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磕花怜cp的魔帝3(第2页)

 未央阁的故事,终究在冰棱与星轨的共鸣中继续。而那个总爱躲在冰雕后的魔帝,那个总被戳穿软肋的冰龙,终将在谢怜的咒文与花城的银蝶里,找到比任何封印都坚固的答案——原来,这世间最强大的守护,从来不是九道冰棱,而是,有人愿意为你,把温柔,藏在每一片,会融化的,霜华里。

 北极冰原·冰封崩解

 谢怜的油纸伞尖刚触及灵文星宫的冰棱门扉,帝寒玄的魔核便传来尖锐的共鸣。他望着冰晶表面泛起的金红涟漪——那是谢怜的怜光咒正在溶解他用龙血刻下的霜鳞封印,龙角尖的星芒骤然暗淡,像被掐灭的北极星。

 “哥哥,这冰棱里有你的咒文。”花城的银蝶停在门楣的“裴茗醉话录”字样上,蝶翼振出的血光,竟与谢怜的金光形成冰火太极,“看来寒渊先生,早给你留了钥匙。”

 谢怜的指尖划过冰棱,八百年前在悦神大典渡给冰龙将军的愿力,此刻正顺着咒文纹路,融开第九道“怜光封”。他忽然想起在未央阁捡到的雪蜜饼纸,上面的霜鳞纹章,原来早与他的咒文,结成了“见善则开”的悖论契约。

 星宫脱困·灵文轻笑

 冰棱门扉轰然倒塌时,灵文正靠在星轨宫阙里,优哉游哉地翻着《裴茗情史》。她望着谢怜手中散发金光的冰晶钥匙,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命轮纹上未褪的霜鳞印记:“太子殿下可知,这封印的破绽,正是寒渊先生藏在你咒文里的‘心软’?”

 谢怜的睫毛颤动,他看见冰晶钥匙的背面,竟刻着极小的龙形剪影,龙爪捧着的,正是他的油纸伞。而在北极冰原的龙魂冰窟,帝寒玄的龙鳞甲胄正泛起裂纹,每道缝隙里,都溢出被强行压抑的、属于冰龙的,委屈龙吟。

 魔渊震怒·霜雷过境

 永夜钟敲过第三响时,北极冰原的上空突然聚集起墨色雷云。帝寒玄的龙翼划破冰穹,灭世剑上的霜鳞纹章疯狂震颤,每道魔纹都在控诉谢怜的“背叛”——他明明在封印里藏了七十二种破阵方式,却独独给谢怜留了最直接的“愿力融冰”。

 “大人,您的龙角在滴血!”红煞的赤鳞鞭甩动声被雷霆掩盖,她望着帝寒玄掌心的冰棱碎片,那是谢怜破除封印时,误伤到的、他藏在咒文里的龙鳞,“灵文那丫头根本是故意的!她算准了太子殿下见不得人被困——”

 “够了!”帝寒玄的怒吼震碎冰原三尺,龙血染红的冰棱,竟在落地时凝成谢怜的剪影,“本座早该知道,所有封印在他面前,都不过是……”他忽然顿住,红瞳映着远处菩荠观的灯火,“都不过是,替他的善良,多添道雪景。”

 沧澜归寂·魔殿霜寒

 当第一滴龙血渗入永寂冰原时,帝寒玄已化作墨色流光,回到沧澜海域的魔宫。血色王座上的霜鳞纹章发出哀鸣,七十二柱魔神的战旗无风自动,每面都映着他方才在北极的狼狈——龙角断了半根,战甲裂成冰棱,却仍紧紧攥着谢怜留下的、沾着饼屑的油纸。

 “陛下,苍澜仙界的追兵——”

 “让他们滚。”帝寒玄的声音比万年玄冰更冷,却在看见案头的《花怜私话录》时,突然放软,“把这本书,用逆鳞冰匣封好。若有一日……”他望着书中谢怜替花城擦刀的插画,“若有一日本座的魔核碎裂,便把它,埋在菩荠观的老槐树下。”

 红煞叹惋·霜心难掩

 魔宫深处,红煞摸着帝寒玄遗落的半根龙角,忽然听见冰棱碎裂声。她转身,看见自家大人正对着冰晶镜面,用魔气修补谢怜划破的油纸伞,动作轻柔得像在缝合自己破碎的魔核。

 “红煞,”帝寒玄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你说,本座是不是像极了那只,总把宝藏堆在心上人门前的傻龙?”他望着镜中谢怜与花城踏雪的身影,伞面上新补的霜鳞纹,正是他用龙血绣的,“明明想藏起所有温柔,却偏要在每个破绽里,漏出半片鳞、一滴血、一缕……”

 “一缕您冻了八百年的,菩荠甜粥的香气。”红煞忽然接过话头,指着镜中谢怜怀中的雪蜜罐,“大人,您看——太子殿下正用您留的星泪蜜,熬着能暖透极北的甜粥呢。”

 晨雾初绽·霜华未央

 沧澜海域的魔宫,终究没能困住那位总爱追着人间灯火跑的魔帝。三日后,当谢怜在菩荠观门前,看见顶着半根龙角、抱着一箱雪蜜的“寒渊先生”时,对方正用魔气伪装成普通书生,却在衣摆处,不小心露出了绣着银蝶与冰棱的内衬。

 “寒渊先生,你的龙角……”

 “咳,”帝寒玄慌忙用书本挡住龙角,金丝眼镜后的红瞳乱转,“北极的冰棱刮的。”他忽然塞给谢怜一本《魔修护心诀》,封面上画着冰龙与银蝶共舞的图案,“听说你破了本座的封印,便送你这个——”他望着对方接过书时,指尖划过他藏在书脊的龙鳞,“送你这个,能冻住所有,想打扰你喝甜粥的人。”

