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分权(1)(第3页)

 楼予深睨她一眼,“我去和祁砚说一说。” 

 事还不少。 

 …… 

 楼予琼自知事多,回来后给杨信和祁砚包了一封厚的。 

 祁砚回屋,关上门抽出银票一看,朝楼予深笑道:“二姐出手愈发阔绰了。” 

 竟给他包了一万两银子。 

 “毕竟是我们老楼家唯一的真女人。”楼予深脱下外袍,披在祁砚身上。 

 时近八月,秋日渐凉。 

 祁砚还在翻看他手里那十张千两面额的银票,“二姐夫将要进门,这几日瞧他欢喜得厉害。二姐年长他五六岁,替他将一切

打点妥当。 

 “这么一瞧,找个年长的妻主,在她面前能笑能闹能撒欢,也十分般配。” 

 楼予深不动声色拢紧他身上外袍,问:“年少的不行吗?” 

 祁砚看看她,食指轻点下巴。 

 “年少老成的……也勉强。” 

 “夫郎答得真是勉强。”楼予深改口,“也罢,肯用心哄骗我就好,我这人最是好哄。” 

 “噗。”祁砚笑出声,手臂勾上她的脖子,“你不觉得我年纪大己经很好了。” 

 “男大三,抱金砖。” 

 楼予深抱住怀中金砖。 

 听祁砚再道:“所以年少些的,很行,哪哪都行。” 

 楼予深长这么大,难得被人哄得找不着北。 

 快要把她哄成一只没有脑子的青蛙。 

 “二姐成亲过后,我们最多留到八月十五拜月节。和大姐二姐聚在一起赏过月,便得立刻启程返京。”祁砚提醒。 

 楼予深点头,“嗯。” 

 “还有一个,安插在姬以擎身边的人……”祁砚措辞,“据他所说,姬以擎对皇位势在必得,胜券在握的样子。” 

 哪怕储和姬以廷,又或之前背靠严家的姬以铭,都没有她这么强的自信。 

 “她向来自信得让人害怕。” 

 如果是在和楚天歌闲聊之前,楼予深或许还忌惮几分姬以擎是否真得皇帝内定。 

 但和楚天歌聊过之后,她大致能够确定,“圣上对姬以擎的所作所为,与其说是培养内定,不如说是借她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