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磕花怜cp的魔帝3(第3页)
而在魔宫深处,帝寒玄摸着被谢怜咒文灼痛的龙角,忽然轻笑——他终究还是输给了那双,总能看透所有伪装的,鎏金般的眼。当第一缕属于人间的阳光,穿透沧澜的魔气,照在他掌心的菩荠饼屑上时,他忽然明白,所谓的“魔帝威严”,在谢怜的温柔面前,不过是层一触即碎的,霜华。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星轨的缠绕中,继续流转。而那个总爱用魔链绑人,却总在链上刻满温柔的魔帝,终究还是会在每个谢怜需要的时刻,踏碎所有天道与魔界的界限,用霜与火,为他劈开一条,满是甜粥与灯火的,人间归途。
魔宫地火·霜剑凌光
裴茗的明光剑第七次被冻成冰雕时,终于瘫坐在沧澜魔宫的血色地砖上。帝寒玄的灭世剑刃抵着他后颈,剑脊上的金红咒光,正与他肩甲上的冰龙血残片产生共振,疼得他龇牙咧嘴。
“魔帝阁下,”他举着酒坛的手在发抖,酒液滴在冰棱上,竟冻成了谢怜咒文的形状,“老子不过是陪灵文那丫头查案——”
“查案?”帝寒玄的红瞳在面具后暗涌,龙角尖的星芒扫过裴茗腰间的蛇纹鞭残片,“你可知,她每翻一页《冰龙战纪》,本座的魔核便要疼上三分?”灭世剑骤然压下,冰棱在裴茗的明光战甲上刻下“勿近谢怜”的苍澜小字,“上次在铜炉山,你害他被白无相残魂划伤指尖的账,本座还没算——”
地板摩擦·霜龙咆哮
裴茗的后背被冰棱锁链压进地砖,望着帝寒玄袖口露出的、与谢怜咒文同纹的冰鳞,忽然福至心灵:“原来你就是八百年前的冰龙将军!怪不得宣姬的怨灵见了你——”话未说完,便被灭世剑的龙息震得咳血,血珠落在地砖上,竟凝成银蝶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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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帝寒玄甩袖,冰棱锁链将裴茗捆成粽子,链身自动避开了对方心口的伤——那是八百年前宣姬留下的,与他魔核深处的咒文,有着微妙的共鸣,“本座今日便教你,何谓‘将军的威严’。”他指尖划过裴茗的酒坛,坛身竟浮现出谢怜熬粥的场景,“下次再让灵文那丫头,把算盘打到菩荠观——”
星宫传音·霜戏终章
灵文的星轨玉简在此时炸开,传来裴茗断断续续的惨叫:“灵文!快让你家的老冰龙住手!老子……老子答应你,半个月不碰《冰龙情史》还不行吗!”她望着玉简中映出的场景:裴茗的明光剑被冻在魔宫穹顶,像极了八百年前宣姬的蛇纹鞭,而帝寒玄正用龙血,在他战甲上画着“谢怜保护协会”的冰棱徽记。
“裴将军这是服软了?”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命轮纹上未褪的魔链印记,“也罢,本宫正好要去菩荠观,尝尝太子殿下新炼的‘霜火糖’。”星轨裙摆扫过案头的《裴茗情史》,她忽然在扉页写下:“将军的威严,是被魔帝按在地板上,用冰棱刻下‘怕谢怜心疼’的怂样。”
沧澜归寂·霜心稍霁
帝寒玄回到未央阁旧址时,红煞正抱着《花怜私话录》蹲在墙角偷笑。他望着书中新添的插画:裴茗被冰棱捆成茧,花城的银蝶正往他嘴里塞“禁言糖”,而谢怜的指尖,正划过他新刻的护界咒文,忽然觉得魔核的疼痛,竟化作了丝丝甜意。
“大人,”红煞指着窗外,谢怜的油纸伞正穿过沙丘,“太子殿下带着菩荠饼来了。”她忽然瞥见帝寒玄袖口的血迹,“您又用龙血刻咒文了?上次在北极——”
“啰嗦。”他慌忙用魔气掩盖伤口,却在谢怜推门而入时,看见对方手中捧着的,正是用他龙血残韵烤的饼,饼面上的银蝶与冰棱,恰好拼成“别生气”的苍澜小字。
晨雾初绽·霜华永续
半月国的沙丘上,裴茗摸着战甲上的冰棱徽记,忽然对着漫天星斗长叹:“八百年前斩了宣姬的誓约,如今却被另一条冰龙,用咒文捆住了因果。”他望着远处谢怜与帝寒玄的剪影——前者正替后者整理被龙息吹乱的银发,后者僵硬得像座冰雕,却在接触时,龙角尖凝出极淡的金红,忽然轻笑,“罢了,这世间最可怕的魔,从来不是灭世剑,而是……”
“而是有人,让老冰龙的魔核,化出了甜粥的温度。”灵文的星轨裙摆扫过他的明光剑,指尖划过冰棱徽记,星轨纹竟与谢怜的咒文,在沙地上,拼出了“愿君长安”的图案。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星光的戏谑中,继续书写。而那个总爱用灭世剑刻字的魔帝,那个总被按在地板上摩擦的将军,终究还是在谢怜的温柔里,找到了比天道更温暖的答案——原来,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从来不是征服与对抗,而是,有人愿意为你,在冰棱中种出花开,在魔核里酿出甜意,在所有的荒唐与狼狈里,守住那盏,永远为你亮着的灯。
