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迟早有那一日(2)
“其中,南朔、启淮那边有些家底不怎么殷实的人,得罪权贵失去活路,想逃又没钱在太始高价买一纸户籍。
“这些人只求活路,愿无偿签下死契为主子卖命,种下子蛊收到镖局可以节省相当一部分招新人的支用。”
邵循详细禀报林氏和镖局的事。
楼予深朝他那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货物册子,从头往后翻看。
“元丰那边呢?”
“什么?”
邵循一时没有听懂。
见楼予深在看货,祁砚替她解释:“元丰那边是否有花大价钱偷渡过来的人?”
“这、元丰特殊,他们那边的女子,稍有家底的人家,夫人小姐己经安于现状,平白无故怎会往她国偷渡?
“偶尔有些家破人亡、偷渡逃命的,但不多。
“元丰男子倒有不少因各种原因掏钱往外逃命,但入太始国境后,他们没多久又往南朔或大荒上景方向跑,八成觉得我们太始苛待了他们。”
邵循说到这里耸肩,“他们不敢往启淮逃,知道启淮律令对男子有多严苛。但他们八成不知道,大荒南朔上景也没多宽容。”
他们太始己经是对男子非常宽容的国家了。
“反正我们只负责把人运过来,交足钱就给他一纸户籍,能不能适应是他们的事。自己非得往外跑,死在她国边境或者被掳走做了虜伎,那只能自己担着呗。”
祁砚问:“元丰过来的女子呢?”
“那些因家破人亡被迫逃命过来的女子,落到太始之后过得挺不错。有些金银细软带得多,很快就安家聘夫过上新日子。没多少钱的,自己出去随便找个工上,糊口也不是问题。”
在太始境内,有手有脚。男子都饿不死,女子还能饿死不成?
邵循想了想,再说:“不过……元丰有些生意,二小姐那边勒令停接。”
“仔细说说。”祁砚找块石头坐下。
邵循仔细讲:“元丰那边,就在河对岸的边境,女子好似知道了许多元丰之外的事。有些胆大的富家女子,卷走家中母亲的奁资,结伴偷渡过来。
“起初我们只是按照生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