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磕花怜cp的魔帝2(第2页)

 他望着灵文骤然收缩的瞳孔,知道她认出了书中的龙鳞纹章——那是唯有极北冰龙的直系下属才能知晓的、刻在龙骨上的战纪。为转移注意力,他故意将《裴茗情史》推下书架,砸在明光剑上:“比起冰龙,裴将军的情债,或许更值得研究。”

 红煞救场·霜戏连台

 红煞忽然扛着酒坛闯入,赤鳞甲胄上还沾着鬼市的荧光:“大人!血雨探花把您藏的《菩荠甜粥秘方》翻出来了!”她冲帝寒玄使眼色,余光扫过谢怜正翻开的、画着冰龙将军与太子殿下的插画页。

 帝寒玄的魔核骤然发烫,他看见谢怜指尖划过插画中将军心口的咒文,与自己心口的印记产生共鸣。来不及多想,他挥袖卷起所有古籍,化作冰棱风暴扫向众人:“本店今日盘点,诸君请回——”却在谢怜的油纸伞尖扫过他手腕时,不小心露出半片龙鳞。

 子夜霜痕·魔心独倚

 众人离去后,帝寒玄瘫坐在阁楼,望着掌心的龙鳞。谢怜方才触碰时的温度,竟让鳞片边缘泛起金红,如同八百年前悦神大典上,对方替他拂去肩上雪时的触感。灭世剑在膝头轻颤,剑脊深处的金红细线,此刻正与谢怜的方向疯狂共振。

 “灵文这丫头,”他低笑,红瞳映着未央阁外的银蝶灯海,“莫不是想借本座的故事,写本比《花怜列传》更畅销的话本?”指尖划过《冰龙战纪》的残页,那里记载着他用龙血为谢怜续命的秘密,“可惜她不知,这世间最动人的故事,从来不是冰龙与女神官,而是——”

 他忽然停住,望着窗外谢怜与花城的剪影。前者正指着星空,后者正替他拢好披风,衣摆上的冰棱与银蝶纹,在月光下交织成他魔核深处的,最温暖的图景。

 晨雾初绽·霜华永续

 次日,未央阁的木门上贴着冰棱写成的“今日休业”,帝寒玄却在二楼窗台,看着灵文带着裴茗第无数次闯入鬼市。他忽然轻笑,指尖在《灵文宝鉴》上添了笔:“傻丫头,你寻的冰龙将军,此刻正为你楼下的太子殿下,研究如何用魔气烤出更甜的枇荠饼呢。”

 红煞端着新烤的雪蜜饼推门而入,看见老板正对着谢怜留下的半块饼发呆,饼纸上还留着对方的指印。她忽然明白,为何大人总爱把书摆得乱七八糟——那些看似无序的书架,实则藏着谢怜走过的每一步轨迹,每一道冰棱,都是他未说出口的,关于守护的,荒唐却温柔的诗。

 未央阁的檐角,冰晶蝴蝶与灵文的星轨纹裙摆擦过,发出细碎的清响。而在阁楼深处,那本记录着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页已画满了帝寒玄化身剑仙时的背影,他手中捧着的,正是谢怜留下的、带着体温的,半块雪蜜饼——比任何天道都坚固,比任何魔核都温暖,是这世间,最不该存在,却又最理所当然的,魔帝的温柔。

 未央阁·霜日如年

 灵文的星轨裙摆扫过门槛时,帝寒玄正在给新到的《苍澜食谱》题跋,狼毫笔尖在“菩荠冰沙”旁画了只翻白眼的冰龙——正是他此刻的心情。阁楼上的沙漏显示,这已是灵文第三百八十九次造访,比谢怜来买雪蜜的次数,还多了三十八次。

 “寒渊先生今日倒是清闲。”灵文的指尖划过案头的《冰龙战纪》残页,那里被帝寒玄用魔气伪装成空白,“天庭的命轮纹近日总在结冰,真君不得已,只能来讨教‘以冰锁轮’之法。”她忽然凑近,眼底闪过狡黠,“顺带问问,冰龙将军与女神官的故事,可曾写到‘逆鳞祭天’的章节?”