天庭雷劫·霜魔降世
灵文星轨宫阙的琉璃瓦第七次被雷火击中时,裴茗正抱着新偷的《冰龙战纪》残页,蹲在屋脊上研究“逆鳞祭天”的插画。帝寒玄的魔影立在九霄云外,龙角间缠绕着冰蓝色的劫云,每道雷霆都裹着极北的霜气,劈在星轨宫阙的飞檐上,竟冻出了谢怜咒文的冰晶残影。
“寒渊!你疯了?”灵文的星轨笔在命轮盘上划出紧急星图,却发现劫云里藏着魔帝特有的霜鳞纹章,“你这雷劫的轨迹,分明是照着本宫的命轮纹劈的!”她指尖划过被冻住的星灯,灯芯里竟映出谢怜在菩荠观皱眉的模样——原来每道霜雷,都带着魔帝对谢怜“怕他担心”的矛盾。
明光殿炸·霜雷穿甲
裴茗的明光殿在第二波劫云中轰然倒塌,他举着炸成冰棍的明光剑,对着劫云破口大骂:“老冰龙!老子不过是多看了眼你和谢怜的咒文共鸣——”话未说完,第三道霜雷已劈碎他的酒坛,飞溅的酒液在半空凝成冰蝶,翅膀上刻着“离谢怜远点”的苍澜小字。
帝寒玄的红瞳在面具后暗涌,望着裴茗被雷火掀飞的狼狈样,忽然想起八百年前,这混蛋用宣姬的冰龙血换军功时的傲慢。灭世剑在掌心凝成霜雷核心,却在注入魔气时,偷偷掺了丝谢怜的愿力——他终究舍不得,让自己的劫云,真的伤了这对总爱戳他软肋的麻烦精。
菩荠观惊·霜火共鸣
谢怜的指尖突然被粥勺烫到,望着窗外莫名汇聚的劫云,发现每道雷霆的间隙,都闪过极淡的冰龙虚影。花城的银蝶骤然振翅,在虚空中拼出魔帝的龙角轮廓:“哥哥,这是寒渊先生的‘傲娇劫’,专门炸那些乱翻他秘密的人。”他忽然轻笑,银蝶弯刀划出血光,竟在劫云里劈开条“谢怜喊你喝甜粥”的光路。
劫云果然出现裂痕,帝寒玄的魔影踉跄着显形,龙角尖滴着冰蓝色的血——那是强行压制劫云反噬的代价。谢怜的咒文本能地顺着血珠蔓延,在他心口的琉璃冰核上,又织紧了道“勿伤己身”的光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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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宫和解·霜痕留诗
灵文望着劫云退去的方向,发现每片残云都化作了冰晶蝴蝶,翅膀上刻着她从未见过的、属于极北冰龙的道歉诗:“星轨莫近,霜雷勿惊,吾护菩荠,唯愿长明。”她忽然轻笑,指尖在命轮盘上记下:“魔帝的劫云,是冰棱做的情书;魔帝的怒火,是龙血酿的温柔。”
裴茗瘫坐在废墟里,望着明光剑上新增的冰棱纹——那是帝寒玄用劫云余韵刻的“再偷书剁手”,却在剑尖,偷偷留了道能劈开魔界雾障的光痕。他忽然对着星轨宫阙的方向啐了口:“老冰龙,你这劫云炸得老子酒坛碎了,回头得赔我十坛极北冰酒!”
沧澜归寂·霜心独酌
魔宫的血色池边,帝寒玄望着掌心谢怜咒文留下的光痕,忽然轻笑。红煞抱着新炼的“霜雷结晶”走来,看见大人正用冰晶镜面,偷看谢怜在菩荠观修补他炸坏的星灯:“大人,您这劫云闹得三界皆知,不如直接去跟太子殿下——”
“闭嘴。”他慌忙关掉镜面,龙鳞甲胄却泛起不自然的冰蓝,“本座不过是……不过是让天道知道,敢动谢怜的秘密,就得尝尝极北的霜雷。”他望着池水中倒映的劫云轨迹,那分明是谢怜的轮廓,忽然低叹,“红煞,把《花怜私话录》藏得再深些,别让那两个麻烦精,翻到‘魔帝怕谢怜皱眉’的章节。”
晨雾初绽·霜华成谶
次日,天庭流传出诡异的传言:灵文星轨宫阙的劫云残影,竟在夜间显形为“谢怜”二字;裴茗明光殿的废墟里,长出了能抗魔的冰棱花,每朵都朝着菩荠观的方向盛开。而在极北冰原的龙魂冰窟,帝寒玄的冰墙上,不知何时多了幅新画:谢怜举着甜粥,花城举着银蝶灯,而他自己,正用劫云为他们挡住所有,试图染指这份温柔的,天地风霜。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霜雷与星光的轰鸣中,继续流转。那个总爱用劫云写情书的魔帝,那个总被雷劫炸飞的将军,终究还是在谢怜的咒文与花城的银蝶里,找到了比天道更温暖的活法——原来,这世间最动人的傲娇,从来不是雷霆与冰棱,而是,有人愿意为你,把所有的脾气,都化作,护你周全的,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