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真相大白,善后功成(第2页)

 "今晚有月蚀。"郭启话音未落,盐田闸口突然传来落闸声,那声音“轰隆”作响,震得人耳朵生疼。

 原本在修补渔网的几个老叟齐刷刷起身,握梭子的手背同样浮起浪花纹,那梭子在他们手中显得格外沉重。

 萧云天摸出铁匣里的鱼符,对着日光细看篆刻的姓氏,鱼符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触感光滑而冰冷。

 当看到"林"字最后一笔特意加粗的刻痕,他瞳孔骤缩——三日前刺史府暗格密信上的火漆印,正是林氏宗祠独有的双鲤纹,火漆印触感温热而黏稠。

 "二十姓对应二十艘龟船。"萧云天将鱼符按在盐田水渠闸口,青铜卡榫咬合时发出清脆机括声,那声音“咔哒”作响,在寂静的盐田边显得格外清晰。"难怪要算准月蚀时潮位。"

 暮色降临时,萧云天和郭启离开盐田,沿着蜿蜒的小路,海风渐渐变得更强劲,他们向着海神庙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路上,路边的野草在风中“沙沙”作响,月光洒在地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银霜。他们趴在海神庙屋脊上,屋脊的瓦片触感冰冷而坚硬。

 郭启数着盐仓方向陆续亮起的六盏气死风灯,第三盏灯突然晃出三短一长的光斑,那光斑在黑暗中闪烁着,像是一双诡异的眼睛。

 萧云天按住他拔刀的手,从怀里摸出半块鱼符,鱼符在他手中被捂得温热,触感光滑而冰冷。

 月光照在符节缺口处,正与铜片磨损的纹路重叠成完整的浪花纹,那浪花纹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当第七盏灯在戌时初刻亮起时,海面传来龟船特有的橹桨声,那声音“哗啦哗啦”作响,像是一首低沉的战歌。

 萧云天把染血的帕子系在腕上,指尖擦过腰间新换的镔铁刀——刀柄缠着的鲨鱼皮,还留着三姐当年亲手烫的防滑纹,鲨鱼皮触感粗糙而坚韧。

 萧云天抓住郭启手腕往海神庙后墙贴去,三指扣住屋檐垂下的缆绳,缆绳在风中微微晃动,触感粗糙而冰冷。

 月光被云层吞没的瞬间,两人顺着绳索滑进盐仓夹缝,绳索在他们手中“吱吱”作响。

 发霉的盐包后传来倭寇换岗的窸窣声,那声音“窸窸窣窣”的,像是老鼠在黑暗中爬行。萧云天从鱼篓里摸出两只醉虾掷向相反方向,醉虾在地上“噗通”一声落下。

 "东瀛人的暗哨该换班了。"郭启用刀尖挑开苇席,盐仓地板上二十七个酒坛摆成北斗状,酒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神秘。

 最末端的酒坛盖子上沾着墨绿海藻,正是三日前沉船残骸里特有的马尾藻,海藻触感湿滑而黏腻。

 子时潮水漫过闸口时,三十名亲兵扮作渔夫扛着渔获靠近盐仓,海水在他们脚下“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