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922(第2页)
铁王八绞杀战:蒸汽巨擘的巅峰对决
暴雨如注,爪哇海翻涌着墨色的怒涛。林砚之握紧青铜望远镜,冰冷的金属外壳在掌心沁出水珠。视野里,倭寇舰队如黑色的毒蟒破浪而来,雁形阵列的锋刃处,那艘传说中的龟甲船正吞吐着硫磺色的蒸汽,三层交错叠加的钨钢装甲在闪电中泛着冷冽的幽光。船头雕刻的鬼面图腾张开獠牙,雨滴顺着其扭曲的嘴角坠落,宛如流淌的血泪。
\"报告管带!龟甲船蒸汽核心温度持续攀升,推测正在充能主炮!\"声呐员的嘶吼混着雨声与蒸汽机轰鸣。林砚之的目光扫过战术台,全息投影中,敌方舰队的热力分布图如燃烧的赤色蛛网,而龟甲船所在之处,赫然是最炽烈的焰心。他想起天津密档里的记载:\"铁王八\"配备的荷兰制巨炮,能发射装填硫化钨的爆破弹,一旦命中,足以将战舰熔成铁水。
\"启动电磁护盾,所有主炮装填钨钢穿甲弹!\"林砚之的命令让\"蛟渊号\"发出猛兽苏醒般的轰鸣。甲板下,复合式三胀蒸汽机将压力推至4.8pa的极限,滚烫的蒸汽在三百毫米厚的装甲板间奔涌。水兵们顶着暴雨搬运炮弹,钨钢弹体表面凝结的水珠瞬间蒸发,在空气中腾起白雾。
龟甲船率先发难。一道猩红的光束撕裂雨幕,竟是倭寇改良后的磁暴主炮。林砚之看着电磁护盾泛起刺目的蓝光,护盾表面的能量波纹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剧烈震荡。\"蛟渊号\"在冲击下剧烈摇晃,仪表盘的玻璃纷纷炸裂,而林砚之死死抓着飞桥栏杆,青铜怀表在胸口疯狂撞击,表盖上的蛟龙浮雕仿佛要挣脱桎梏。
\"横炮齐射!目标龟甲船左舷水线!\"林砚之突然下令。他想起陈启元冒死抢修时发现的秘密——再坚固的装甲也存在接缝,而龟甲船的三层钨钢装甲,在水线处必然留有焊接痕迹。十八门主炮同时怒吼,钨钢穿甲弹拖着蓝色尾焰划破雨幕。但龟甲船却诡异转向,船头的鬼面图腾突然张开巨口,喷出一团黑色浓雾。
\"是硫化钨烟雾弹!\"了望手的惊呼让林砚之瞳孔骤缩。黑色烟雾中,无数细小的硫化钨颗粒在电磁力作用下高速旋转,宛如悬浮的刀片。\"蛟渊号\"的电磁护盾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舷侧的装甲板传来刺耳的刮擦声,仿佛有无数利爪在撕扯钢铁。
千钧一发之际,陈启元的声音从传声筒炸响:\"管带!用热力学干扰器制造温差漩涡!\"林砚之立刻会意,转身按下操作台上的红色按钮。\"蛟渊号\"的冷凝塔突然逆向运转,喷出的低温蒸汽与硫化钨烟雾相遇,在暴雨中凝结成巨大的冰晶漩涡。高速旋转的硫化钨颗粒被突如其来的低温冻结,纷纷坠落海面,炸开朵朵银色的水花。
龟甲船显然没料到这一手,短暂的停滞给了\"蛟渊号\"机会。林砚之看着测距仪,当距离缩短到1500米时,他扯开领口,将青铜怀表按在战术台的能量节点上。表盖内侧的齿轮纹路与仪表盘的电路产生共鸣,迸发出幽蓝的电弧。\"蛟渊号\"的主炮再次怒吼,这一次,穿甲弹的弹头上缠绕着闪烁的电磁光刃。
穿甲弹精准命中龟甲船左舷水线。三层钨钢装甲在剧烈的爆炸中扭曲变形,露出内部猩红的蒸汽核心。但倭寇的反击也随之而来,三艘小型战舰趁机贴近,跳帮队的钩镰如雨点般抛上甲板。林砚之拔出腰间的蒸汽手枪,看着水兵们与倭寇展开白刃战。混战中,他突然发现龟甲船的鬼面图腾眼中闪过诡异的红光。
\"不好!他们要自爆!\"林砚之的吼声被巨大的爆炸声淹没。龟甲船的蒸汽核心在超负荷运转下轰然炸裂,掀起的气浪将\"蛟渊号\"掀得侧翻。林砚之死死抓着飞桥栏杆,看着漫天的钢铁碎片与燃烧的硫磺雨,在闪电的照耀下,他仿佛看见父亲站在威海卫的废墟上,向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