 霜颜微绷·魔息暗涌

 帝寒玄的笔尖在“祭天”二字上戳出个墨洞,红瞳在面具后危险地收缩——灵文分明在试探他与谢怜的因果联系。他忽然轻笑,指尖在灵文腕间凝成冰棱,故意露出苍澜剑修的霜鳞纹章:“真君若想看祭天,不如去北极冰原。那里的冰雕,可比本座的破书,更懂什么叫‘逆鳞永寂’。”

 红煞的赤鳞鞭突然甩过书架,震落几册《裴茗情史》:“灵文丫头莫要欺人太甚!我家大人为你修补命轮纹,手都冻出冰裂了——”她忽然瞥见谢怜的油纸伞尖出现在街角,慌忙改口,“咳,总之那破书早被北极的冰风吹散了!”

 霜计百出·灵文心明

 灵文的袖中镜突然亮起,映出帝寒玄修补《冰龙战纪》时的场景:他用龙血混着魔气,在残页上画下谢怜的咒文,每一笔都与冰龙的鳞纹重合。她忽然明白,所谓“冰龙与女神官”,根本是眼前人在用古籍,偷偷记录与谢怜的每一次相遇。

 “先生可知,”她忽然压低声音,星轨纹裙摆扫过帝寒玄的霜鳞纹章,“天庭的《仙魔图鉴》,早已将‘极北冰龙’与‘魔界寒渊’列为同源?”她指尖点在案头的雪蜜饼上,饼面的银蝶纹突然显形为冰龙逆鳞,“你每次替谢怜渡力,冰核里的愿力,都会在命轮纹上,刻下一道新的霜痕。”

 红煞救场·霜戏连台

 帝寒玄还未开口,花城的银蝶已卷着谢怜飘进阁楼,后者手中捧着新收的菩荠,衣摆上的冰棱纹与未央阁的霜气共鸣:“寒渊先生,今日村人送来些新菩荠,不如——”他忽然看见灵文腕间的冰棱,“灵文真君又来讨教冰系法术了?”

 花城的指尖划过《冰龙战纪》残页,银蝶突然停在帝寒玄画的翻白眼冰龙上,发出细碎的振翅声。帝寒玄忽然福至心灵,将残页塞给裴茗:“既然将军来了,不如讲讲你与宣姬的‘冰鳞誓约’?本座的破书,可比你的醉话,更合灵文真君的胃口。”

 子夜霜痕·魔心独酌

 众人离去后,帝寒玄望着案头被灵文翻乱的古籍,忽然发现《冰龙战纪》残页上,多了行用星轨纹写的小字:“真君已知晓,冰龙的逆鳞,藏在太子殿下的咒文里。”他忽然轻笑,红瞳映着窗外谢怜与花城的剪影,前者正将新烤的枇荠饼分给银蝶,后者正用弯刀刻着什么。

 “灵文啊灵文,”他指尖碾碎残页,魔气却将字迹凝成冰晶,悬在谢怜的方向,“你看透了冰龙的逆鳞,却没看透,这逆鳞下藏着的,是比任何愿力都炽热的,人间烟火。”灭世剑在掌心凝成,剑刃上的金红咒光,此刻正与谢怜心口的印记共振,织成一张,连天道都无法戳破的,温柔谎网。

 晨雾初绽·霜华永续

 次日,未央阁的木门上多了幅冰棱画:灵文被红煞追着灌冰酒,裴茗抱着酒坛醉倒在《裴茗情史》旁,而谢怜与花城的剪影,正捧着菩荠饼走向阁楼。帝寒玄望着自己新添的细节——谢怜衣摆的冰棱纹,恰好遮住他魔核处的咒文印记,忽然轻笑出声。

 红煞端着新煮的菩荠粥推门而入,看见老板正对着冰棱画发呆,粥面上漂着几朵用魔气凝成的银蝶。她忽然明白,大人为何纵容灵文的纠缠——那些被翻乱的古籍,那些被识破的伪装,不过是他在两界夹缝中,偷偷为谢怜攒下的、能多停留一刻的,温柔借口。

 未央阁的檐角,冰晶蝴蝶与灵文的星轨纹裙摆擦过,发出细碎的清响。而在阁楼深处,那本记录着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页已画满了帝寒玄与灵文的斗智斗勇,他们手中捧着的,正是谢怜留下的、带着体温的,新收菩荠——比任何天机都珍贵,比任何魔核都温暖,是这世间,最荒唐却又最动人的,守护的证据。

