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黄手记短耳的兔子

第153章 番泻叶久用肠黑(第2页)

 整肠生胶囊在掌心滚了滚,苏怀瑾递过去:“先停掉纤纤茶,这些益生菌能帮你重建肠道菌群。”中药灌肠液在恒温箱里保温,生地30g、麦冬20g的煎液泛着淡金色,“保留灌肠,给肠子敷‘修复面膜’。”肛管推入的瞬间,林小羽蜷缩的身体慢慢放松,“凉凉的,像给火烧的肠子浇水。”

 归脾汤加减方里,炒白术15g、当归10g、火麻仁15g在药罐里翻滚,苏怀瑾特意解释:“火麻仁是润下药,和番泻叶的峻下不同,就像给干裂的土地浇温水。”耳穴压豆贴在大肠穴、脾穴上,她手法轻柔:“每天按三次,帮你找回便意。”

 饮食记录本上,苏怀瑾画满重点:“清晨温蜂蜜水,白天燕麦粥,晚上火龙果。”生物反馈治疗室里,电极片贴在腹部,“跟着屏幕上的波形呼吸,重新教肠子怎么动。”三个月后的肠镜复查,豹纹黑斑淡了大半,林小羽摸着报告单笑中带泪:“原来肠子真的会变好。”

 消化病学术会议上,苏怀瑾的ppt停在蒽醌类成分的分子结构:“番泻叶、大黄、决明子,这些含蒽醌的泻药,短期用是‘清道夫’,长期用是‘肠道杀手’。”她对比三类泻下药图谱,“攻下药如大黄,需中病即止;润下药如火麻仁,才是慢性便秘的正选。”

 台下的西医主任点头:“我们也发现,肠黑变病患者80%有滥用泻药史。”苏怀瑾想起林小羽的纤纤茶,补了句:“更要警惕‘纯植物’背后的化学添加——比如酚酞。”这句话让会场哗然,也为后续调查埋下伏笔。

 林小羽的检测报告在实验室掀起波澜,除了超标蒽醌,竟检出禁用的酚酞成分。苏怀瑾盯着气相色谱图上的异常峰型,指尖敲打着ts集团的物流单:“他们把化学泻剂伪装成植物茶,剂量比药典上限还高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