人都僵了,脸热得不行,咽了一下口水后,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老张……不对,那啥……小哥,还丶还有啥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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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不回答,只是沈默的把目光投向我,可是……操,我都能看出他眼里的笑意了。
我被他盯得心虚不已,干笑道:“真没别的了。”
“吴邪,你在撒谎。”闷油瓶淡淡看了我一眼,手从肩膀往上,一路顺着脖子摸到了耳垂后:“脉搏跳得很快,体温也升高了。”
闷油瓶的判断向来没错,瞒他是瞒不过的,我暗骂了声娘,心道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把那些说出来。
妈的,之前还以为自己是初次处对象,特别对方还是闷油瓶,所以无论是亲还是撸管子,总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谁知道原来跟那小子已经各种花样都搞过了,而且我竟然还是被插的那一个。
想到这我脸上更烫,下意识就打算来口烟,才一动嘴巴就被人堵住了。脑子里堪比小黄片的画面都还在,闻到闷油瓶味道的同时,我下面立马就硬了。
跟闷油瓶最近也亲过好几次,口水都吞了不少,被他的嘴唇磨蹭了几下后,我条件反射地就张开了嘴,对方立即就探了进来,在我嘴巴里翻搅。
两条舌头交缠着转了一会后,我感觉舌根开始发酸,过多的口水根本咽不下去,不停地往外淌。闷油瓶一边啃我,一边就隔着短裤摸我的老二,本来只是半硬的东西给他这么碰了两下,忍不住就地又涨大了一圈。
那手包住我的命根揉弄了几下后便放开了,往t恤下摆里一钻,就从小腹滑到了胸上,最后两只手指捏着我左边的乳头慢慢地拈。
我从不知道男人的乳头被捏久也会觉得爽,刚开始只是有点刺痛,再拈了一会后就渐渐热了起来,最后被拇指指腹摩挲时,一股莫名的感觉猛地往下腹冲,老二硬得都隐约发疼了。
我被搞得有些懵,闷油瓶还压着我吮个不停,我鼻子里喷出的气都是烫的,只觉得全身发热,控制不住地用下面去蹭他。
我们洗过澡后身上套的都是宽松t恤和沙滩短裤,连内裤都没穿,一贴上去就是鸟对鸟,而且闷油瓶那里也硬了,这么一蹭爽得我打了个激灵。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想了起来,在那些所谓的清朝记忆里,这样再往后就要被捅后门了,我抖了一下,尽力从快感里找回点神智,赫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双脚已经环到了闷油瓶的腰上,两个人下身贴得死紧,他那根东西再朝下点就可以蹭到我的后门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简直就跟中邪了一样,每次被闷油瓶一搞他娘的就能进入忘我的境界。
我连忙把脚从闷油瓶身上放了下来,捏了捏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一下。其实我并不是不想跟闷油瓶做这档子事,但才刚恢覆那么震撼的记忆(虽然还在怀疑那些的真实性),好歹让我先消化消化,这样直接就压上来,我怎么可能吃得消。
闷油瓶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最后舔了舔我的上颚才收了回去。我以为今天就这么完了,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谁知道他头一低,舌头又沿着口水流淌的痕迹,直接从我的嘴角拉到了下巴上。
我被搞得一口口水哽在喉中,差点没呛到,好不容易把口水咽了下去,边喘着气边道:“我丶我说小哥……改天再来……怎么样?”
