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铛覆叮铛考拉裁裁缝

22丶你点的不是事后烟吧?

 22丶你点的不是事后烟吧?

 窒息哇,太令人窒息了。

 感觉憋得连墙壁上的柴犬油画都在倒立。

 难道是酒里有药,终于要一命呜呼了吗?

 仙雾缭绕,这是祥云来接自己了?

 叮铛看着升起的袅袅白雾,目光有些涣散,烟雾旁边一个人的背影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

 不是祥云啊……原来是有不要脸的家夥室内吸烟。

 她扭过脸,破解了自己窒息的源泉——半个身子耷拉在床外,给自己九十度规规矩矩挂了腊肠。

 那个抽烟的家夥站起身,帮她把倒挂的上半身推回去。

 “这哪里是睡觉啊,你平时不会梦游吧?”

 叮铛听到个熟悉的声音,她终于反应过来抽烟的家夥是谁了。

 皓淮。

 对面当即嗷一声尖叫,皓淮被吓得向后推开两步。

 叮铛在被子里速成了一团粽子:“皓淮!早知道我就让那个老女人推你下海!”

 皓淮当即明白她误会了什么:“你从海边回来就醒酒了,还自己拿身份证呢。”

 叮铛气焰矮了一截,脑子里混沌的记忆一点点清晰:“是丶是吗?那也不对,我都拿身份证了,你还和我一个房间?”

 皓淮更加莫名其妙:“你非要我来的啊。”

 “你当我是傻子吗?”叮铛看着皓淮不掺杂任何演技的眼睛,继续嘴硬。

 皓淮把微信的聊天记录怼到她鼻尖上:“不是你说房间里加湿器坏了,让我过来修吗?”

 原来不是他在抽事后烟啊。叮铛侧头瞥了一眼白雾的源头,确实是个小小的粉色加湿器。

 “那丶那我怎么知道你之前在哪?”她不甘心地添了一句。

 皓淮向她晃了晃自己的房卡:“我在你对面的房间。”

 叮铛对自己的态度感到尴尬,但又没有什么打算承认错误的诚意,就自己给自己搭台阶爬出被子,果然每一件衣服都完好无损的套在身上。

 “你怎么不上班。”叮铛问他。

 “请了一天年假。”皓淮的语气有些不平,但是并没有实质的责备,更像是和叮铛赌气,“不请假怎么修加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