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如意馆

看大巫的身影消失,小燕子立刻就问:“晴儿,怎么回事?今早我在如意馆就看到他脸上真有巴掌印,我看敬斋,敬斋给我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一桌人好奇的看向晴儿,萧剑几人也是一知半解,昨晚他们回去的晚,晴儿叹了口气,缓缓道:“因为山鬼跟谷兰的事,昨天下午我们也才回家,又累了一天,回家我跟紫薇就休息了,结果没一会儿丫鬟就来叫我,说青山院打起来了,程叔让我去劝架,我才赶紧起来,到青山院门口正好遇上了紫薇,我们进去就看阿木跟萧晨正在吵,萧晨不怎么回话,你们也知道他那性格,阿木一个人在闹,哭的不行,阿木的手下站了一院子都在看着,谷兰跪在地上,应该是被阿木打了,身上全是伤痕,谷兰好像昨天中午才到北京,早上他们还跟敬斋柳青一起去看我们了嘛,我跟紫薇看到的就是阿木非要杀了谷兰,萧晨不让杀,阿木心里气不过就跟萧晨吵,山鬼也跪在一边哭,最后萧晨当场打了阿木一耳光,反正阿木哭的挺惨的最后给气晕过去了,最后我们悄悄问阿山,才知道是谷兰把祭司府祠堂供奉兕子哥哥的牌位给扔出去了。”

 

大家一瞬惊的倒吸一口凉气,小燕子一拍桌子起身骂道:“这个王八羔子,敢做出这么大不敬的事情,我回去替阿木宰了他,晨哥是疯了吗?他怎么还反过来打阿木。”

 

小燕子气的脸色铁青,赛雅永琪俩人拉着她坐下,紫薇静静说:“谷兰这事是做错了,不怪阿木要杀他,小燕子你先听我说,也是有些原因在的,山鬼姐姐爱慕兕子哥哥几十年,她肯定不能彻底忘掉,现在又跟谷兰在一起了,但她又忘不掉兕子哥哥,谷兰肯定受不了,最后应该是爆发了,一时冲动恼怒才做了错事,昨天他也诚心认罪了,阿木他家人就是他的底线,谁触怒了那就是必死无疑,他心里肯定受不了,昨天他非要杀谷兰,晨哥挡着不让,就这么起了冲突,昨天阿香也气的够呛跟阿木俩人哭的不行,今早听程叔说昨晚青山院彻夜未眠,阿木他好像就晕了一会儿,醒了就起来了,跟阿香俩人脱簪散发光着脚只穿里衣在青山院院子里那棵玉兰树寿他们也是在对着大树祭奠的。”

 

小燕子听的悔恨万分,她抬手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斥骂:“我真该死,我早上还骂他了,我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一桌人都没了笑容,萧剑问:“那萧晨呢?昨晚我们回去的晚,回去了听说青山院吵架的事,我还以为他俩吵嘴,就没细问,今早又走了,我也没来得及问。”

 

紫薇支支吾吾的回:“程叔早上说,晨哥去、去天津了,就大概跟阿木前后脚离开的,阿木先走,他后脚就走了,程叔说晨哥只说自己有事,然后就走了,也没让人跟着他,阿山都被他骂回去了。”

 

萧剑震惊的不敢相信。

 

康安拍了一下萧剑,嘱咐:“你赶紧写封信或者派人把他叫回来,这儿估计还不知道他走了,今早就阿香还有丁琳良姜跟着他的,要是让他知道了那肯定更生气了。”

 

永琪尔康几人立刻附和,尔康道:“赶紧的把人叫回来,再把阿木逼疯了,那肯定又是一场大战。”

 

萧剑忙起身跟着永琪去了书房,小燕子叫道:“走吧,敬斋我们先去稳住他,他要是疯了还得你上。”

 

康安立刻回:“我不行,我身体还没恢复好,这次就让春儿跟老二他们上。”

 

舒蓝打岔道:“敬斋大哥,你可别害我们,你都不行我们还能行,春哥可以一试。”

 