 谢怜忽然笑了,像八百年前在悦神大典那样,温暖得让沧澜海域的冰,都泛起了涟漪。他知道,眼前的魔帝,终究还是那个,在冰棱里藏温柔、在封印里留破绽、在魔核深处,种满菩荠花的,笨拙的守护者。

 而在北极冰原的龙魂冰窟,那道被谢怜破除的封印旁,不知何时多了幅新的冰棱画:魔帝坐在破碎的冰棱上,龙角尖滴着血,却仍笑着看谢怜与花城在远处堆雪人,雪人的脖子上,围着用他龙鳞编成的、最温暖的,霜华围巾。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金光的交织中,继续书写。而那个总被气回魔界的魔帝,终究还是会在每个雪夜,顺着谢怜的咒文,回到人间,只为看一眼那盏灯、那碗粥,以及,那个永远能融化他所有伪装的,温柔的人。

 星宫夜阑·霜魔乍现

 灵文的星轨笔刚落下“冰龙情史·终章”的句点,墨香便被刺骨的寒意绞碎。帝寒玄的魔影自星轨宫阙的穹顶坠落,龙角尖的血珠滴在她案头的《裴茗情史》上,竟冻成了冰晶蝴蝶——正是谢怜衣摆上的同款。

 “灵文,你可知,”他的声音混着龙吼,将她抵在星轨壁上,指尖碾碎的“霜魔散”在空气中炸开,“本座的封印,从来不是给你这种,总爱戳人软肋的家伙设的?”冰蓝色的药粉渗入灵文的命轮纹,仙力瞬间冻结,她的星轨裙摆如被施了定身咒,化作僵硬的冰晶流苏。

 壁咚霜锁·魔链缠星

 灵文的后背抵着刻满天道星图的冰墙,望着帝寒玄面具下翻涌的红瞳——那是魔核濒临暴走的征兆,却在她颈间的命轮纹旁,看见一丝极淡的金红咒光。魔气凝成的锁链自他袖口探出,链身刻着极北冰龙的逆鳞纹,却在缠上她手腕时,自动避开了谢怜咒文的残留印记。

 “寒渊先生这是……恼羞成怒?”她忽然轻笑,星轨纹在冻结的仙力中泛起微光,“你用‘霜魔散’时,可曾想过,这药粉里的龙血残韵,会被太子殿下的咒文追踪?”她望着对方骤然绷紧的龙角,“还是说,你故意留了破绽,好让谢怜来救本宫?”

 魔殿深幽·霜心难辨

 沧澜魔宫的血色囚笼里,灵文的星轨裙摆垂落如破碎的星河。帝寒玄的灭世剑悬在囚笼上方,剑刃倒映着她腕间的魔链——那是用他半根龙角炼成的“永寂链”,链扣处刻着“勿扰菩荠观”的苍澜小字,却被魔气伪装成普通霜鳞纹。

 “说吧,”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原裂隙,却在囚笼角落,摆着谢怜新烤的枇荠饼,“你究竟想从本座这里,偷走多少关于谢怜的秘密?”

 灵文忽然盯着他心口的琉璃冰核,那里,谢怜的咒文印记正在发光,与囚笼外的银蝶灯产生共振:“本宫不过是想证明,”她指尖划过魔链,星轨纹竟顺着龙血残韵,在链身显形出谢怜的法相,“这世间最坚固的封印,从来不是冰棱与魔链,而是——”她望着帝寒玄突然慌乱的红瞳,“而是你藏在魔核深处的,那道,永远为谢怜留着的,无霜门。”

 霜散残韵·龙血洇光

 子夜,谢怜的咒文果然穿透沧澜海域,在魔宫穹顶凝成金红涟漪。帝寒玄望着囚笼外谢怜焦急的身影,忽然发现“霜魔散”的药粉,竟在对方愿力下,显形出他八百年前刻在极北冰原的,“谢怜,勿怕”的冰棱誓言。

 “哥哥,”花城的银蝶弯刀抵住他后颈,却在触及冰鳞时轻颤,“你绑灵纹的锁链,为何刻着我给哥哥绣的冰棱纹?”

 帝寒玄的喉间泛起冰蓝色的血,却笑着撤去囚笼:“探花郎若喜欢,本座便送你十条。”他望着谢怜扶着灵文离开,衣摆上的霜鳞纹与他的龙鳞,在愿力与魔气的交界处,织成了半透明的护界,“不过记住——”他忽然对着花城的背影,声音轻得像冰棱坠落,“别让她的星轨笔,写到‘冰龙碎核护主’的章节。”

 晨雾初绽·霜华成诗

 沧澜海域的晨光中,灵文摸着腕间未褪的魔链印记,忽然在《冰龙情史》新页,写下:“魔帝的壁咚,是冰棱做的;魔帝的药粉,是龙血酿的;魔帝的锁链,是为谢怜留的。”她望着远处谢怜与花城乘船离去的方向,星轨裙摆上的冰晶,竟在阳光下,融成了“愿君长暖”的苍澜小字。

 而在魔宫深处,帝寒玄摸着被谢怜咒文灼痛的龙角,忽然轻笑——他终究还是输给了那双,总能看透所有伪装的,鎏金般的眼。当第一缕属于人间的阳光,穿透沧澜的魔气,照在他掌心的菩荠饼屑上时,他忽然明白,所谓的“魔帝威严”,在谢怜的温柔面前,不过是层一触即碎的,霜华。