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卍解风死，前往虚圈！(第2页)
“这是尸魂界历史上的第一次。“
“我想也是这个世界的第一次？”莫武歪头，笑得放肆。
茶室陷入沉默。
竹筒敲击石臼之声从庭院传来，惊飞几只雀鸟。
良久，莫武突然开口：“山本。”
他直呼着总队长名讳，暗金色的瞳孔中跳动着危险的火焰：
“我很好奇。”
“你对蓝染的所作所为，真的一无所知？”
山本摩挲刀鞘的动作微微一顿。
“这些年来...”莫武指尖划过茶几，赤金火焰勾勒出一个个名字，“四枫院夜一、浦原喜助、志波海燕、志波一心...出事的不都是贵族吗？”
有一说一，蓝染在尸魂界的布局无疑是成功的。
他一直在有意识的清理在护庭十三队中的尸魂界贵族，
甚至哪怕在叛变前夕，他也找到了个机会对朽木家下手，一旦成功，朽木家无疑是被削弱，甚至如果朽木白哉忍不了直接被逼掀了桌子，那他也是乐见其成。
“这个啊...”
老者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赞叹，“老夫确实察觉到有人在针对贵族体系。”
“但我不在意。”
“说实话...”山本缓缓将茶杯放下，声音带着几分自嘲，“甚至我原以为这是浮竹的手笔。”
“这些年，那些无能的贵族...”
“可没少给护廷十三队添麻烦。”
“而且那孩子主张的是调和现世与尸魂界的关系，又恰好掌管着十三番队。”
“不过他以为老夫真不知道他在现世那些小动作？“
“更不用说...”
“现世空座町那个灭却师家族。”
莫武突然笑出声：“所以你早就看出来了？”
“老夫活了上千年...”山本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这种地步。”
“那为什么不阻止？”
“为什么要阻止？”山本反问，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狡黠，“尸魂界在我魂葬之后...”
“终归是要交到他们手里的。”
这句话让茶室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
“所以你就放任蓝染...”莫武眯起眼睛，“把贵族们一个个清理掉？”
山本没有直接回答。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
“老夫老了...”
“有些事，不想管，也懒得管了。”
“尸魂界，虚圈。”
“灵力流转，世界便就此稳定。”
“毕竟虚圈太大，我们很难插手，剿灭不了太多的虚。”
“而现世很小，虚又很多。”
“于是这千年来我们便按照旧贵族的方针，长期削弱现世人类的灵力。对现世人类隐瞒尸魂界和死神的存在，剿灭人类灵力者灭却师族群、魂葬人类灵魂。”
“以此去对现世人类进行圈养与阉割。”
“这很好，我们的路线完美解决了现世与尸魂界以及虚圈的平衡问题。”
“可那些灭却师不会。”山本摇摇头，指了指地下，“他们将虚与魂魄杀死后，灵力不会逸散于天地，而是去了那里...”
“所以老夫出手，剿灭了那群危害世界的...”
蛀虫。
莫武看懂了口型。
“但长久以往下去也不是个事，愈触底，反弹的便愈猛烈。”
“这也是老夫对浮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或许他的新路线改革方针也有奇效？”
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莫武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忽然明白过来——
这个守护了尸魂界上千年的最强死神，或许早就开始为‘后山本时代’做准备了。
他本以为死神中最厉害的两个半政治家会是蓝染，浮竹与银城空吾。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
也是，活了一千年的存在，哪怕是只猪都成老妖精了。
山本的唯一遗憾或许就是没跟上版本。
后面的时代，除了黑崎一护外，全都是机制怪。
“只不过...”
山本转过身，在逆光中，那枯瘦的身影竟是显得格外高大：
“老夫没想到是蓝染，更没想到他图谋的...”
“是那位。”
莫武点点头，心中问题解答之后，他也是靠回原位，桌上的火焰也化作青烟消散。
只余留下水痕在茶案上渐渐勾勒出一副天平。
尸魂界、现世、虚圈...
以及悬浮在一切之上的宫殿。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