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看来宁老不太正经(1)(第2页)
“你偷师是在南部毒师身上偷的?”祁砚困惑,“你在青阳县里,如何遇到的南部毒师?”
“世上总有人落难。”
“也是你的雇主?”
“算不上。”
听楼予深开始含糊回答,祁砚便克制住没有多问。
在他眼里,楼予深越来越像一个谜团。别人都是越了解越熟悉,而楼予深,她是越了解越陌生。
越了解,越能发现自己原来对她毫无了解。
“那会儿三姨和你说了什么?”祁砚略显生硬地转移话题。
楼予深如实回答:“提醒我赘媳的身份该做什么,催促我成亲后尽快与你诞下孩儿。”
祁砚猜到如此,听见后并无太大反应。
楼予深顺着这个话题往下问:“祁三姨的腿伤,完全没可能恢复?”
“摔下山崖时腿就断了,当时寒冬,又在崖底溪水里浸泡多日才被人找到。不止是腿,寒气入髓,三姨同时失去的还有绵延后嗣的机会。”
楼予深点了点头。
虽然很惨,但对祁砚来说不算坏事。
“你三姨与你母亲关系如何?”楼予深继续问。
祁砚回忆幼时,“早些年还好,毕竟同父所出,自然比其余姨母要亲近。但自从三姨摔断腿,性情大变后,母亲与她走动得就少些。
“母亲要打理偌大的家业,本来就很忙。再加上大家族里后嗣多,争抢也多,母亲很难抽出时间去悉心照料谁。
“别说对三姨,就连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也极少有机会与母亲相处。”
如果他是个女儿,或许母亲与他相处的时间会多些。
“祁氏商队在外行走,不管带家仆护卫,还是雇佣镖师,战力都是顶高的。”楼予深往下问,“当年劫祁三姨的,真的是匪寇?”
没有预谋的匪寇,能轻易劫掉祁氏商队?
如果有预谋,又是谁卖了祁文颂的行踪?
“嚯。”祁砚斜睨她一眼,“我问你的时候你含糊其辞,现在问起我来一道比一道难答。”
楼予深笑而不语。
只听祁砚继续和她打商量:“这样,以后你问我一句,我再问你一句,都不能说谎。你我交换秘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