当硝烟散去,海面上漂浮着倭寇舰队的残骸。林砚之站在满目疮痍的甲板上,看着水兵们清理着凝结在炮管上的硫化钨结晶。他的青铜怀表不知何时停了,表盖内侧的齿轮却仍保持着咬合的姿态。远处的海平面上,乌云翻涌,预示着新的风暴即将来临。而\"蛟渊号\",这艘承载着无数秘密与使命的蒸汽巨擘,将继续在血与火的淬炼中,守护着最后的尊严。
蓝焰破甲:蒸汽巨炮的致命轰鸣
暴雨如注的爪哇海面翻涌着墨色巨浪,\"蛟渊号\"伪装的商船外壳在闪电中剥落最后一片马来树胶。林砚之握紧腰间发烫的青铜怀表,表盖上的蛟龙浮雕在雨水中泛着暗红,仿佛浸透鲜血。望远镜里,龟甲船船头的鬼面图腾正吞吐着硫磺色浓烟,三层交错的钨钢装甲在雷光下流转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准备横向蒸汽炮!\"林砚之按下腰间黄铜按钮,指腹能清晰感受到按钮凹陷处镌刻的龙纹。甲板下方传来液压装置的轰鸣,仿佛巨兽苏醒的咆哮。十二米高的冷凝塔突然逆向旋转,将本该排出的高温蒸汽重新导入蓄能舱,压力表的指针在红色区域疯狂震颤。
侧舷的伪装木板轰然炸裂,两道长达十米的炮管缓缓伸出。炮口泛着淬火后的蓝黑色,表面密布着螺旋状散热槽,那是天津机器局用三个月时间锻造的杰作。陈启元的声音从传声筒传来,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管带!复合式三胀蒸汽机已将压力推至5.2pa,足够发射三次!\"
林砚之的目光扫过战术台,全息投影中龟甲船的热力分布图正闪烁着危险的红光。敌方蒸汽核心被三层钨钢护甲严密包裹,普通炮弹根本无法触及。但他知道,这门横向蒸汽炮的真正威力,在于利用蒸汽机过剩压力形成的超高温燃气,将钨钢弹丸加速到600\/s的恐怖速度——这个速度,足以撕开任何已知的装甲。
\"目标,龟甲船左舷第二道焊缝!\"林砚之的命令让整艘战舰发出剧烈震颤。水兵们死死按住摇晃的仪表盘,看着蓄能舱的温度突破1200c。当第一发钨钢弹丸被推入炮膛时,弹体表面的防滑纹路与炮管内壁完美契合,这是采用膛线技术的最新成果。
龟甲船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突然喷出黑色烟雾。林砚之冷笑一声,按下激光瞄准器。穿透烟雾的红色光束精准锁定目标,那道隐藏在三层装甲间的细微焊缝。\"发射!\"随着命令下达,炮管内的燃气瞬间膨胀,巨大的后坐力让\"蛟渊号\"向左倾斜十五度。
钨钢弹丸拖着蓝色焰尾撕裂雨幕,在接触龟甲船装甲的刹那,空气被压缩产生的高温让海面腾起白色水雾。第一层钨钢装甲在600\/s的冲击下如纸片般破碎,弹丸继续深入,第二层装甲出现蛛网般的裂纹。但就在即将穿透第三层时,弹丸的动能耗尽,卡在装甲深处。
\"果然没这么简单。\"林砚之擦去脸上的雨水,再次按下发射按钮。第二发炮弹带着更炽热的尾焰冲出炮管,这一次,他调整了发射角度,让弹丸沿着第一发的破口继续冲击。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龟甲船的第三层装甲终于出现裂痕,滚烫的蒸汽从缝隙中喷涌而出。
倭寇显然被激怒了。龟甲船的主炮开始充能,炮口凝聚的猩红光芒预示着磁暴武器即将发射。林砚之却不慌不忙,他知道,在蒸汽炮发射两次后,\"蛟渊号\"的蓄能舱还留有最后一次机会。当磁暴光束袭来时,他启动电磁护盾,看着护盾表面泛起的蓝光与猩红光束激烈碰撞。
