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人彘(第2页)
人彘听到沈清歌与战北宸的声音,就表现得很激动,嘴里一直“呜呜”地叫着,似乎是想向着二人表达什么,但是又无法表达。
沈清歌不敢近前,她觉得有点不寒而栗,不是因为这个人彘的凄惨,也不是这个变态的心狠手辣。
而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在亵玩女人的同时,就在床帐的后面,还囚禁着一个不人不鬼的人彘。
这个不能看,不能言的人彘,可以透过薄薄的墙壁,听到床帐之内少女的哀求与惨叫。
这个变态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刺激?或者是报复?
他跟这个被做成人彘的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战北宸命人打碎坛子,将人彘营救出来,寻郎中为他医治伤口,检查情况。
这个人证很重要,他不仅清楚这个拍花贼的身份,而且还清楚凶手所有的底细与动机。
等他伤势好一些,自己总是能找到与他沟通的方法。
坛子打开,侍卫们扭脸就吐了,几乎将苦胆都吐出来。
昏黄的灯光之下,坛子里,装着一层白花花的蛆虫,密密麻麻,在人彘的躯体之上蠕动,啃噬着他的伤口,令人头皮发紧。
郎中强忍着恶心,上前查看情况。通过他的伤口愈合情况给出的结论,也令人感到惊讶。
这个人被做成人彘最起码已经有三年以上了。
被割了四肢,承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竟然还能活了这么久,并非此人命大,而是这拍花贼压根就不让他死。
他一面使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这个人彘,另一方面,还给他溃烂的伤口用了上好的创伤药。
于是,他就能一直清晰地感受到万蚁蚀骨的滋味,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是这个人彘重见天日,一时激动,也或者是坛子的碎裂,令他失去了支撑。他很快昏迷过去。
战北宸命人将他带回衙门,好生照料看管,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吆五将妓坊的人全都轰赶到后院,逐个审问。
妓坊不大,拢共也就一个龟奴,七八个姐儿。
这些姐儿的姿色勉强算是秀丽,真是与琳琅阁不能相提并论。
可见,鸨娘做皮肉生意发财不过就是个幌子,只是为了遮掩这个拍花贼的罪恶行径。
一侧赌坊,日进斗金,一侧妓坊,花天酒地。
这都是男人喜欢的消遣,无论那拍花贼是什么身份,出入这两个地方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