 未央阁·霜影迁徙

 灵文的星轨鞋跟刚跨过门槛,帝寒玄的笔尖便在《闭店公告》上划出深痕。他望着对方袖口新添的冰棱装饰——分明是偷学了他修补命轮纹的手法,突然冷笑:“真君明日若再来,本座便把书店搬到铜炉山底,让你与白无相作伴。”

 红煞的赤鳞鞭应声甩动,魔气在阁楼凝成血色旋涡:“大人,半月国的商队已在鬼市备好‘逆鳞冰车’,随时可启程。”她扫了眼墙角用龙血封印的古籍,“倒是灵文丫头的命轮纹,最近亮得像北极星——莫不是在给天庭通风报信?”

 魔移千重·霜店遁走

 子时三刻,未央阁的飞檐突然泛起墨色流光。帝寒玄的魔帝战甲在月光下显形,龙角尖的星芒与半月国方向的沙磁共鸣,七千二百道冰棱自地基升起,将整座楼阁托离地面。红煞带着七十二柱魔神化作血色流云,托着冰车在混沌海域穿行,车辙印下,竟开出了血色与冰色交织的彼岸花。

 “记住,”帝寒玄隔着冰窗望向菩荠村,谢怜的油灯还亮着,“新店的每块砖,都要刻上谢怜的咒文。”他指尖划过车窗,冰晶自动勾勒出谢怜的剪影,“若有仙界追兵靠近,便用本座的龙血,在半月国城门,冻出‘仙魔止步’的冰墙。”

 沙海霜华·半月新篇

 三日後,半月国的黄沙中崛起一座冰晶楼阁,飞檐上的银蝶风铃混着驼铃声响。帝寒玄摸着新店匾额上的“未央阁”三字——这次用的是半月国的沙磁冰晶,白日里隐于沙丘,入夜却会映出极北冰原的星图。他望着城门口来来往往的商队,忽然轻笑:“灵文若想找到本座,总得先破译半月国的沙磁密码。”

 红煞抱着《花怜私话录》从地窖钻出,衣摆沾着半月国的赤沙:“大人,第三格的古籍都用魔气封好了,就连花城的银蝶,也只能看见《半月国食谱》。”她忽然指着窗外,“不过您看——”

 谢怜的油纸伞正穿过沙丘,花城的银蝶在新店屋檐下打转,显然是被熟悉的冰寒气息吸引。帝寒玄的魔核骤然发烫,他看见谢怜停在冰晶墙前,指尖划过他新刻的怜光咒,竟让整面墙泛起金红涟漪。

 霜客寻踪·灵文破局

 五日后,灵文的星轨裙摆扫过半月国城门,手中握着块染着魔气的冰晶——正是未央阁旧店的檐角碎冰。她望着眼前时隐时现的冰晶楼阁,忽然轻笑,指尖在沙地上画出极北星图:“寒渊先生,用半月国的沙磁藏店,可瞒不过本座的命轮纹。”

 城门突然震动,帝寒玄的身影自冰晶中显形,金丝眼镜后的琥珀色眼睛带着不耐,却在看见灵文手中的冰晶时,瞳孔骤缩——那上面,竟映着谢怜在新店地窖发现《冰龙战纪》残页的场景。

 “真君若再纠缠,”他的声音混着沙磁的低鸣,“本座便送你去苍澜仙界,尝尝被自己的好奇心,冻成沙冰的滋味。”话虽如此,他却悄悄用魔气加固了地窖的封印,确保谢怜不会翻到那页画着“冰龙将军为太子殿下碎掉第三片龙鳞”的插画。

 子夜霜痕·魔心独倚

 谢怜推开新店大门时,发现案头摆着半月国的椰枣蜜,旁边压着张字条,用苍澜古字写着:“沙漠的蜜,不如菩荠甜,却冻得住风沙。”他忽然听见地窖传来冰棱碎裂声,下去一看,竟见花城正对着《花怜私话录》新页发呆,上面画着:魔帝在半月国城头,用灭世剑为谢怜劈开沙暴的场景。

 “哥哥,”花城的指尖划过画中帝寒玄袖口的霜鳞纹章,“这老板,倒像是从极北冰原,追着我们的影子来的。”他忽然轻笑,银蝶停在画中人物的龙角尖,“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每次遇着沙暴,总有人提前冻住了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