\"第三次发射,瞄准蒸汽核心!\"林砚之扯开领口,将青铜怀表按在操作台的能量节点上。表盖内侧的齿轮纹路与仪表盘的电路产生共鸣,迸发出幽蓝的电弧。这一次,蓄能舱的压力达到了惊人的5.8pa,炮管在超高温燃气的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钨钢弹丸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撞向龟甲船。三层钨钢装甲在连续的冲击下终于崩溃,弹丸径直穿透蒸汽核心。剧烈的爆炸将龟甲船撕成两半,火光映红了整个海面。但战斗并未结束,倭寇的其他战舰趁机围拢,密集的炮火让\"蛟渊号\"的电磁护盾发出刺耳的警报。
林砚之看着受损的蒸汽炮,知道短时间内无法再次发射。他转头对陈启元喊道:\"启动热力学干扰器,准备近身肉搏!\"水兵们抄起蒸汽匕首,在暴雨中严阵以待。当倭寇的跳帮队登上甲板时,林砚之拔出腰间的指挥刀,刀刃在闪电中闪烁着寒光。
这场海战持续到黎明时分,当第一缕阳光刺破硝烟时,海面上漂浮着倭寇战舰的残骸。林砚之站在满目疮痍的甲板上,看着凝结在炮管上的金属熔渣。他知道,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南洋深处的阴谋远未结束。而这门横向蒸汽炮,将成为他们对抗敌人的王牌,在未来的战斗中继续绽放光芒。
青铜怀表在他胸口轻轻震动,表盖内侧不知何时浮现出新的刻痕——那是条腾飞的蛟龙,正冲破层层云雾,向着朝阳飞去。林砚之握紧拳头,海风卷起他染血的披风,在晨光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北洋水师不屈的战歌。
钢骨燃魂:蒸汽巨炮的绝命过载
暴雨如注的爪哇海面上,\"蛟渊号\"在炮火中剧烈震颤。林砚之死死攥着传音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望远镜里龟甲船的主炮正凝聚起猩红的能量球。\"陈管带!蒸汽压力还能撑住吗?\"他的吼声被甲板上的爆炸声吞没。
传音筒里传来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陈启元用牙齿咬开止血带的瞬间,碳化的左臂簌簌掉落黑色碎屑。三天前用血肉封堵硫化钨泄漏的伤口已经完全金属化,此刻他却将这条布满银色结晶的手臂狠狠绑在操作台上,仿佛要将自己与钢铁战舰融为一体。\"放心!四号气缸还能挤出30%的余量!\"他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额角的汗珠滴落在滚烫的仪表盘上,瞬间化作白烟。
轮机舱内,复合式三胀蒸汽机发出濒临崩溃的嘶吼。陈启元猛地扳动能量分流阀,本该驱动螺旋桨的高温蒸汽如汹涌的火龙,突然改道冲进横向蒸汽炮的蓄能舱。十二米长的炮管在超压下剧烈震颤,表面的散热槽渗出细密的金属液,在暴雨中蒸腾起诡异的蓝雾。
\"压力突破6.0pa!\"学徒工李阿福的尖叫被淹没在蒸汽的轰鸣中。陈启元看着疯狂跳动的压力表,红色警戒线早已被远远甩在身后。他想起父亲在《火器真诀》中用血写下的批注:\"当机械发出悲鸣,正是匠魂觉醒之时。\"颤抖着摸出怀中的青铜罗盘,将其嵌入操作台的卡槽。
二十八宿星图在闪电中流转出幽蓝光芒,与陈启元左臂的硫化钨结晶产生共鸣。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疯狂攀升的蒸汽压力竟在6.3pa处短暂停滞,炮管的嗡鸣也转为有节奏的震颤。但这种平衡转瞬即逝,龟甲船的磁暴主炮率先发动攻击,猩红的能量束击中电磁护盾的瞬间,整艘战舰剧烈摇晃,陈启元被气浪掀翻,重重撞在冷凝塔上。
