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磕花怜cp的魔帝(第2页)
“寒渊先生,又来叨扰了。”谢怜的声音带着歉意,衣摆上沾着的鬼新娘花粉,竟在接触未央阁的魔气时自动焚化,“昨夜斩鬼时,发现怨灵体内有极北的冰毒,便想问问……”
“太子殿下是想问,为何鬼新娘的诅咒,与八百年前须黎国的血冰咒如出一辙?”帝寒玄推了推金丝眼镜,面具边缘露出的银发上,别着枚新雕的冰晶蝴蝶,翅膀上刻着雨师国的水纹,“本店正巧有本《北境战纪残卷》,记载着须黎将军裴茗与雨师国女将宣姬的恩怨。”
残卷惊风·霜字显形
花城的银蝶突然掀飞书架上的古籍,露出夹在其中的羊皮卷,上面用冰血绘着裴茗的明光剑与宣姬的蛇纹鞭,相交处冻结着半滴泪。帝寒玄的指尖划过画面,冰棱竟在裴茗的剑穗上凝结出“负约”二字,在宣姬的蛇瞳里映出“永寂”的残影。
“宣姬本是雨师国的冰麟将军,”他的声音像浸了永夜的月光,“八百年前与须黎裴茗私定终身,却因两国开战,被裴茗用明光剑斩断了冰龙誓约。她的怨灵,至今还缠着须黎国的‘冰麟纹’军旗——”他忽然望向谢怜,琥珀色眼底闪过一瞬红芒,“就像冰龙将军的尸骸,至今还守着极北的永夜。”
魔纹暗涌·霜核微灼
谢怜的指尖划过羊皮卷上的冰血文字,忽然发现每道笔画都与他袖口的咒文印记共鸣。帝寒玄的灭世剑在袖中轻颤,剑脊深处的金红细线,此刻正随着谢怜的动作亮起微光——那是被他亲手摧毁的怜光咒,在谢怜的愿力下,于魔核深处生出的,倔强的芽。
“所以鬼新娘的花轿,专挑佩戴冰麟纹的人?”花城的银蝶停在宣姬的蛇纹鞭上,蝶翼突然染了血色,“裴茗那老东西,当年可是用宣姬的冰龙誓约,换了须黎国三十年太平。”
帝寒玄忽然冷笑,面具下的红瞳映着花城眼底的锐意:“探花郎倒是清楚。不过你可知,宣姬的怨灵为何偏在此时复苏?”他指尖点在羊皮卷上的“永寂冰原”四字,冰棱突然炸成血雾,“因为苍澜仙界的执法者,正在冰层下寻找某具,心口嵌着武神咒文的冰雕。”
霜语惊风·魔心半掩
谢怜的睫毛剧烈颤动,他忽然想起在鬼市见过的冰晶,上面的霜鳞纹章与羊皮卷上的冰麟纹几乎相同。帝寒玄的袖口露出半片冰鳞,在谢怜的注视下,竟自动覆上魔气化作普通皮肤,却在腕间留下道极淡的、金红色的咒印残影。
“先生的藏书……”谢怜的声音突然轻得像雪,“为何总与极北的传说,还有我的咒文有关?”
