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上船(第2页)

 尔康笑呵呵回:“是大官,鄂敏以前是侍卫内大臣,就是统领皇上身边的所有侍卫,我们御前侍卫也得听他安排,最早的侍卫内大臣是傅六叔,最后鄂敏又当了,小燕子你们就看他们上一辈的,除了纪师傅是个纯文官,其他人都是侍卫出身,基本都当过侍卫,傅六叔,我阿玛,还有鄂敏。”

 小燕子几人又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康安默默补充道:“反正基本得力的武官都给皇上当过侍卫。”

 大巫感叹道:“皇上,这是专门培养侍卫呢!”

 大家放声大笑,大巫转头笑眯眯的问箫晨:“尔康都说了他们小时候的事,你说说你跟箫剑小时候的呗。”

 箫晨瞥了眼大巫后回:“我们俩小时候有什么好说的,我到家里还没一年,家里就出了事,我们三个就分开了,还好我顶的是家仆之子的名头,家仆化装成逃难的把我带到河南去避了小半年,当时人人都知道箫家只有一儿一女,箫剑跟着亲戚连夜逃往云南,小燕子被托付给奶娘,由奶娘带着北上,早知道当时让小燕子跟着我们往河南跑了。”

 箫剑也道:“那天晚上确实情况太紧急了,娘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给我们三个安排好退路,本来箫晨是要跟我一路去云南,结果出城时官兵认出我了,然后没办法,箫晨才被管家安排到去河南的队伍,为我引开了官兵,我们往云南的队伍才跑出去,过了快半年,风头过了箫晨才被送到云南去。′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箫晨继续接道:“当年要不是还有小燕子这个妹妹没找回来,我跟箫剑现在可能已经皈依佛门了,听师傅讲了十几年经,本来已经放下了仇恨,结果谁知道小燕子进宫了,还跟永琪谈恋爱,一下又激起了箫剑心里的仇恨,我当年是忙着经营家业,没跟你们在一起,我要跟你们在一起的话,永琪估计天天都得挨揍。”

 大伙乐的捧腹大笑,永琪尴尬的默默低下头伸手蹭了蹭鼻子。

 尔康拍拍永琪的肩膀笑道:“对啊,永琪你还得感谢嘞,还好咱们这位二舅哥那时候忙着的,没空陪咱们一起逃亡,要不然永琪你真得完蛋,你看看二哥哥平时扇二嫂哥的架势,还有那天二哥哥杀土匪的模样,就知道二哥哥可不是箫剑那种闷葫芦,二哥哥只是面上看起来不像武将而已。”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箫剑笑着说道:“真还别说,我当年真的应该早点通知箫晨过来跟咱们会合,让他好好治治永琪的刺猬病。”

 永琪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小燕子跟赛雅俩人笑声格外响亮,紫薇忍笑道:“一个哥就把永琪气的成天吹胡子瞪眼的,要是再来一个,真怕永琪会被气的活不下去了。”

 柳青附和道:“这个哥跟箫剑那个哥可不一样,箫剑那个哥是懒得搭理永琪一心扑到妹妹身上,就当年那场烧鞭子,要是这个哥在场的话,永琪估计要跟鞭子一样被火燎一遍了。”

 大家笑的停不下来,康安大巫连忙问道:“烧鞭子是什么情况?”

 柳青忍笑清了下喉咙,说:“还不是永琪吃醋嘛,就是因为那场烧鞭子,箫剑才说出了真相,箫剑当时也不明说,他成天跟小燕子走的近,小燕子当时还拜他为师,箫剑教她武功,那天早上教小燕子练鞭子,练鞭子难免会有接触,小燕子傻乎乎,箫剑不说话,永琪吃飞醋,永琪那天早上看到箫剑跟小燕子一起练鞭子,有点身体接触,永琪气的火冒三丈,冲上去就吵了起来,结果人家箫剑根本不理他,小燕子鞭子练的正欢,他冲上去就被打了一鞭子,然后永琪应该是看箫剑无所谓的态度,和小燕子还帮箫剑说话的样子给气疯了,骂骂咧咧的冲上去夺了鞭子就给扔到院子边上的一个小火堆里了,也怪凑巧的,那天正好院子边不知道谁在哪生了处小火堆。”

 大巫康安尔泰几人听的聚精会神,柳青说完后,大巫立刻追问道:“后面呢?”

 尔康接着继续道:“后面就那样呗,小燕子气的大骂永琪,紫薇她们拉小燕子,班杰明那个傻瓜手伸进火里把鞭子给抢出来的,还好那是小火,我当时手臂上刀伤都还好全,赶紧去井边提了桶水来,给班杰明冰手,然后我把她们几个一人骂了几句,那时候箫剑才忍不下去了,估计也是被永琪气到了,就说出了真相,给永琪尴尬的啊,那几天头都不好意思抬。”

 大巫康安尔泰几人放声大笑,永琪红着脸低头默默笑着不说话。

 大家笑意渐歇时,大巫忍笑转头问箫晨 “ 我感觉你就不是那种爱动手的人,你在我心里就是个文人君子,怎么就被尔康箫剑他们说的好像你是个恶霸一样。”

 箫晨白了眼大巫不搭理他,尔康感叹道:“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自己都说过打是亲骂是爱了,二哥哥打你就是爱你,你当然感觉不出来了。”

 大家的笑声就没断过,又开始大笑起来,大巫无奈道:“我说的是真的,他当年都被土匪砍成重伤了,你们都不知道,血都是往外喷的,要不是遇上我了,他早死翘翘了,都被土匪砍成那样了,他都没想报仇,没想去杀了土匪。”

 箫晨默默回:“我当时还有更重要的事,哪来的时间去找土匪报仇。”

 大巫笑呵呵回:“看吧看吧,从鬼门关回来的人,竟然不想着去报仇雪恨,还有什么比报仇更重要的事,他的仇人最后还是我去解决的,土匪洞都被烧了。”

 箫晨叹口气道:“我听了十几年经,抄经就抄了十几年,杀父之仇都放下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土匪,你当我跟你一样,嗜杀成性,动不动就要杀人。”

 大巫反驳道:“我哪里动不动就杀人了,我又不是什么大魔头在世,动不动就杀人,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不该死的不都活的好好的嘛。”

 箫剑转移话题道:“箫晨抄经抄的比我多多了,我们当年拜了高僧为师,我们住的庙周围还有几座庙,几座庙里的弟子,除了我以外,都被他揍过,有好多次他打人我都拉不开,师傅说我们两个心不静,让我们天不亮就起床推磨,一人三百圈,推完了还要去挑水,周围的庙里吃水全是我俩给挑,第一年累的我们一度想跑,每天早上干一早上活,有时候还得跟着师傅去种地,做农活,下午听师傅讲经,晚上练功练到子时睡觉,一天下来都被累的不行了,他还有精力跟人打架,只要一打架回去就要受罚,先跪在院子里淋桶冷水让他醒神,然后在回去换身衣服进大殿在佛像面前跪着抄经忏悔一晚上,经常都是我趴在蒲团上一觉睡醒了,他跪着趴在供桌上还在奋笔疾书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