\"横炮准备!\"林砚之的命令通过传声筒炸响。陈启元挣扎着爬起,看着碳化的手掌在操作台上留下黑色的掌印。他知道,这将是最后的孤注一掷。当水兵们将最后一枚钨钢穿甲弹推入炮膛时,他再次扳动能量过载阀,四号气缸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管道接缝处渗出的液态硫化钨,与蒸汽混合成致命的毒雾。
炮管喷射出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夜空。钨钢弹丸以超越极限的速度撕裂雨幕,在接触龟甲船装甲的刹那,空气被压缩产生的高温让海面腾起百米高的白色烟柱。第一层钨钢装甲如薄纸般破碎,第二层装甲在剧烈的冲击下扭曲变形,但就在即将穿透第三层时,弹丸的动能已濒临耗尽。
\"再来一次!\"陈启元的吼声中带着血丝。他强行将蒸汽压力推至6.8pa,整个轮机舱的金属结构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当第二发炮弹发射时,炮管表面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而陈启元的左臂也传来钻心的剧痛——体内的硫化钨结晶正在与过载的蒸汽产生共振。
这一次,钨钢弹丸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径直穿透龟甲船的蒸汽核心。剧烈的爆炸将倭寇旗舰撕成两半,冲天的火光中,陈启元看见父亲的身影在火焰中浮现,向他露出欣慰的笑容。但危机并未解除,剩余的倭寇战舰趁机发动总攻,密集的炮火让\"蛟渊号\"的电磁护盾濒临崩溃。
\"启动自毁程序。\"林砚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陈启元却突然笑了,他扯下手臂上的止血带,碳化的左臂在闪电中闪烁着金属光泽:\"管带,让我再为这艘船做点什么。\"他冲向即将爆炸的四号气缸,将自己的身体作为最后的阀门,强行封堵住即将爆裂的管道。
晨光刺破硝烟时,海面上漂浮着倭寇战舰的残骸。林砚之站在满目疮痍的甲板上,看着凝结在炮管上的金属熔渣,以及那具与钢铁融为一体的碳化身躯。青铜罗盘在陈启元手中微微发烫,表盘内侧浮现出新的星图——那是属于一位真正匠人的永恒坐标。而在更遥远的南洋深处,新的阴谋仍在酝酿,但\"蛟渊号\"的钢铁心脏,将永远铭记这场用生命铸就的胜利。
钨火裂甲:钢铁巨兽的巅峰对决
暴雨如银蛇狂舞,爪哇海的浪涛裹挟着咸腥的风扑上\"蛟渊号\"甲板。林砚之握紧青铜望远镜,镜片上的雨珠被震落,露出视野中龟甲船狰狞的轮廓。那艘传说中的海上堡垒披着三层交错的钨钢装甲,船头雕刻的鬼面图腾张开獠牙,炮口正吞吐着硫磺色浓烟。
\"警告!龟甲船主炮充能完毕!\"声呐员的尖叫刺破传声筒。话音未落,一道黑影撕裂雨幕。实心弹如陨石般砸在\"蛟渊号\"右舷,三百毫米厚的装甲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艘战舰剧烈震颤。林砚之被气浪掀得撞在护栏上,青铜怀表在胸口撞出闷响,表盖上的蛟龙浮雕仿佛都扭曲变形。
测距仪的红色数字疯狂跳动。790米、780米......龟甲船庞大的身躯破浪而来,航迹搅碎海面的雨幕。林砚之抹去嘴角的血丝,目光扫过战术台全息投影——敌方蒸汽核心被严密包裹,宛如藏在铁匣中的心脏。但在左舷水线处,一道细微的焊缝阴影暴露了致命破绽。
\"横向蒸汽炮预热!\"林砚之扯开领口,将青铜怀表按在操作台能量节点上。表盖内侧的齿轮纹路与仪表盘迸发幽蓝电弧,甲板下方传来液压装置的轰鸣。两道十米长的炮管缓缓伸出,淬火后的蓝黑色炮身密布螺旋散热槽,正渗出细密的蒸汽,仿佛巨兽吐出的气息。
