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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子把脑袋露出被子,瞅了一眼森鸥外后又把脑袋缩回了被子里。
在半晌都没听到男人离开的声音,被子里这?才?传出了闷闷的声音:“别管我了,让我死吧。”
对于一个完全不能?喝酒的人来说,一口老白干相当?于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灵魂之火,生命之源。
如果一定得让绪子形容一下,那就是让人失去理智的毒,让她?现在头?疼欲裂的万恶之源。
最尴尬的是她?上次吃了块酒心?巧克力就断片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这?次可能?是因?为长大了的缘故,她?竟然什么也没忘。
一想到自己在酒醉期间一直都把森鸥外当?成了一根柔软的电线杆,绪子就觉得尴尬无比。
尤其被她?抱了两天一夜的人现在还端着水站在自己面前,绪子只想做一只鸵鸟。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社会性死亡吧。
就在绪子想要继续做一只快乐的鸵鸟,假装只要自己还在被子里就不用面对其他人时,她?脑袋顶上的被子被森鸥外一把掀开。
这?个本来脾气就没有多好的前任军医在面对并不听话的首领时彻底失去了耐心?。
拜托,他才?是那个被喝酒撒欢的人抱了两天一夜的可怜电线杆。他自己都还没说什么呢,这?个耍酒疯的姑娘怎么就自顾自的做起?鸵鸟来了?
森鸥外顿时感觉心?好累。
如果不是理智还告诉他: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学妹,是生命中难得还没长腿就跑的好东西?,是现在的顶头?上司,他肯定早就直接把水泼她?头?上了。
但是他也就只能?想想,真把水泼绪子头?上了,绪子一定和他急。
掀了绪子的被子后,他黑着一张脸,把水递到绪子唇边。
绪子看了看面色不善的森鸥外,又看了看唇边的水。虽然她?还想再回到被窝里做鸵鸟,但是直觉告诉她?现在最好识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