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6 癫狂的白沐(第3页)

 “我看你是疯了！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狗！”夏美训斥他。

 白沐听后，猩红的眼眸更加疯狂，大吼大叫道：“对！我就是疯了！夏兰荇德·美，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你和他们都一样！都嫌我脏！嫌我恶心！”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别无选择！当他们带着恶意的笑围住我，当我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屈辱时，你们在哪里？！”

 “每一次微弱的反抗，只会换来更深的绝望……我哭喊、哀求，却只看到他们眼中更兴奋的光芒……”

 “那时候，你们又在哪儿？！”

 白沐的嘴角扬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所以我学会了……在他们最得意忘形的时刻，让他们永远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白沐的瞳孔已经完全被猩红浸染，魔纹如同活物般在他脸上扭曲蔓延。他的声音沙哑破碎，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夏美，你说……我这样做对不对？”

 实质化的恨意从他身上喷涌而出，化作漆黑的雾气缠绕在两人之间。雾气中浮现出他的记忆碎片——被父亲绑住双手双脚送走、赤裸裸的凌辱、他人猥琐的目光。

 “他们都说我疯了。”白沐向前一步，脚下绽开蛛网般的裂缝，“可如果这就是疯狂——”

 他突然抓住夏美的手腕，魔纹顺着接触处攀上她的手链。冰蓝色光芒与暗红魔纹激烈对抗，迸发出刺眼的火花。

 “那这个世界，早就该被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