龟甲船的第二发炮弹接踵而至。\"蛟渊号\"的电磁护盾及时亮起,蓝光与实心弹相撞,在空中炸出刺目火花。但林砚之清楚,护盾能量仅够支撑三次冲击。当测距仪显示800米时,他的指挥刀划破雨幕:\"开火!\"
复合式三胀蒸汽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蓄能舱压力瞬间突破5.5pa。钨钢弹丸拖着蓝色焰尾撕裂雨幕,与龟甲船的第一层装甲相撞的刹那,空气被压缩产生的高温让海面腾起白色水雾。装甲如纸片般破碎,弹丸继续深入,第二层装甲出现蛛网裂痕。但在触及第三层时,动能耗尽,卡在装甲深处。
\"装填第二发!调整角度五度!\"林砚之的吼声混着暴雨。水兵们在剧烈摇晃的甲板上奔跑,将新的钨钢弹丸推入炮膛。第二发炮弹带着更炽热的尾焰冲出,沿着第一发的破口继续冲击。随着一声巨响,第三层装甲终于出现裂痕,滚烫的蒸汽喷涌而出。
倭寇被激怒了。龟甲船突然喷出黑色烟雾,无数高速旋转的硫化钨颗粒在电磁力驱动下,形成致命的切割屏障。\"蛟渊号\"的电磁护盾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舷侧装甲传来刺耳刮擦声,仿佛千万把钢刀在同时切割。
千钧一发之际,陈启元的声音从传声筒炸响:\"管带!用热力学干扰器制造温差漩涡!\"林砚之立刻转身按下红色按钮。\"蛟渊号\"的冷凝塔逆向运转,低温蒸汽与硫化钨烟雾相遇,在暴雨中凝结成巨大的冰晶漩涡。高速旋转的颗粒被瞬间冻结,纷纷坠入海面。
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林砚之下达绝杀命令:\"所有主炮,自由射击!\"十八门主炮同时怒吼,钨钢穿甲弹如流星群划破雨幕。龟甲船的装甲在连续打击下千疮百孔,而其主炮也完成了第三次充能。一道猩红的磁暴光束撕裂夜空,直取\"蛟渊号\"的蒸汽核心。
\"启动终极防御!\"林砚之将青铜怀表深深嵌入操作台。整艘战舰亮起刺目蓝光,电磁屏障与磁暴光束激烈碰撞。在强光中,林砚之看见龟甲船蒸汽核心处闪过倭寇指挥官的身影——对方正在手动调整主炮角度。
\"横炮第三次发射,瞄准蒸汽核心!\"林砚之的声音近乎嘶吼。当最后一发钨钢弹丸带着整艘战舰的能量冲出炮管时,\"蛟渊号\"的龙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弹丸如流星般穿透层层防御,撞向龟甲船的钢铁心脏。
剧烈的爆炸将龟甲船撕成两半,火光映红了整个海面。剩余的倭寇战舰仍在疯狂反扑,密集的炮火让\"蛟渊号\"的电磁护盾濒临崩溃。林砚之站在满目疮痍的甲板上,看着凝结在炮管上的金属熔渣,以及远处海平线翻涌的乌云。青铜怀表在他胸口轻轻震动,表盖内侧的蛟龙仿佛获得了新生,正昂首望向朝阳升起的方向。这场钢铁与蒸汽的较量,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章,而\"蛟渊号\"将继续在血与火中,守护着最后的尊严。
蓝焰裂甲
暴雨如注,爪哇海的浪涛裹挟着咸涩的气息拍打着\"蛟渊号\"的船舷。林砚之站在飞桥上,雨水顺着他的帽檐不断滴落,手中的青铜望远镜早已被雾气模糊。但他的目光依然死死盯着前方那艘庞大的龟甲船,那艘令无数水师战舰闻风丧胆的钢铁怪物。
\"准备横向蒸汽炮!\"林砚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甲板下方传来液压装置的轰鸣声,仿佛巨兽苏醒前的低吼。陈启元在轮机舱内紧盯着压力表,汗水混着机油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滑落。三天前与倭寇的遭遇战中,他为了抢修受损的气缸,左臂被高温蒸汽灼伤,此刻缠着厚厚的绷带,但依然全神贯注地操控着设备。