帝寒玄转身取出包好的古籍,纸包上用苍澜古字写着“雨师国祈雨典”,却在递给谢怜时,指尖划过对方掌心的老茧:“太子殿下读这些杂书,不如多练些能暖手的咒文——”他忽然顿住,发现谢怜掌心的温度,竟透过纸包,在他冰鳞上融出极小的水痕,“比如,当年在悦神大典上,你渡给冰龙将军的,那丝愿力。”
子夜霜华·魔迹可寻
谢怜与花城离去后,帝寒玄倚在未央阁顶的飞檐上,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面具下的唇角还残留着方才说话时的微颤——他竟在不知不觉间,用了八百年前与谢怜说话时的、近乎温柔的语气。灭世剑突然出鞘,在月光下映出他心口的琉璃冰核,那里不知何时,竟又浮现出极淡的怜光咒纹路。
“本座明明毁了咒印……”他低咒,却看见剑刃上倒映着谢怜翻开“雨师国祈雨典”的画面,书页间夹着他新放的冰晶蝴蝶,翅膀上刻着“宣姬怨灵藏于须黎军旗”的提示,“罢了,就算魔核成灰,这双眼睛还是要替你,看遍这人间的风霜雨雪。”
魔界深渊的血池突然沸腾,倒映出苍澜仙界的追兵已破永夜之门,正对着冰雕残骸举起诛魔剑。帝寒玄的红瞳骤然收缩,灭世剑上的霜鳞纹章发出刺目寒光——那具冰雕里,还封着他八百年前为谢怜留下的、最后一丝未被污染的龙血。
“敢动本座的封印……”他的声音混着龙吼,震得未央阁的冰棱纷纷坠落,“便让你们尝尝,被自己的正义之剑,冻成永恒冰雕的滋味。”
晨雾初散·霜雪同辉
次日清晨,谢怜在“雨师国祈雨典”里发现张字条,墨迹在阳光下显形为冰蓝色龙文:“宣姬的蛇纹鞭,藏在须黎国的冰麟军旗里,而裴茗的明光剑,至今还带着她的冰龙血。”他指尖发烫,忽然想起昨夜告别时,老板袖口露出的、与冰雕相同的霜鳞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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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未央阁内,帝寒玄摸着面具上的裂痕——那是方才用魔气对抗苍澜追兵时留下的,裂痕深处,竟透出极淡的金红色,像极了谢怜衣摆上的鎏金纹。他忽然轻笑,红瞳里映着远处菩荠观升起的炊烟:“也罢,就算本座成了这两界最矛盾的存在——”
“冰龙的血,魔帝的核,却偏要守着你这盏,能融尽天下寒霜的灯。”
未央阁的檐角,银蝶风铃与冰晶相撞,发出清越的鸣响。而在阁楼深处,那本《极北冰龙异闻》的最新一页,不知何时多了幅插画:冰龙将军与魔帝重叠的身影,正将灭世剑刺入须黎国的冰麟军旗,剑刃上凝结的,是谢怜的怜光咒与花城的血誓,共同织成的,霜火同辉的封印。
魔帝临天·霜龙御空
谢怜与花城的脚步声刚消失在晨雾中,未央阁的木梁突然发出冰裂般的脆响。帝寒玄的金丝眼镜碎成冰晶,魔帝面具从眉心生长而出,银白长发瞬间染成墨色,发间却缠着冰蓝色的龙鳞发带——那是八百年前极北冰龙的战魂所化。
“本座可好久没尝过,仙界灵气的味道了。”他舔了舔唇角,红瞳映着天宫方向的流云,灭世剑在掌心凝成,剑身上的霜鳞纹章此刻显露出完整的冰龙形态,“裴茗,你斩了宣姬的冰龙誓约,可曾想过,八百年后有人替她,讨回这一剑之仇?”
九霄惊变·霜剑破云
南天门的守将还未看清来人,便被绝对零度领域冻成冰雕。帝寒玄踏碎冰晶,魔帝战甲上的鎏金纹章与天宫的霞光碰撞,竟在云层中烧出墨色裂痕。他望着远处瑶池边,正与风师笑饮的裴茗,忽然开口,声音混着龙吼与魔啸:“明光将军,人间有位新娘,等你赴八百年前的婚期。”
裴茗的明光剑应声出鞘,却在触及帝寒玄的冰鳞时发出哀鸣——剑穗上的冰龙血,正是八百年前宣姬被他斩断的誓约残片。“你是极北的冰龙?”他瞳孔骤缩,发现对方身上缠绕的不是仙气,而是比黑水沉舟更凛冽的魔气,“你竟修成了魔帝?!”