闷油瓶在我下巴上磨了一会牙,才淡淡开口:“有什么区别。”
疑问句被他说得跟陈述句差不多,我楞了一下,心道确实,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以我们的武力值差距来看,我后门是被捅定了,改天也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俩大老爷们做这档子事,安全套和润滑剂是必须有的,眼下什么都没准备,而且闷油瓶的老二尺寸又傲人,真要做起来我十成十会被整成肛裂。
想象了一下可能出现的惨状,我僵了一下,就跟闷油瓶说家里什么都没有,硬来不行。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面无表情道:“没关系,我都买了。”
我“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闷油瓶的手已经往下面走,伸进裤头里就把我还硬着的二两肉给掏了出来,上下撸了几下后,一矮身,张口就把我那根东西的头部含了进去。
我脑子里一下就炸了,全身的血液瞬间都往老二冲。虽说在记忆里闷油瓶也给我口交过不知道多少次,但老实说那就跟做梦差不多,什么感觉也没有,所以现在才算是第一次享受被高热滑腻的口腔黏膜含住的待遇。
这种刺激实在太大,只是被吮了几下,我就觉得小腹像火烧一样,快感不断地往上涌,爽得要命。等到滑软的舌头来回挑压顶端的小孔,接着小半根茎体被整个含进去的时候,我也顾不得其他的,手把闷油瓶后脑勺一扣,只想着往他嘴里顶。
闷油瓶并没有抗拒,只是用手扶着我的胯骨,控制我前后摆腰的力度和频率,还把我的短裤下拉了一些,轻轻地揉捏下面的囊袋。
老二被人手口并用地伺候,我舒服得都快升天。这种时候再矫情那就真的跟娘们一样了,我也不再纠结,索性放开了往闷油瓶嘴里捅,边动还边把手探到他的衣服里去摸他的背。他一身肌肉,背上的手感相当ok,摸着就是一种享受。
但也没摸几下我便顾不上了,因为从两个月前跟他互相撸了一回管后,我家小兄弟就再没解决过,本来就积累了不少,再加上闷油瓶的口活又好,所以很快的我就感觉自己要射了。
尽管脑子已经爽得晕乎乎的,我还是记得自己那根东西在闷油瓶嘴里,就算胆子再肥我也不敢射进去。我喘着粗气,竭力控制着高潮的冲动,拼命用手去推他。
结果闷油瓶动都没动,反而加快了他舌头的频率,来来回回地在顶端的小孔上扫。这样简直是火上浇油,要射精的感觉不断地涌上来,我忍到了极限,全身都发抖了,最后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后扯。
就在同时闷油瓶用力一吮,这致命一击让我整个人向上一弹,克制不住就射了出来。
高潮的冲击让我眼前发暗,有几秒就跟意识中断了一样,等我喘着气回过神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时,整个人都彻底当机了。
——我那二两肉的确从闷油瓶嘴里出来了,可他的嘴唇丶右脸甚至头发上,能看见一些我熟悉的乳白色黏稠液体,用脚趾头都想得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射到闷油瓶脸上这件事,我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做。我嘴角抽了几下,表情也不知是哭是笑,“噌”的一下就从沙发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就要替他擦干净。
闷油瓶却相当淡定,在我碰到他脸上之前,他擡手揩了一下嘴角,接着面无表情地伸舌舔了舔手指,语气平平道:“味道没变。”
我操!!我感觉血瞬间全往脸上涌,似乎下一秒就会从毛孔里喷出去。闷油瓶这句话他娘的真是各种内涵,再加上他自然得不行的动作表情,像是昭告他吃我那些东西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都能品出味来了。
好吃吗?而且你不是失忆了,难道脑子里记得的就是这玩意的味道?我瞠目结舌地盯着闷油瓶,乱七八糟地想着,他大概看我的反应觉得好笑,扬了扬嘴角后又朝我凑了过来。
一股精液的味道冲鼻而来,闻起来就跟84消毒液差不多,还带点腥膻味,我自己都有些顶不住。闷油瓶倒是没事人一样,边啧啧作响地啃我的嘴,边拉我的手去摸他的老二。
他沙滩裤的裤裆已经被顶了起来,握在手里又粗又硬的一根,隔着布料都觉得热。我把闷油瓶的裤头往下一拉,手探进去把他那鸟掏了出来上下撸了几把。
闷油瓶应该挺享受,老二顶端的孔又分泌出了一些体液,头部都湿了,蹭得我的手滑溜溜的。我卖力地上下套弄,想着说不定老张射了之后就不会再想走我后门了,可之前似梦非梦的所谓记忆告诉我,想一发就打发他的确太不切实际。
虽然不知真假,但自己被他干得求饶的影像又涌到眼前,我脸上发烫,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起来。又亲了一会,我舌根都酸软了,闷油瓶还在死命搅我的舌头,手里那话儿除了硬一些湿一些外,也没有其他变化,我忽然忆起去北京之前跟他互撸的那次管,我手都酸了他还没射。想到这再一想这根东西待会还要捅我,光用想的我都不由得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这完全就是本能的反应,手上也没控制好力度,把闷油瓶的鸡巴狠掐了一下。命根子被人这么搞肯定痛,张家人再怎么强那里也不可能刀枪不入。我嘴里的舌头一滞,接着闷油瓶退了出去,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我一看他暗沈沈的眸子就发怵,讨好地替他揉了两下,才干笑着道:“那啥……小哥,咱们要不去床上?”