龟甲船的主炮率先开火,实心弹如陨石般砸在\"蛟渊号\"的装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整艘战舰剧烈震颤,甲板上的水兵们被气浪掀翻在地,仪表盘的玻璃纷纷炸裂。林砚之死死抓住栏杆,稳住身形,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测距仪。
700米、650米、600米......距离在不断缩短。龟甲船庞大的身躯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三层交错的钨钢装甲在暴雨中泛着冷冽的光芒。船头那狰狞的鬼面图腾张开獠牙,仿佛在嘲笑眼前这艘看似弱小的战舰。
\"发射!\"林砚之猛地挥下指挥刀。
两道蓝白色的蒸汽流从\"蛟渊号\"侧舷喷射而出,巨大的后坐力让船身猛地向一侧倾斜。钨钢弹丸在暴雨中划出耀眼的轨迹,带着600\/s的恐怖速度,如同一道闪电劈向龟甲船。
龟甲船的了望手发出惊恐的尖叫。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艘看似普通的战舰竟隐藏着如此强大的武器。弹丸精准命中了船身中部的钨钢装甲接缝处——那里正是荷兰工程师为节省成本留下的薄弱环节。
一声巨响,火星四溅。第一层钨钢装甲如同薄纸般被撕开,弹丸继续向前,第二层装甲也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龟甲船的甲板上乱作一团,倭寇们惊恐地看着这个致命的伤口,却束手无策。
\"好机会!继续攻击!\"林砚之兴奋地大喊。但他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龟甲船突然喷出一团黑色烟雾。那不是普通的烟雾,而是掺杂着硫化钨颗粒的致命屏障。这些高速旋转的颗粒在电磁力的作用下,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刀片,切割着\"蛟渊号\"的电磁护盾。
护盾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舷侧的装甲板传来刺耳的刮擦声。林砚之知道,这样下去,护盾撑不了多久。他转头看向传声筒,大声喊道:\"陈管带!有什么办法?\"
陈启元在轮机舱内早已汗流浃背。他看着疯狂跳动的压力表,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火器真诀》中的记载。\"用热力学干扰器!制造温差漩涡!\"他大声命令道。
学徒工李阿福立刻冲向控制台,启动了热力学干扰器。\"蛟渊号\"的冷凝塔开始逆向运转,喷出的低温蒸汽与黑色烟雾相遇,在暴雨中凝结成巨大的冰晶漩涡。高速旋转的硫化钨颗粒被突如其来的低温冻结,纷纷坠落海面。
龟甲船的防御出现了短暂的空隙。林砚之抓住这个机会,果断下令:\"所有主炮,自由射击!\"十八门主炮同时怒吼,钨钢穿甲弹如流星般划破雨幕,朝着龟甲船倾泻而去。
龟甲船的装甲在连续的打击下千疮百孔,但倭寇们依然负隅顽抗。他们的主炮再次充能完毕,一道猩红的磁暴光束射向\"蛟渊号\"。林砚之迅速启动终极防御系统,整艘战舰亮起刺目蓝光,电磁屏障与磁暴光束激烈碰撞。