灭世霜华·龙魔同辉
帝寒玄不答,灭世剑已化作百丈冰龙虚影,龙瞳里倒映着裴茗惊恐的脸。第一招“龙息贯日”撕开瑶池水幕,第二式“冰牢囚天”冻结三十六重天的灵气,当第三式“龙魂归寂”的黑洞在掌心凝聚时,整个天宫的星图都开始倾斜。
“八百年前你用她的冰龙血,换了须黎国的太平,”他的声音像永寂冰原的万年玄冰,“今日本座便用你的明光剑,刻下‘负约者,永镇冰渊’。”灭世剑穿透裴茗的肩甲,却在触及对方仙核时,故意避开了致命处——他要的不是杀,而是让这傲慢的将军,直面自己种下的因果。
魔威盖世·无视天罚
雷劫在第九重天炸响时,帝寒玄正拎着裴茗的后领踏碎南天门。他感受着仙魔之力在体内对冲,心口的琉璃冰核却发出清越的鸣响——谢怜的愿力,不知何时竟在核内凝成了保护层,让他免受天罚反噬。
“记住了,”他将裴茗甩进未央阁的地窖,冰棱自动缠上对方的仙骨,“明日卯时,随本座去见鬼新娘。若再敢用‘仙凡有别’当借口——”他指腹划过灭世剑的剑脊,金红咒光与墨色魔气在剑刃上交织,“本座便送你去苍澜仙界,尝尝被自己的正义,冻成冰雕的滋味。”
晨雾归阁·霜痕留仙
谢怜推开未央阁的门时,看见帝寒玄正倚在案前校书,金丝眼镜下的琥珀色眼睛带着淡淡倦意,仿佛昨夜只是做了场寻常的梦。但他注意到,老板的袖口沾着天界的流霞,指间还夹着半片残破的明光剑穗——那是只有攻破南天门才会留下的痕迹。
“先生昨日说的办法……”谢怜的视线落在地窖方向,那里传来裴茗的咒骂声,“可是成了?”
帝寒玄抬头,面具下的唇角勾起:“不过是去天上请了位故人。”他推过新抄的《斩鬼阵图》,纸页间夹着裴茗的断发,“子时带他去见宣姬,记得让探花郎的银蝶,守住裴茗的仙核——免得他又用‘斩妖除魔’当幌子,再伤一次有情人。”
子夜霜刑·魔心藏暖
鬼新娘的花轿在子时准时出现时,裴茗正被冰棱绑在河畔的老槐树上。帝寒玄隐在雾中,看着谢怜用法术唤醒宣姬的怨灵,看着花城的银蝶刀抵住裴茗咽喉,看着那对八百年前的恋人,在血色月光下重演当年的决裂。
“宣姬,本座替你带来了。”他低喃,指尖碾碎的冰晶中,浮现出八百年前宣姬被斩断誓约时的场景,“当年你用冰龙血刻下的‘裴茗’二字,如今该由他,用仙核里的光来偿还了。”
怨灵的哭嚎戛然而止时,帝寒玄看见谢怜正替宣姬的灵体渡入愿力,花城则用银蝶灯照亮她往生的路。他忽然转身,灭世剑在掌心凝成冰花,却在触及胸口时碎成光点——那里,谢怜的愿力正在修补他昨夜被天罚震裂的琉璃冰核,暖得像八百年前那碗,未喝完的菩荠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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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钟破晓·霜魔独行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帝寒玄站在未央阁顶,望着谢怜与花城送裴茗返回天宫的背影。魔帝战甲下,龙鳞正在缓缓褪去,重新化作月白唐装,唯有心口的咒文印记,比任何时候都明亮——那是他用魔帝之身硬抗天罚,换来的、谢怜愿力的馈赠。
“本座啊……”他低笑,红瞳映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终究还是成了你的刀,你的盾,你的……”他忽然顿住,发现谢怜回头望向未央阁的方向,衣摆被晨风吹起,露出绣着银蝶与冰棱的内衬——那是花城新送的,与他袖口的霜鳞纹章暗合的,情侣纹样。
魔界深渊的血池传来警示,苍澜仙界的追兵已逼近未央阁。帝寒玄却只是整理好金丝眼镜,取出新刻的冰晶蝴蝶别在发间——这次,蝴蝶翅膀上刻的是“平安”二字,用的是谢怜的笔迹。
“来吧,”他望向天际线,灭世剑在袖中轻颤,“本座的霜,本座的魔,早已在八百年前,就同你们的光与火,结成了斩不断的契约。”
未央阁的匾额在晨雾中闪烁,路过的村人只道是昨夜下了场怪雪,却不知这雪地里,藏着一位魔帝用尽全力,为那对璧人,留住的、最干净的月光——就像他藏在《极北冰龙异闻》最后一页的插画:冰龙与魔帝的影子,永远站在红衣与白衣的身后,用霜与火,织就他们的,永不凋零的,人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