鄂春一脸好奇,尔康静静开口讲述:“他们苗疆人要以自身精血养蛊虫,他只要一生大气,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容易跟人动手,蛊虫一翻涌他就被反噬,武力值一下就被提升到极限了,然后就跟人动手,每次都是敬斋萧剑跟他打,当年在四川那次,萧剑敬斋跟他打,舒蓝当时年轻不知道情况,自请加入了战场,结果被暴打了一顿,永琪他们都明白情况,一看他发疯都跑的飞快,不上去找打,去年在贵州也发了一次疯,那次海兰察也加入了战场,那晚阿木吐血吐的把我们都吓死了,第二天早上在餐厅时,四个人脸上都有挨打的痕迹。”

 

康安忍不住笑了一下,笑回:“我脸上就被他打过。”

 

尔康立刻拆台:“谁说的,还有小燕子赛雅,八喜都知道,在长沙那晚,小燕子赛雅让你陪她们跳舞你不动,她俩扑上去不是拳头就是耳光,你忘了?”

 

一桌人又实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康安扭头瞥了眼尔康,尔泰又道:“还有西安那晚,长安也在,长安那晚也被小燕子打倒了,小燕子让你改姓,跟她一个姓,让你给她当弟弟要跟你拜把子那晚。”

 

鄂春舒蓝隆安灵安听的满脸好奇,康安又瞅了眼尔泰,斥道:“你们兄弟俩一天好事不记,脑子里光记这些乱七八糟的。”

 

鄂春忙问长安,小燕子赛雅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长安忍笑回:“那晚可真够有意思的,我这辈子第一次经历那样的情况,我哥估计也是,小燕子赛雅真够厉害的,又是跳又是唱,最后我们以为她终于喝醉了,结果人家还早着呢,提着酒壶踩着凳子跟我哥喝酒,最后终于喝多了,突然就撒起酒疯了,非要跟我哥拜把子,让我哥改姓萧给她当弟弟,我哥不应她跟赛雅扑上去就拉扯,我哥那晚被吓得够呛,我们都上去帮忙,结果人家几拳就把我打走了,萧剑都挨了几下,我哥更别说了,最后自己摔倒了才消停下来。”

 

康安低头忍笑,小燕子红着脸辩解:“不是,是因为咱们在西安喝的那个酒,劲实在太大了,我们喝的又多,萧剑都说我们喝了百壶,真醉的不行了,第二天咱们不都醉到下午才醒嘛,在别地就没有,在别地都是他们男人喝多,你不知道你们老大在昆明那晚喝多了,半夜还滚床底下了。”

 

长安几人听的瞪大眼睛,晴儿笑着讲述:“那晚在昆明,萧晨请手下兄弟吃饭,坐了几十桌,他们男人都要去帮忙喝酒,萧剑跟敬斋还强点,他们俩都是被扶着回去的,永琪他们都醉死了被扛着回去,阿木派去照顾他的侍卫最后给说的,萧剑醉酒半夜睡着还在喊着敬斋喝呢,侍卫说敬斋晚上嘴里倒没说什么,就是从床上滚下去了一次,人家侍卫赶紧进去扶他,结果他防备心太重,两拳把人打倒了,看他还准备拔刀,那个侍卫好像是把他给迷晕了才给扶回去睡好。”

 

本来大家都笑不出来,现在又实在忍不住的放声大笑,康安双耳绯红,不好意思的立刻起身叫道:“走走走,你们话可真够多的,还去不去如意馆了。”

 

小燕子大笑两声,起身叫道:“福元子脸皮薄,大家不要笑了,就他那个防备心,皇阿玛还给他塞姑娘呢,那晚要是个姑娘,挨他两拳肯定命不久矣了。”

 

小燕子不说还好,一说大家笑的更欢了,康安斜瞪了眼小燕子,径自出了餐厅。

 

一同出了永和宫,紫薇她们一行去了如意馆,永琪他们去前朝处理公务。

 

还没到如意馆就听到了乐声传出,小燕子赛雅蹦蹦跳跳的进了如意馆,下午都转移到如意馆大堂了,并不在院子里,大巫正跟班杰明合奏,乐声时而像百鸟鸣转,时而像万马奔腾,如高山流水般叮咚不息,听的大家心旷神怡。

 

一曲完后,大家热烈的鼓掌叫好,大巫把月琴递给了晴儿,又叫道:“小燕子,你在让人给送架古筝过来,还有赛雅会的那个琴,她们蒙古的那个什么马头琴,我记得当年听过她拉过,也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