在激烈的对抗中,林砚之发现龟甲船的蒸汽核心处有异动。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对方的指挥官在亲自操控主炮。\"横炮准备,瞄准蒸汽核心!\"他大声下令。
陈启元在轮机舱内将蒸汽压力推至极限,\"蛟渊号\"的龙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后一发钨钢弹丸带着整艘战舰的能量冲出炮管,如同一颗小型流星,径直穿透龟甲船的层层防御,撞向其跳动的钢铁心脏。
剧烈的爆炸将龟甲船撕成两半,火光映红了整个海面。剩余的倭寇战舰见势不妙,纷纷掉头逃窜。林砚之站在满目疮痍的甲板上,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敌舰,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暴雨渐渐停歇,晨光刺破云层,洒在\"蛟渊号\"的甲板上。林砚之握紧手中的青铜怀表,表盖内侧的蛟龙浮雕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他望向远方,眼神坚定而深邃。这艘承载着无数秘密与使命的战舰,将继续在血与火的淬炼中,守护着这片海域的安宁。
破甲惊涛
暴雨如注,爪哇海翻涌着墨色怒涛。\"蛟渊号\"甲板上的水兵们被淋得透湿,却仍紧握着武器,目光死死盯着前方那艘庞大的龟甲船。当钨钢弹丸精准命中装甲接缝的瞬间,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穿透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响彻云霄。龟甲船中部轰然炸开,三层交错的钨钢装甲如同被巨锤击碎的酥饼,四散飞溅。滚烫的蒸汽裹挟着倭寇水兵的鲜血,从巨大的破口处喷涌而出,在雨幕中形成一片诡异的血雾。
林砚之握紧青铜望远镜,雨水顺着镜筒不断滴落。他看到龟甲船的指挥舱内,倭寇指挥官的身影在火光中摇晃,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但他深知,战斗远未结束。果然,借着暴雨的掩护,三艘小型快船如同恶狼般从侧方包抄而来,船头架设的连发铳已经开始喷射出密集的弹雨。
\"全员隐蔽!\"林砚之的命令刚落下,子弹便如雨点般打在装甲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水兵们纷纷躲进掩体,只有少数炮手坚守岗位,准备迎击敌船。陈启元在轮机舱内紧盯着压力表,左臂缠着的绷带早已被汗水浸透,三天前封堵硫化钨泄漏留下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陈管带!蒸汽压力还能维持多久?\"林砚之的声音通过传声筒传来。
\"最多支撑两轮炮击!\"陈启元咬着牙回答,同时将能量分流阀扳到极限。本应驱动螺旋桨的蒸汽汹涌地流向主炮蓄能舱,整个轮机舱的金属结构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知道,这样的超负荷运转随时可能让四号气缸爆炸,但此刻已顾不了那么多。
倭寇的快船越来越近,船头的连发铳火力不减。一名年轻水兵躲避不及,被子弹击中胸口,倒在血泊中。林砚之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但很快被坚定取代。他举起指挥刀,大声喊道:\"侧舷副炮准备,瞄准敌船动力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