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旧事(第3页)

 话音刚落,腰间的手便紧了紧。 

 沈弗寒沉声道:“我不信。” 

 如此笃定的语气,让温嘉月的心为之一沉。 

 既然如此,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侯爷首说吧,我不想猜来猜去的。” 

 也好让她死个明白,不然今晚都睡不好了。 

 她忽然以攻为守,沈弗寒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裴怀谨的事,若是先从他口中说出来,性质完全变了。 

 他本就想要隐瞒,但今晚一时情急,才想出这个法子,想让温嘉月主动开口。 

 没想到她不上钩,反而给他自己摆了一道。 

 沈弗寒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那便讲讲你小时候的事。” 

 温嘉月心里咯噔一声,小时候?蜻蜓哥哥? 

 她故作诧异地问:“侯爷怎么忽然想听这个?” 

 “今日在书房看到你的画作,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你的幼时,一时好奇。” 

 温嘉月轻舒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小时候……挺无趣的,学女红学画画,也没什么了。” 

 她不想多说,而且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如今她最不想回忆的便是上辈子死亡那日和幼时的事,她一首以为继母慈爱、继妹可爱,没想到张氏和温若欢母女从未有过一丝真心。 

 沈弗寒忽然问道:“女红跟谁学的?” 

 温嘉月从回忆中抽身,诧异地看他一眼,这还用问? 

 “是继母请的绣娘。” 

 “画画呢?” 

 温嘉月老老实实地回答:“也是继母请的女先生。” 

 沈弗寒颔首道:“原来如此,画上的题字也是女先生写的?” 

 温嘉月:“……” 

 七岁前的画,大部分题字都是蜻蜓哥哥写的。 

 七岁之后,是她自己。 

 至于送给沈弗寒的那幅 ,她记得是蜻蜓哥哥写的字。 

 温嘉月不由得有些紧张,随口道:“应该是吧,时间太久远,我记不清了。” 

 她打算蒙混过关,沈弗寒却不给她机会。 

 他慢悠悠地开口:“可我觉得,字迹像是男人写的。” 

 温嘉月决定拖延。 

 “是吗?改日侯爷将画拿过来,我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