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日常制裁江南老贼与赫尔佐格(第2页)

 “住口！”黑王的尾巴拍碎虚拟骰子，鳞片间掉出半张《龙族》电影票根，“当年在尼伯龙根，要不是路明非那衰仔用‘不要死’言灵糊我一脸，我早该在冰岛极光下啃三文鱼了——”话未说完就被白王的圣骸敲了脑壳，后者正对着投影里诺诺的可丽饼流口水：“闭嘴吧你，上次偷我收藏的绘梨衣签名振袖，我还没算账！”

 江南老贼趁机夺回手稿，却发现路鸣泽不知何时在“路明非决战神帝”的章节旁加了批注：“建议改成麻将决胜负，输家负责给未央阁的猫梳毛”。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突然对着投影里的帝寒玄隔空喊话：“寒哥！你家玥玥把《裂隙之书》残页当麻将牌了！那上面记着北欧神话的创世公式啊！”

 牢笼四壁的投影突然切换，画面里十七岁的玥玥正把《裂隙之书》残页拍在石桌上，银蝶咒灵化作骰子在她掌心蹦跳：“九哥！诺诺姐姐的可丽饼焦了！”帝寒玄的唐装袖口闪过龙鳞，正用杀戮剑本源给火锅加炭，听见动静后头也不抬：“让芬格尔的传人用‘不要死’言灵抢救，他不是在蒸汽朋克维度学了机械维修吗？”

 神帝突然指着投影里的火锅汤底：“等等！那锅底里漂的是仲裁者齿轮？”路鸣泽叼着辣条点头：“对啊，诺诺说齿轮煮麻辣锅能去锈味——”他突然转头盯着江南老贼，“话说老贼，你当年写《龙族》时，是不是偷偷把我的‘不要死’言灵写成‘不要怂’了？”

 赫尔左格的梆子声突然变成《恭喜发财》，他的义眼锁定老贼手稿上的“赫尔佐格重生”剧情：“根据我的计算，若将梆子声频与老贼的脑电波共振——”话未说完就被路鸣泽按进麻将桌，后者举着直播设备大喊：“家人们！跨维舌吻第二弹！这次是梆子圣骸vs衰仔作者！”

 黑王和白王趁机偷喝牢笼角落的香槟，酒瓶标签写着“凯撒的十亿年陈酿·试喝失败品”，酸涩的气泡在嘴里炸开时，两人同时看见投影里的未央阁雪景：帝寒玄正给路明非的转世系围巾，诺诺的镜瞳映着老槐树新抽的枝芽，而他们的龙裔后代正用咒灵樱花给牢笼里的“失败者联盟”画应援海报。

 “原来摆烂才是最强言灵。”神帝突然顿悟，将王冠当麻将筹码拍在桌上，“当年在秩序之海追求绝对秩序，不如现在和老贼赌辣条，看帝寒玄能把多少个维度变成火锅店。”他望着投影里帝弑姬用银蝶发簪给玥玥别正发簪，突然觉得牢笼的齿轮声，竟比当年的神罚之音更热闹。

 午夜钟声响起时，牢笼的裂隙突然松动，路鸣泽的虚影闪现在门口：“衰仔们，人间的裂隙美食节开始了，想去蹭火锅的跟上——”黑王和白王立刻化作流光挤向出口，赫尔左格的梆子声变成冲锋号，江南老贼抱着手稿第一个冲出去，只剩神帝望着空荡荡的牢笼轻笑，捡起路鸣泽落下的辣条包装袋，上面印着：“摆烂即正义，裂隙皆火锅——致所有被路明非拯救的Boss”。

 当神帝踏出牢笼的瞬间，迎面撞上未央阁飘来的麻辣香，帝寒玄正站在裂隙口，唐装口袋里露出半张麻将牌，牌面正是神帝的鎏金王冠图案：“来晚了，麻辣锅底只剩齿轮渣了。”他推了推眼镜，血月瞳孔里映着牢笼里的麻将桌，此刻已变成路明非和诺诺的婚纱照背景板。

 雪落无声，牢笼深处的齿轮终于停止转动，取而代之的是未央阁传来的欢笑声。神帝望着庭院里追打嬉闹的众人，突然明白：原来最强的力量，从来不是碾压一切的神罚，而是像帝寒玄那样，在裂隙里种樱花，在牢笼里开棋牌室，让每个曾被命运扼住喉咙的人，都能在摆烂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烟火气。

 终章·裂隙盛宴与永恒摆烂

 未央阁的庭院在裂隙美食节的烟火中化作跨维集市，老槐树的枝桠上挂满各维度的灯笼：尼伯龙根的磷火灯笼飘着冰岛鳕鱼香，蛇岐八家的纸灯笼渗出八重樱清酒的甜，蒸汽朋克维度的齿轮灯正往地面投射凯撒新酿的香槟广告。帝寒玄靠在廊柱上，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看着玥玥用《裂隙之书》残页当餐盘，盛着诺诺用神力烤焦的可丽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