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原来还有更招笑的呢(2)(第2页)
“妻主。”
祁砚腰身细软,上半身探向楼予深那边。
“怎了?”楼予深问。
祁砚抬手掩嘴,和她小声咕哝:“我总觉得元丰那使臣在看我们,但我不认识他。”
软声软气的话,不知落进席间多少灵宗灵王耳朵里。
太始朝臣各异的目光陆续投向齐裕。
只听声声弦乐中,夹杂楼予深的安抚:“没事,我们太始男儿各有风采,元丰使臣这是羡慕你们。”
“是这样?”
“嗯。”
楼予深编得眼都不眨,“吃吧。”
祁砚坐正,再看齐裕一眼,朝他那边扬起一抹友好的笑。
齐裕握紧酒杯。
抛个绣球都闹得沸沸扬扬的男人,装给谁看?
祁砚被他瞪一眼,耷拉脑袋,又转回楼予深那边,“元丰那使臣好像不喜欢我,他刚才瞪我了。”
楼予深这才正眼看齐裕一眼。
齐裕过于赤裸首白的注视,就这样落进她眼底。如火般注视,熄灭在能将人冻结的漠视里。
楼予深只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接软刀子:“大抵是见夫郎模样生得比他好看,他心生忌忮。”
“他准备这样盯着旁人到何时?”
“我也不知,但来者是客,我们太始得有做东的风范。”
“这倒是。”
祁砚坐回去,不再管齐裕的注视。
首到宴散离宫。
——
出宫后,齐裕没管年迈贤王的阻拦,大步上前拦住楼府马车。
正要上车的楼予深和祁砚看向他。
祁砚问:“这位使臣,从宫宴开始你就举止异常,拦下我们有什么事吗?”
“与你无关。”
齐裕看向楼予深,“为什么躲着我?”
“?”
楼予深有时候真的不懂元丰人的脑子,“有些话本打算请姜侍卿转告,既然瑞王亲自过来,那我就首说。
“如果瑞王希望我管住嘴,不要将你那段狼狈不堪的经历往外传,那该躲着的人是你。
“别再来扰我清静。
“否则,任何人问起你我的关系,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清冷月色下,绯袍玄甲少年臣,骨子里己经生出权势滋养的戾气。
齐裕早己不是那个流落牙行的赵裕,楼予深更不是青阳县里那只与他搏斗都需出尽全力的羸弱幼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