闷油瓶绷着的脸皮这才松了下来,他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手往我腋下一叉就把我从沙发上架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半个屁股还露在外面,我连忙朝上扯了一扯。
闷油瓶也只是把老二随便塞回去,裤子也没扯好,下腹一片黑色的毛发看得我口干舌燥。我还以为他在这种硬着的情况下不好走路,没想到他的步子还是那么不疾不徐,反倒是我老踢到他的脚,有几次差点没绊摔。
好不容易挪进了卧室,我耸了下肩示意闷油瓶松手,待他放开我后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t恤和沙滩裤给扒了。
闷油瓶的动作一点不比我慢,我一脱完就发现他也光了,胸口的麒麟纹身显出了一大片,加上那身令人眼红的肌肉,还有下面那根青筋暴起的东西,绝对可以去草榴社区打西班牙大苍蝇的广告。
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还没反应过来接着要怎么办,人就被闷油瓶给摞倒了。还没躺正,闷油瓶就贴了上来,手在我背上搓了两下后,毫不客气地顺着脊柱往下走。他手指的力度极轻,摸着股缝就跟用羽毛来挠我一样,痒得要命。
手指慢慢地滑到了后门上,轻轻地揉了两下,我立马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但手指并没有捅进来,只是一直在肛门的皱褶上转圈,于此同时我听见 “咔哒”一声,把脸转过去一看,脑袋边上的床头柜抽屉已经被拉开了,闷油瓶正从里面拿出一管东西。
不用说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妈的,也不知道闷油瓶是什么时候把这些凶器买了放在里面,看来那小子想干我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我心里边暗骂,边感觉到了一股凉意,闷油瓶已经把润滑剂挤了上去,然后在后门打转的手指试探地用上了点力,一个指节就缓缓地推了进来。
用上专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虽然肛门括约肌反射性地收缩,但肠道里几乎没有太大的阻力,我没感觉到什么疼痛,整根手指就全部插到了底。
肛口很胀,就跟撇条被卡住差不多,并不舒服。闷油瓶也不着急,稍微等我适应后才开始抽动。手指在后门和肠道进进出出的感觉十分怪异,还好不痛。
动了一会后,总算放松了一些,胀涩的感觉也慢慢消失了,闷油瓶再次挤了一大坨润滑剂上来,就开始往里插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特别还是发丘指一起上,后面的那个洞都要被撑爆了,我恨不得立刻把肠道里的手指挤出来,可现实是那两根发丘指还在坚定地不断往里钻,我足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来。
“唔……我说小哥……”我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为了分散注意力只能没话找话:“嗯……没想到你也会……有急的时候……”
这话其实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我也没指望闷油瓶有什么反应,谁知道他居然凑过来在我脖子根上舔了一口,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这种时候闷油瓶老实得欠揍,其实之前他的动作相当克制,现在被我这么一说,他倒是放开了,两根手指快而深地抽动,还不时一开一合地扩张肠道,而且还没弄几下就把第三根手指捅了进来。
我终于深切体会到了“爆菊”的含义,肛口胀得发痛,肠道里的异物感极强,随着手指的进出我连深呼吸都不敢做了,生怕动多一点后面就会崩裂开。
闷油瓶边动他的手指,边就贴了上来,另一只手绕到身前开始摸我的老二。我那命根子在被他用手指捅后门的时候已经半软了下去,但之前分泌出来的体液还糊在上面,整根都湿漉漉的。他也不客气,摸了几下后握着我那根肉棒就开始上上下下地撸了起来,同时在肠道里的手指减缓了力度,只是轻浅的在入口处抽插。
胀痛感变轻了很多,我才终于能深吸了几口气,放松了全身肌肉。闷油瓶撸管也没什么花样,可自家老二就是吃他那套,给他弄了这么几下就又迫不及待地硬了。大概是他的手劲控制得当,先用手心极轻极轻的摩挲,等把我撩得心里都发痒后,再蓦地加大力气,他时机把握得正好,所以快感猛然涌上来的瞬间真是爽得我骨头都酥了。
