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作诗很难吗?(第2页)

 未来,他们考取功名,他这个当老师的,也能跟着沾一沾光。 

 但他书院那些学生都不成气候,被史真骧一个人踩得都抬不起头。 

 虽然史真骧如今入了他的书院,但他只是游学,相当于游方和尚在寺庙里挂单,不会长期留在书院。 

 因此徐夫子就将目光锁定到了赖青衫身上:“我观小哥年纪轻轻,但才思敏捷,出口便能成诗,不知拜的哪位名师?” 

 “我是云照郡迁徙过来的,以前家乡有个教书先生,我常去那儿听课,不过他现在已经过世多年了,说了你也未必认识。”赖青衫信口胡诌。 

 否则他说没人教过,就有出口成诗的水平,任谁都不会相信的。 

 徐夫子倒也没有疑心他的话,毕竟赖青衫说他是移民,云照郡的教书先生,他不可能会认识。 

 但能把赖青衫教成这样,想必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当此改朝换代之际,很多大儒不愿牵涉局势的纷争,往往选择归隐,或许赖青衫老家的那位教书先生,就是一位隐居的高人。 

 “小兄弟现在是以打鱼为生吗?” 

 赖青衫点头。 

 徐夫子眼中已经露出求贤若渴的眼神:“老夫乃是枫林书院的夫子,不知小兄弟想不想到鄙书院来读书?” 

 “多谢好意,但我现在是屯田民,我如果跑去读书,田地怎么办?” 

 “说的也是。”徐夫子叹了口气,深深惋惜。 

 赖青衫对着徐夫子微微拱手:“后会有期。”说着,过去挑起鱼桶,走出草亭。 

 史真骧都无语了。 

 刚才让他把鱼桶拿开,他死活不肯,现在赢了他的牛车和二十两银子,倒是主动把鱼桶挑走了。 

 “这车我就驾走了哈!”赖青衫掀开车帘,先把鱼桶搬了上去。 

 招呼楼心月过来:“你先上去,我来驾车!” 

 史真骧恨恨地问道:“足下怎么称呼?” 

 赖青衫留了一个心眼,这孙子问他姓名,或许是为了日后报复,当即道:“姓劳,单名一个牒字!” 

 “好,劳牒,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