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愈发焦灼的局势
地面被硬生生撕裂出一个直径超过百米的巨坑，边缘处仍有碎石不断滚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空气中则弥漫着焦灼的血腥味与魔力燃烧后的刺鼻气息冲，如余音绕梁般久久不去，好似是连夜风都不敢轻易吹拂。
坑洞中央，李书文半跪于地。
此刻的状态可谓是凄惨无比。
右臂断裂，森白的骨茬刺破皮肤，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焦黑的地面上晕开一片暗红。
一身武道服早已破烂不堪，裸露的肌肤上遍布血洞。
然而...
即便身躯残破至此，宗师的双眼却依旧炯炯有神，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咳...咳咳咳...！”
猛地咳出一口淤血，胸腔剧烈起伏。
“李大师。”言峰绮礼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伸手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嘴角挂着愉悦的弧度，“真是，令人心潮澎湃的战斗啊，不知我有生之年能否打上那么一场！”
好几次...
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冲上去帮忙了。
“无碍。”
李书文站直身体，缓缓抬头望向对面。
穿刺公的身影已然支离破碎。
上半身几乎完全消失，仅剩的头颅悬浮在空气之中，苍白的皮肤上布满裂纹，如同即将碎裂的瓷器。
他的灵基正在崩溃，金色的粒子从伤口处不断逸散，融入夜色之中。
不过他的嘴角却扬起一抹罕见的、近乎释然的笑容。
“真是...痛快。”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李书文耳中，“没想到，最后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落幕。”
沉默片刻，李书文缓缓道：“你的拳，不错。”
“还行，但终归不是故土。”弗拉德三世低笑一声，“现在是你的拳，更胜一筹。”
两人对视一瞬，无需多言。
弗拉德三世的目光微微偏移，望向远处。
间桐雁夜的残躯正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华夏的宗师。”他低声道。
李书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眉头微皱。
“放过我那个愚蠢的臣子吧。”弗拉德三世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随时会消散在风中：“不过是个...如我们一般被执念束缚的可怜虫罢了。”
李书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闭上眼睛，似乎在权衡什么。
片刻后，他睁开眼，淡淡道：“可以。”
弗拉德三世的笑意更深了。
“若有来世...”他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希望能在罗马尼亚...以长枪与你再战一场...”
话音未落，他的头颅彻底崩解。
化作无数金色的光点，随风飘...
在二人没注意到的角落，不...
或者是无法注意，空间扭转，红宝石悄然飞出将逸散的光点全数吸收，而后再度扭转...
消散不见。
“真是有趣。”言峰绮礼扶着李书文，望着空荡荡的战场，忽然轻笑一声：“明明两败俱伤，但无论是您，还是他，却都觉得自己赢了。”
“没什么好说的。”李书文冷哼一声：“胜负已分。”
“哦？”言峰绮礼挑眉，“可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
李书文没有反驳，只是缓缓抬起左手，掌心朝上。
一缕微不可查的劲气在他指尖萦绕。
“他死了。”李书文淡淡道，“而我，还活着。”
“是吗？”言峰绮礼低笑“真是残酷的胜负...”
李书文不再言语，只是任由他搀扶着，一步步走出巨坑。
夜风拂过，卷起焦土上的尘埃，仿佛在为这场战斗画上最后的句点。
弗拉德三世退场，Berserker阵营解散。
而李书文则是付出断了一臂的的代价，身体残破无比。
言峰绮礼亦是耗费了令咒。
但又有谁还记得...
起因仅仅只是远坂凛的出走，远坂葵的一个电话，李书文的见猎心喜，王者为臣子的出头。
或许，只有这片被撕裂的大地，才知晓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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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吗？”
掂量着手中的红宝石，莫武将心之力探入解析。
如果按照数据面板列举的话。
这块宝石在心之力的解析下，能提供的能力面板会是：
【鲜血的传承】
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