这么被他来回撩了几次后,我全身发软,这时后门已经被强行扩张了一段时间,总算是适应了,也不像刚开始那么难受,只剩轻微的胀感。
我正喘气享受着闷油瓶的伺候时,肠道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接着感觉一个又湿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到了肛口上,迷糊中我才刚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闷油瓶已经用力顶了进来。
他那鸟跟手指根本不是一个尺寸,我相当没面子地发出了一声惨叫,只进了个头部而已,我眼前就都开始发暗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肛门裂了没,但这么大一个东西进来,估计也差不多了。
我脑门上出了一层细汗,张着嘴也不敢出声,就怕肌肉一绷紧后门就报废了。可我这惨状也没能让闷油瓶停下来,那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还在不停劈开肠道往深处挤,我实在是胀得不行,挣扎着往后一捞,一把抓住了他那鸟(靠,没进去的部分整个手掌竟然还能握住),他这才停了下来。
后门和肠道死死绞着插进去的肉棒,我小心翼翼地喘着气,努力放松身体以减缓那种饱胀的感觉。手里握着的那根东西湿漉漉的,热得烫人,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勃动,而且他娘的……闷油瓶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开始抽插起来。
他动得很浅很慢,虽然还是不舒服但至少没有太痛。老实说恢覆记忆是一回事,亲身感受是另一回事,那种地方有根硬烫的东西插着不停捅进抽出,本应合拢的地方被迫一直撑开,还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那种滋味。
阴茎柔滑的表皮在手心里磨蹭,搞得就像我握着闷油瓶的老二操自己一样。我老脸发热,连忙撒手,结果被闷油瓶钻了个空子,一使劲就把他那根东西捅进来了一大半。
我被插得嗷了一嗓子,后门反射性地缩了缩,箍得闷油瓶也一滞,不过他毫不留情,停了一下后再度坚定地往里捅。尽管有大量润滑剂,但那话儿整根进去时我还是全身汗湿,连在心里骂娘的心情都没有了。
做这档子事时体会闷油瓶骨子里的狠劲,那简直能要了我的老命。我还没来得及歇口气,他就又动了起来。
刚开始浅而快的抽插时,我还觉得后门又胀又热,每次抽出去时还会收缩一下,在不知道被那玩意弄了多少次之后,后门大概终于被捅松,那种胀得难受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
闷油瓶估计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边低头凑过来舔我的脖子根,边把他那老二退出得只剩头部,再整根捅了进来。
本来我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舌头上,他这一下又快又狠,深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肠道里的润滑剂都被他这一插搞得溢了出去,顺着会阴往前流。我连不好意思的功夫都没有,就被闷油瓶接下来大开大阖的动作捅得喘不过气来。
肠道里嵌这么根又粗又硬又热的玩意,被充满的感觉一直延到了下腹。闷油瓶很快就用身体证实,我跟他做的记忆都是真的,因为只捅了几下,他老二膨大的头部就准确地碾过了我的前列腺,还抵在那点上打着转磨了几下。
我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无法言喻的强烈快感从后面“哧啦啦”冲到了大脑,我整个人都懵了,只觉得眼前发暗,意识这一瞬间几乎都中断了。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闷油瓶的拇指正按着我老二顶端的口,估计如果不是他堵着,我刚才可能已经第二次射精了。
我喘得要命,彻底瘫了,肠道和后门更是又软又湿,被插得发出了一连串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声音大得简直就像响在耳边差不多,闷油瓶这回换了方式,全部抽出再用力整根捅入,肛口每次被龟头顶开和阴茎表皮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