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黄手记短耳的兔子

第107章 乌头炮制解剧毒(第3页)

 培训会结束时,手机弹出急诊通知:“有患者服用自制附子理中丸后呕吐,怀疑半夏与附子配伍不当。”苏怀瑾想起上周的半夏附子案,突然意识到,当民间偏方遇上规范炮制,当毒性药材遇上现代检测,中医面临的挑战从未停止。

 暮色中的炮制室,蒸制锅的余温还在上升,苏怀瑾摸着显微镜下的川乌切片,想起祖父带她辨认药材时说的话:“乌头虽毒,却能治大病,关键在医者有没有驯服它的本事。”窗外,山区患者送来的野山椒在风中摇晃,与炮制室的消毒水味交织,仿佛在诉说着中药的刚与柔,毒与药,从来都在医者的一念之间,一双手上。

 她在诊疗日记中写道:“解乌头之毒,难在炮制;守中医之魂,难在传承。当生乌头在蒸锅中蜕变,变的是毒性,不变的是千年不变的敬畏——对药材的敬畏,对生命的敬畏。”合上笔记本时,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新的挑战,又将在炮制室的晨光中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